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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天燈》 第十一章鬧事

第十一章鬧事走到村委會外麵,就看見聚集了很多人。

吃飯的大圓桌被掀翻在地上,酒水灑了一地,地上還有摔碎的酒瓶和瓷碗。

磊子著膀子站在那裡,一張臉漲得通紅,麵上充滿怒氣。

幾個臂膀圓的漢子圍著磊子,袖子挽起老高,一副要乾架的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

我這上個廁所的時間,怎麼外麵就鬧這樣了?

來人大概有七八個,人數是磊子他們的兩倍,一個個都是兇神惡煞的表

其中有一個瘦高個鬧騰的最厲害,他的手指幾乎都要到磊子的鼻尖,不停地罵著,滿唾沫星子飛。

「磊子,這是怎麼回事?」我走過去,故意卡在磊子和瘦高個中間。

磊子還沒說話呢,瘦高個一把將我推開:「外村人吧,滾一邊去,這裡沒你的事!」

我一聽這話就火了,敢這混蛋把自己當地頭蛇了?

磊子看見我被欺負,頓時就炸了,順手就從地上抄起一個空酒瓶,抬手砸碎了,頂著高個子的口,瞪紅眼睛怒吼道:「你他媽再敢我兄弟試試?」

瘦高個紅眉綠眼睛的盯著磊子,那模樣彷彿要把磊子給生吞活剝了,出口也是不乾不淨:「媽的磊子,你翅膀長了是不是?你知道你他媽在跟誰說話嗎?」

磊子的臉沉的可怕:「我他媽管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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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嗬嗬,有種!」瘦高個啐了口痰,眼睛裡兇閃現,右手往腰後去,看樣子他還帶的有傢夥。

「高佬,你不要欺人太甚了!」那個年長的抬棺匠終於說話了,剛才喝酒他一直都是沉默語,此時也實在忍不住開口了。

「姓黃的,你跟我的那筆賬還沒有算清呢!」那個名高佬的瘦高個,惡狠狠瞪了黃老一眼。

「嚷嚷啥,你們這是在嚷嚷啥?」人群分開,村長從人群後麵走了進來,吵鬧聲把村長都驚了。

村長姓牛,五十歲上下,心地很好,為人也正直,在牛家村的威很高。

所以當村長一現,像高佬這樣蠻橫的人,都立馬不做聲了。

村長掃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蹙起眉頭:「磊子,這是怎麼回事?」

磊子放下酒瓶,點燃一支煙:「我們好端端在這裡喝酒吃飯,高佬就帶人來找我們的麻煩!」

「高佬,在村委會門口鬧事,你想幹啥?你要翻天啊!」村長的臉上明顯有了怒氣,在村委會門口鬧事,這是對他權威的一種挑戰。

高佬鼻子:「村長,牛家村的抬棺業務一向都是我高佬承包的,我聽說磊子他們今天擅自抬了口棺材,這恐怕有些不合行規吧?」

「啊呸!」磊子吐了口唾沫,憤岔岔地說道:「你承包?你憑什麼承包?誰不講規矩,你要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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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擺擺手:「好啦,別吵啦,大家都是一個村裡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們不覺得丟臉,我還覺得丟臉呢!高佬,今天這事兒是我通知磊子他們來抬棺的,你是不是也要向我興師問罪呀?」

村長這步棋直接將了高佬的軍,高佬再怎麼蠻橫,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土吧,他的臉變了變,終究還是忍住不好發作。

高佬看了村長一眼,又看了磊子一眼,撂下一句狠話:「今天這事兒咱們不算完,走著瞧!」,然後招了招手,帶著手下的那些人罵罵咧咧離開了。

看著高佬離開的背影,村長嘆了口氣,麵不悅之:「這高佬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村長轉過,象徵地數落了磊子幾句,然後讓他把地麵收拾乾淨。

收拾完東西,酒也醒了大半,磊子讓老黃他們幾個先回去,隻剩他獨自坐在村委會的臺階上跟我聊天。

「磊子,那個高佬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他要來找你的麻煩?」作為兄弟,我有義務關心磊子的況。

磊子丟掉煙頭,又點上一支煙,猛吸兩口:「這事兒說來話長!」

原來那個高佬是牛家村出了名的渾人,說白了就是一個地頭蛇,仗著他爸以前是生產隊的隊長,在村裡胡作非為,欺淩弱小,一直沒有什麼正當職業。

磊子小學畢業出來混的時候,認識了高佬,有段時間經常跟在高佬的屁後麵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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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這高佬不知怎的,看中了抬棺這門營生,於是組織了一批抬棺匠,利用威的社會手段,周邊幾個鄉鎮的抬棺業務基本上都被高佬給承包了,尤其是在牛家村,更是沒有人敢跟高佬搶生意。

但是這高佬自並不是抬棺匠,他就負責聯絡業務,然後從中水,也就是。比如一趟掙五十塊,起碼要給他上二十塊,不也行,那你永遠也別想再掙這個錢了。

高佬得厲害,就跟周皮一樣,剝削下麵那些抬棺匠的汗錢。

久而久之,終於有些抬棺匠不了了,擺了高佬的控製,重新組建了新的團隊。

但大多數團隊都沒法存活,誰要接了業務,高佬就會帶人去鬧事,行事非常霸道。

老黃是個資深的抬棺匠,乾這行說也有二十年,手裡也有一些門路,再加上在這個行當裡麵的威比較高,高佬一時半會兒還不了他們。磊子早就看穿高佬的為人,很早就沒跟著高佬混了,現在跟著老黃抬棺,勉強能夠混個溫飽。

牛村長跟磊子有些沾親帶故的關係,所以今天這趟業務,是村長親自讓磊子來接的。但這事兒被高佬知道了,高佬覺得磊子他們是在挑戰他的江湖地位,威脅到他的切利益,所以找了一幫人來搗

「這個高佬真不是東西!」我憤憤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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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子丟掉煙頭,麵擔憂之:「今天算是徹底跟高佬他們撕破臉皮了,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夜深了,我也沒落腳,跟著磊子去了他家裡。

磊子他媽常年臥病在床,早已經睡著了,我們從側門進去,簡單洗漱之後爬到床上。

兩兄弟差不多十年沒見,彼此都很親熱,那種很難用言語來形容。

反正這一夜我們臥膝長談了很久很久,更多的是談論未來,對於十**歲的我們來說,未來顯得迷惘而又遙遠。

早上我和磊子還在被窩裡酣睡,老黃就來敲打窗戶,在外麵急匆匆地喊:「磊子,快起來,出事啦!出大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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