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很煩心”被“GZY”領走后,又雙雙陷沉默,僵持一會兒,顧拙言說:“接能量包。”
命令似的,莊凡心點擊接,滿復活,還很有俘虜意識地講禮貌:“謝謝主人。”
顧拙言心里咯噔一下,主人什麼的,就很趣啊……他緩了好半天,問:“剛才為什麼拒絕組隊?”
莊凡心答:“你之前我先提升自己,不要高攀。”
好像的確說過,顧拙言改口:“我逗你的,你是菜我也不嫌棄你。”
這話聽來完全沒有安效果,莊凡心眼,一點多了,明早還要去畫室上課。他選擇睡覺,回復道:“改天吧,我要下線了。”
顧拙言再三被拒絕,暗自猜道,莊凡心是不是生氣了?
除卻假意追求,他在現實中甚哄人,遑論游戲里。關掉對話框,他罕見地無措片刻,然后點開商店。
莊凡心正要退出之際,頁面發大片的桃心和花瓣,紅幾乎出屏幕。他曾經買過,這“給你我的心”和“給你我的”。
等桃心和花瓣落盡,顧拙言發來:“晚安。”
莊凡心著枕頭出神,悄麼的,臉也莫名紅。
作者有話要說: 有的同學看見別人玩游戲,自己也玩,但不知道人家學習到凌晨才玩一會兒。(夏維說的)
☆、第 19 章
莊凡心做了一場夢,清晨醒來時不舍,出手機看到昨晚委發的照片,頓時就不起來了。
可惜時間太早,大家都還在睡覺,即使發飆也沒有觀眾。莊凡心只好作罷,起床去畫室,在公車上歪歪扭扭地寫完語文周記。
畫室在一棟連片的小洋樓里,獨占二層,莊凡心來早了,到窗邊的沙發上跪坐著,趴在窗臺上看外面的風景。街上車水馬龍,人行道被大樹遮擋著,約看到一輛出租車靠邊停下。
下來一個小孩兒,紅襯衫,浪花卷發,走進下終于看清居然是顧寶言。莊凡心使勁瞧,小孩兒后幾步外,還跟一個拎著琴盒和水壺的親哥哥。
莊凡心跑出畫室,一腦沖下樓梯,在樓梯拐角急剎車。顧拙言正上樓,聞聲抬眼,同時也停頓腳步。
大概是想起昨晚的一片紅,莊凡心有點:“早啊。”
顧拙言也有點暈,拾階走上拐角和莊凡心面對面,說:“早,你怎麼在這兒?”
莊凡心答:“畫室就在二樓。”他看一眼對方手中的琴盒和兒水壺,想起三樓有一間音樂工作室,“送妹妹來學琴?”
顧拙言“嗯”一聲,原本是薛茂琛陪著來,但老頭今天約了老同事聚會,他只好頂上。剛說完被顧寶言開,那死丫頭拉住莊凡心的手,甜道:“小莊哥哥,你畫畫那麼好看,就是在這兒學的啊?”
莊凡心說:“是啊,你還會拉小提琴呢?”
顧寶言不好意思地說:“我剛學,拉得不好。”小孩兒都好奇心重,拽著莊凡心上樓梯,“哥哥,我想看看畫室什麼樣,行嗎?”
僅剩五分鐘就上課了,看什麼看,顧拙言這代理家長本應該阻止,卻沒吭聲,因為他也想瞧瞧。
莊凡心帶兄妹倆參觀,畫室里幾個房間沒有嚴格的分工,最小那間做休息室外,其他房間大同小異。
顧寶言比逛迪士尼還興,那些畫和雕塑,那些斑斕的料,看什麼都新鮮。莊凡心在眼中的形象不但帥,更拔高至兩米,比顧拙言還高0.16米。
經過剛才的房間外,莊凡心介紹裴知給顧拙言認識,說:“這是我的好朋友,裴知,比咱們高一屆。”
顧拙言禮貌道:“你好,我是他鄰居,顧拙言。”
裴知很溫和:“你好,聽凡心提過你。”
顧拙言頭腦風暴,如同他在陸文等人面前坦言追求一樣,莊凡心在好友面前會不會也說些心底話?例如喜歡上帥鄰居的怎麼辦,以及和轉學生的甜二三事。
他狀似無意地笑問:“提我什麼?沒講壞話吧?”
裴知說:“顯擺你送他的球鞋——”
沒等說完,莊凡心屁一撅把人家頂回房間,一禮拜七天,怎麼有六天都過得好沒面子。他尷尬地轉移話題:“小妹是不是快上課了?”
顧拙言忘記正事,一看手表,小提琴課已經開始了八分鐘,他拎上顧寶言走人,到三樓的音樂工作室上課。
其他小朋友全部就位,顧寶言抱著小提琴跑過去,心里卻有點想學。顧拙言到休息區待著,周圍一水兒家長,年輕的父母,年邁的爺爺,就他一個青春年。
從前在家都是請老師去家里教琴,但薛茂琛覺得顧寶言剛接小提琴,那樣難免枯燥,不如和其他小孩子一起上課更有趣些。
顧拙言在一眾家長中旁聽,別人拍照、錄像,記錄下心肝寶貝的學琴時,他玩手機,撒癔癥,擰開兒水壺喝孩子的水。
沒一會兒,小提琴架在肩頸,開始拉了。
像鋸木頭,不知道的以為這是個裝修隊。
顧拙言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眉頭蹙,薄閉,忍不住拿出手機發了條朋友圈。他本質上不分生活,從前是為了給薛茂琛看,自從來到榕城一條都沒發過。
此刻他發道:耳朵真疼。
樓下畫室,莊凡心拿著手機嗤嗤地笑,能想象出顧拙言此時的遭遇。正樂著,后腦勺被人用指頭了一下,他扭臉時笑意還沒收:“干嗎呀?”
