【番外之小耳朵的信仰】
小耳朵從家回來后,染上了一種搞笑的習慣——禱告。
小孩子都是學大人的,本不懂什麼宗教信仰,大概是經常帶去教堂,所以耳濡目染了,于是這場面看起來就格外稽。
陳勵深和梁肆坐在飯桌前面面相覷,看著兒用乎乎的小手虔誠的在前比劃了一個十字,長長的睫微微抖,口中不知道在嘰里咕嚕的說些什麼。
陳勵深忍不住用拳頭堵著,笑,梁肆卻迫切的想知道,這娃到底在念叨什麼。
“小耳朵,你在念什麼啊?”梁肆小心翼翼的問。
“媽媽我在念禱告詞。”小耳朵揚起天真的小臉,這才拿起勺子開。
梁肆用手肘了陳勵深,輕聲細語的對兒說:“來,寶貝兒,讓你爸爸教你禱告詞怎麼說。”
陳勵深皺眉:“我信科學。”
梁肆翻了個白眼,用眼神威脅他。
陳勵深才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背誦道:“我們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為圣。愿你的國降臨。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們日用的飲食,今日賜給我們。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人的債。不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離兇惡。因為國度、權柄、榮耀,全是你的,直到永遠。阿們。”
梁肆趕鼓掌:“好棒好棒,小耳朵,聽見了嗎?這才是正版禱告詞,不是你那樣嘰咕嘰咕的。”
小耳朵撅撅:“可是就是這樣嘰咕嘰咕對耶穌講話的。”
梁肆轉頭對老公說:“完了,我們寶貝已經開始有信仰了。”
不是應該教育孩子要相信科學嗎?真的太失職了。
陳勵深搖搖頭,握住梁肆的手,稍安勿躁。
“小耳朵,”陳勵深問:“你知道耶穌是什麼嗎?”
小耳朵挪了挪凳子上的小屁,很驕傲的回答:“我當然知道,耶穌是賜給我們食的人。”
小小的人兒已經徹底被洗腦,灌輸了一肚子宗教思想。
梁肆憂心忡忡的看著兒,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寶貝兒,可你的食是媽媽做的呀…”
陳勵深又問:“哦,那你知道榴蓮大蝦梨椰子是什麼嗎?”
小耳朵被一群“”給繞蒙了,迷茫的搖搖頭。
陳勵深雙手握放在桌上,認真的看著兒:“今天我們讓媽媽帶我們去嘗嘗好不好?”
說起吃,小耳朵自然雙眼冒:“好!”
熱鬧的小吃街上人來人往,陳勵深牽著兒的手,和梁肆并肩站在糕點攤前。
“寶貝兒,”梁肆將一塊白的味甜點放在面前:“這個做椰子。”
小耳朵興的接過來咬了一口,甜糯香醇,口即化:“媽媽,椰子真好吃。”
陳勵深兒細的小頭發:“現在你說,我們的食是誰賜給我們的?”
小耳朵口福飽足,心大好,立刻諂的看向梁肆,機靈的回答:“是媽媽!賜給小耳朵食的是媽媽!”
梁肆這一個樂呀,滿足死了,立刻的朝老公豎起了大拇指,陳勵深,忽悠小孩,你無敵呀!
【番外之勢均力敵】
陳勵深快不了了。
“別!”梁肆用腳住他正要反抗的大。
陳勵深此刻正穿著居家的短,□□上躺在床上,上騎著一大一小兩個人,非要給他做面。
“梁肆你別鬧…”
做面是娘炮才會干的事,讓他做這個,不去罰他做一百個俯臥撐!
“粑粑,不要嘛!”小耳朵滾滾的騎上來,撒。
陳勵深義正言辭的說:“小耳朵,你不是港臺的小孩,好好說話。”
“爸爸,媽媽說你比年紀大,容易變老頭。”
梁肆一邊調制蜂面,一邊得意的見針:“是呀是呀,你爸爸再不保養,媽媽就要嫌棄他臉上的皺紋了。”
陳勵深揭穿:“梁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想看我的熱鬧。”
陳勵深漸漸發現,似乎所有人骨子里都有孩子一般的調皮,們總是想看自己的男人被們親手捉弄的樣子,而他越是反做什麼,卻偏偏想要嘗試。
“我看你什麼熱鬧,我也是為了你青春永駐嘛,你知道我這一罐蜂有多貴呢?”
