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這個時候,文佳佳還在抱怨怎麼電影中的西雅圖在現實中可以這樣安靜得無聊,可如今,又覺得唯有這樣安靜的西雅圖才有可能締造浪漫的。
在別,但這個別必然是富有異域風和祥和氣氛的地方,絕不可能是鬧市。
這是不是因為,只有在這種地方,一個人太過孤單寂寞,才會在遇到另外一個同樣孤單寂寞的人時,以最快的速度出激的火花?
這聽上去像是《世界》里,一雄一雌兩只在寂寥寬廣的大草原上相遇的故事。
但是這時候“在別”的文佳佳,邊只有Frank。而那個原本應該陪在邊的老鐘,則在不知哪個人的溫鄉里,或者是環繞著燕瘦環的酒桌上,所以即便是此刻的文佳佳和Frank上都同樣備了寂寞孤獨的氣質,也從未想過他們會開始。
一排排船屋安靜地在水上排列著,文佳佳靠在欄桿上看著它們隨著水波漾的姿態,甚至依稀可以看到在船屋里一家人或之間相聚的溫馨畫面。
文佳佳突然有了和Frank分心境的,因為除他以外,也別無選擇:“薩姆就住在這兒……”
Frank有點不著頭腦:“誰?”
文佳佳解釋道:“《西雅圖夜未眠》的男主角啊,你沒看過那部電影嗎?”
Frank特別不解風:“沒有。”
文佳佳撇撇,表示恨鐵不鋼:“虧你還住在西雅圖。”
Frank覺得自己被吐槽的很無辜,但他沒有反駁。
文佳佳又轉過頭去看著那些人家,忽然轉移了話題:“國人晚上都呆在家嗎?”
Frank說:“大部分吧。”
文佳佳又問:“那沒有家的人呢?”
Frank一板一眼道:“不知道,大概正在努力創造家吧。”
他說的很實在,正如“人活著不是為了死,就是在通往死亡的路上”一樣,實在的令文佳佳再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興趣。
文佳佳發現,Frank別一種“話題終結者”的風格,他總能在不經意間讓保守心酸——也想努力創造一個屬于自己的家,但卻懷著一個已經有家室的男人的孩子。
文佳佳停頓了片刻,有些自暴自棄了:“我不想回去,找個喝兩杯的地方吧,最好還能跳跳舞。”
Frank看看表,面難,他畢竟還有個兒。
但文佳佳是不允許別人掃的興的:“算我包車,雙倍費用。”
如果每個人都有價錢,文佳佳愿意花雙倍的錢多買下這個男人多一會兒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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