裴知說:“都幾點了?”
莊凡心撓撓頭,今天約好模特過來,他負責聯系的,但對方已經遲到一刻鐘。對方是理科二班的宇,他們一起上培優課,平時靠譜一人。
“我問問。”莊凡心翻到對方的電話,撥出去。
三聲后接通,宇問:“凡心,有事兒嗎?”
莊凡心道:“你忘記來做模特啦?”
宇說:“周五在走廊見你,我不是跟你說了嗎?”
莊凡心當時抱著英語卷子,在二班門口見宇,宇告訴他育課扭傷了,今天無法來做模特。那天只顧著快點發作業,沒認真聽,此刻回想似乎確有其事。
“……那你好好養傷,拜拜。”莊凡心憾地掛斷電話。一回頭,他與其他人相顧無言,只好抱歉地賠笑。
一時去哪兒找有空又樂意幫忙的人,莊凡心無措地著手機屏幕,不小心點開朋友圈,再次看到顧拙言的那條牢。
他一神:“我找到人了!”
莊凡心跑出畫室,奔上三樓看見教室外一眾家長,顧拙言搭著二郎坐在其中,看上去十分顯眼。
耳朵趨于麻木,顧拙言抱肘著顧寶言的傻樣,突然面前撲來一人,蹲在他邊,還扶住他的膝頭。看清是莊凡心,他微微驚訝:“你怎麼上來了?”
莊凡心有點:“找你幫忙……”
顧拙言聽罷前因后果,完全不想施以援手。在陌生人面前靜止幾個鐘頭,被觀察、審視,然后畫畫,畫得好不好看仍未知,那還不如聽他妹拉琴。
安樂死和跳樓,肯定選安樂死啊。
“幫幫忙吧。”莊凡心求道,“中午我請你吃飯。”
顧拙言不為所:“我請你吃飯,你別求我了。”
莊凡心那膝蓋:“那別的也行,你有什麼條件盡管提。”如此只欠一個人,否則要欠畫室好個人的,“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干活兒也可以。”
顧拙言被得微微心,這是繼逛超市之后莊凡心第二次對他上手,同時也在撒。他確認道:“什麼條件都行?”
“……行!”莊凡心一口答應,又怯怯地補一句,“別太為難我。”
顧拙言道:“好,哪天想到再說。”
他答應了,隨莊凡心下樓去畫室,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窗邊,被安排坐在窗前的小沙發上。他頭一回出賣自己的,問:“用擺姿勢麼?”
莊凡心說:“不用,放松坐著就行。”他地整理一下靠墊,“等會兒盡量保持面無表,謝謝啦。”
顧拙言最擅長面無表,小沙發側著,他一派休閑地坐在上面,不過對于數道目有些不習慣,于是偏頭著外面的街景。
所有人找好位置,莊凡心提醒道:“顧拙言,把臉扭回來。”
顧拙言任人擺布,將臉扭正,垂眸盯著木地板的紋路,許是眼眸過于低垂,莊凡心又要求道:“別睡著啦。”
顧拙言稍稍抬眸,不打馬虎眼地說,面對顧士伯的時候他都沒這麼聽話。干坐著實在難熬,約莫半小時后,他從旁邊小桌上一本雜志,《服飾與容》,管他呢,就算現在給他一本佛經消磨,他能比玄奘讀得還認真。
莊凡心靜心畫畫,抬頭瞄見雜志頁上繽紛靚麗的搭配,再瞅一眼顧拙言凝神細看的表,不邊畫邊笑。
最后一款妝容看完,顧拙言又從第一款重看一遍,依然沒看出每一款之間有什麼區別。他悵然若失地合上雜志,一小時到了,莊凡心說:“休息十分鐘吧。”
顧拙言起活活筋骨,抱肘臨窗,睥睨著外面的車流和行人。莊凡心倒杯水端來,立在一旁,逐漸變得強烈,他輕輕拉上了窗簾。
“是不是很難捱?”
“還行,就是無聊。”顧拙言說,“給我找點東西看?”
莊凡心去翻書包,但他沒帶什麼書,只帶著兩套作業卷,想著空再研究一下未解出的題。誰知正合顧拙言的心意,思考題目很消耗工夫 。
休息過后,顧拙言坐好繼續當模特,手上拿著莊凡心的理卷子和化學卷子。他那份還沒做,于是從第一道開始慢慢地看,過程中從小桌上拾一支鉛筆,把莊凡心做錯的題目圈起來。
看到空白的軸題,顧拙言略地寫下幾道關鍵的式子,兩份試卷看完,不知不覺過去一個多鐘頭,他有點累,靠著椅背微微放空。
他似乎已經習慣這副狀態,面對其他人投來的目也不覺得別扭,反而能夠平靜淡然地回視。但他對別人沒有興趣,只直直地向莊凡心。
對方穿著斑駁的圍,和他們第一天見面時一樣。
莊凡心在畫布上涂抹一筆,抬頭對上顧拙言看他的眼神,于是輕輕一笑,斂目畫上片刻,再抬頭時,發覺顧拙言依舊向這邊。
幾個來回后,他確定顧拙言在盯著他看。
莊凡心筆桿,接下來的筆畫卻有些失了力道,他停下,猶猶豫豫地回過去。薄紗窗簾遮蔽不住正午的,朦朧的淺金下來,籠罩在顧拙言的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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