小耳朵是媽媽控,不停的點頭,目真誠的看著爸爸:“就是就是的。”
“好兒,來讓媽媽親一個,麼麼噠!”
“麼麼噠媽媽!”
陳勵深恍然大悟,唉聲嘆氣道:“梁肆,一個你欺負我就夠了,你又生了個小幫手,這樣下去不行,我要生個兒子…”
小耳朵說:“粑粑,我本來就是和媽媽一套的,我是媽媽的耳朵,對麼媽媽?”
“好兒麼麼噠。”
“麼麼噠媽媽!”
“夠了…你們放開我…”
“小耳朵,這個敷面的小勺子給你,你挖出面一點一點的往粑粑臉上涂抹,像這樣…”
“涼!”陳勵深打了個激靈。
可是母倆似乎本已經忽略他,小耳朵說:“啊,媽媽,小老師總是夸我有手能力。”
“好兒,麼麼噠!”
“媽媽麼麼噠!”
陳勵深快氣絕了…
當那可惡的黏膩的蜂面涂了滿臉的時候,陳勵深已經徹底的停止了反抗,雙手叉,安詳的放在腹前,合眼,就像是要棺了一樣。
“媽媽,爸爸不了。”小耳朵擔心的說。
“你爸爸可能睡著了,畢竟做面是那麼舒服的事。”
“我看看?”小耳朵將小臉湊近,盯著爸爸的眼睛看。
忽然聞到一牛的香甜,如同味的椰子一樣。
小耳朵饞蟲一出,忍不住湊到爸爸的臉蛋上去,出紅的小舌頭,了一口。
陳勵深猛地睜開眼睛,潔癖又發作:“陳梁朵朵,你怎麼什麼都吃!”
小耳朵不好意思的看向媽媽,求助。
梁肆做出個無奈的眼:“寶貝,你這是在打你媽媽的臉,拉低我們團隊的整智商。”
小耳朵嘟起,指了指陳勵深:“可是爸爸好香…”
梁肆笑了,陳勵深也被逗笑了,躺在梁肆的上,繼續著兩母的容服務。
“老婆,我真的覺得,我該生個兒子,這樣的話,可以做到勢均力敵。”
“可以啊,你自己能生就去生好了,我養。”
“…”
【番外之年末】
轉眼又到了顧年末的生日,元月一日,陳勵深和梁肆特意為心準備了一個溫馨的小型生日宴會,地點就在陳勵深家。
顧年末這幾年來對梁肆母照顧得非常多,朝夕相的,自然而然為了梁肆心中最心的姐妹,陳勵深用心給顧年末辦生日,也是理所應當。
為了更熱鬧些,實則也是為了解決好姐妹的單問題,梁肆盯上了陳勵深帶回國的那個混帥哥。
“gary?”陳勵深正在洗菜。
“是呀,他來家里烤吧?”
“他認識顧年末?”陳勵深似乎對眼中的花癡意味有些不滿。
“我們婚禮他們倆不是伴娘伴郎麼?這算認識吧?把他介紹給年末,這麼帥的資源怎能浪費?”
“比我還帥?”某人自的轉過頭,認真的看著。
“…”
“你猶豫了。”陳勵深指了指。
“哎呀,不是一種款的嘛,國產的和進口的怎麼比呢?”
“梁肆,我明天不做早餐了。”
“你看你!你比較帥醒了吧?”
“太勉強,我不稀罕。”
梁肆立刻抱住他的手臂搖啊搖:“人家就是用國貨嘛…”
“用?怎麼用?”某人突然又換上一副調戲的臉。
“就…就那麼用唄…”梁肆擰上他的胳膊,“反正你必須把gary請來。”
“不好吧,太刻意了。”
“那就把喬寒也帶來,多幾個人不就看不出來了嗎?”
陳勵深點點頭:“好啊,不過最后確認一下,誰比較帥?”
梁肆踮腳在他上印下一吻:“陳勵深比較帥!”
如此稚的一個答案,竟讓陳勵深得意的笑了,一把攬過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顧年末,生日快樂!也告別歲末,慶祝新的一年,干杯!”
酒杯叮叮當當的撞起來,整個屋子里充滿了歡笑聲。
陳勵深很聽話的將gary請來,又將喬寒父子搬來做助攻,梁肆這邊找來了高崎楠、裴葉琪夫婦,加上顧年末和梁肆一家三口,圍坐在大桌前吃火鍋,好熱鬧。
梁肆看著小耳朵,又問了一遍:“寶貝,告訴叔叔阿姨們,為什麼顧年末阿姨是年初生日卻要年末呢?”
小耳朵咬咬手指:“唔…因為…”
顧年末說:“每次我過生日都了小耳朵的難題。”
“粑粑,我要吃魚丸。”小耳朵機靈的繞開話題,指了指翻滾著的銅鍋。
“爸爸給你夾。”陳勵深拿起筷子寵溺的說。
喬小寒見狀,也學小耳朵的港臺腔撒,對喬寒說:“粑粑,我也要吃魚丸!”
“好好說話!”喬寒用筷子敲了敲兒子的頭。
喬小寒懊惱的捂著腦袋抗議:“為什麼妹妹可以撒,我就不可以!”
一桌人都笑了。
裴葉琪自己的大肚子,溫的說:“小寒帥哥,因為你是小男孩呀,小男孩總是撒的話會被人笑話的。”
喬小寒將筷子一撂:“我不要當小男孩!”
小耳朵立刻用食指點點臉蛋,笑話他:“,。”
喬小寒委屈的癟癟,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陳勵深坐得離喬小寒最近,見喬寒只顧著吃,本不懂兒子的委屈,有些看不下去了。
“喬寒,你哄哄。”陳勵深說。
喬寒不耐煩的說:“這小子人來瘋,不用理他一會兒就好。”
喬小寒聞言哭得更兇了!
陳勵深沒辦法,忍不住將他抱起來,放到自己懷里:“別哭,你想吃什麼,陳叔叔給你夾。”
喬寒驚訝的看向陳勵深:“你這可是第一次抱我兒子,我得拍照留念一下!”
陳勵深懶的理他,抬手夾了一塊魚丸放在喬小寒邊:“小心燙。”
喬小寒慢慢啜泣著,將魚丸吞進里,一邊哭一邊味的咀嚼。
喬寒大驚,對梁肆說道:“梁同學!你家陳勵深以前可不這樣,對我兒子簡直是各種嫌棄,如今怎麼變了這副娘炮樣子?”
陳勵深輕輕地瞥了他一眼,不解釋。
梁肆一邊給陳勵深調芝麻醬一邊笑:“我老公現在,看見誰家小孩都走不路呢!”
陳勵深說:“夸張…”
高崎楠說:“啊,等我們家兒子生下來,你幫著帶帶,剛好我討厭孩子。”
陳勵深道:“生下來你就喜歡了。”
顧年末說:“我的關注點可能有點不對哈…可我發現,現在小耳朵可幸福了,等喬小寒長大了,一定是個帥哥,而葉琪姐懷的也是男孩兒,那這兩個小帥哥都能保護我們的小耳朵。”
裴葉琪腦大開:“對對對!我要先下手為強,我要小耳朵當兒媳!”
高崎楠:“老婆,矜持。”
喬寒說:“你兒子太小了吧,姐弟不靠譜,我兒子和小耳朵才是青梅竹馬。”
梁肆見到兩家人爭執,忍不住笑起來。
“別爭了,”陳勵深把喬小寒放回去,又把自家兒抱進懷里,烙下一記甜吻:“讓我兒挑。”
顧年末說:“小耳朵,你挑吧?”
小耳朵里都塞不下東西了,還在吃,抬起頭來,狼狽的像一頭小豬:“挑什麼呀?”
梁肆說:“挑丈夫呀!”
“丈夫是爸爸!”小耳朵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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