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繼續往下念:「第二首謠名字做《月》,上麵介紹說是一首客家謠。書趣樓()月,秀才郎;騎白馬,過蓮塘;蓮塘外,種韭菜;韭菜花,結親家。親家門口一口塘,生的鯉嬤八尺長;鯉嬤肚裡做學堂,做得學堂四方方。」
「啊!是很懷唸的一首謠呢!」唐剛剛唸完,的孫雅雅就立刻發出了驚喜的聲音,「讓人想起小時候在水塘邊抓泥鰍被拎著耳朵揪回家念書的樣子。」
「原來你也會有這樣的經歷啊!」發出同樣嘆的是在鄉下長大的秦森。
聽到他們兩個的互,瞬間大家臉上的表都浮現出一種思唸的樣子,各自小時候的回憶在腦海中跳出來,覺都有說不完的事。
接著開口的是柳航,他說:「小時候爺爺特別嚴厲,就希我做一個刑警,可是我的格慢吞吞地,不管做什麼事都讓心,功課也是,除了文科好一點,其他科目都不行。所以經常被爺爺攆得滿院子跑。那時候雖然抱怨,但確實很開心,我們家當年住的是平房,一個大院子裡養著鴨還有土狗,那些土狗到了晚上隻要一遇到陌生人路過門口就會大,吵到我寫作業,但是隻要爺爺一聲怒吼,這些小傢夥就都不吱聲了,所以啊,我們家到現在都是爺爺第一把椅,當家做主的。」柳航一邊說,一邊出幸福的表。
邊上的柳橋本想懟他幾句,但是看到他的表把話嚥了回去,誰不疼自己的親孫子呢?再不爭氣,隻要他覺得幸福,老爺子當然也甜在心裡。
柳航話音還沒有落下,孟琪兒就立刻接了上來:「我覺得我小時候一點也不幸福,爸爸是做生意的,經常在各個城市之間奔波。媽媽是個舞蹈演員,但是為了跟隨爸爸在一起,放棄了出國的機會,以至於到現在都放不下當初的夢想,所以一定要我當一個舞蹈演員。可是我喜歡的是畫畫,他們卻都不支援,甚至不讓我報考大學。」說道這裡,原本活潑可的生難得表現出落寞的神。
孟琪兒繼續說:「而且我從沒有在同一個學校上學超過一年的,為了爸爸的生意,媽媽帶著我到轉學,每到一個地方,還沒有朋友出現,我就又該走了,呼…,有時候真羨慕那些可以一直住在同一個地方的小夥伴。」
原來富貴人家的大小姐煩惱也不,大家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話語去安,稍稍停頓了幾秒鐘之後,雅雅介麵說:「我們家也算是比較富有了吧,可是我小時候都住在那裡,我對爺爺沒有太多印象,因為他在我出生九個月的時候就過世了,一直是一個人在拉扯我長大。我可是個了不起的人,沒到三十歲的時候就已經評上大學副教授了,而且還創辦了自己的兒早教中心,在我們那裡可有名了。」
「我從小就一直跟住在學校或者早教中心,實在是太忙了,又不想把我託付給其他人照顧,所以到哪裡都帶著我。我現在在任教過的學校裡上附屬高中,還有一年就畢業了,畢業之後我還是要留校上大學,因為那裡幾乎半個年級的同齡人都是我的朋友。」雅雅臉上出了驕傲的微笑,那是和孟琪兒完全不同的兩種表。
然後所有人都各自回憶了他們的年,這首謠延出來話題足足讓大家談論了二十幾分鐘,直到到文曼曼的時候,稍稍猶豫了一下,突然回過頭問惲夜遙:「大明星先生,你小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我嗎?…我的年丟了一半,所以我完全不能講清楚是什麼樣子,如果有一天我找到那一半,到那時大家還想聽的話,我會很樂意告訴大家的。」惲夜遙低下頭說,回憶對他來說是快樂、酸楚、疼痛和幸福的錯,所以不想多言。
整個桌子,隻有一個人為此稍稍容,並顯出疑的神,其他人都沒有因此想到什麼,也沒有注意那個人。
文曼曼說:「聽上去好深奧啊!我不懂。」
「那麼你呢?小曼。」惲夜遙反問。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出生在一個很普通的家庭,父母都是工薪階層,大家都知道,是不是聽上去一點新意都沒有?」
「纔不是呢,我都夢想著有這樣一個家庭。」孟琪兒立刻撅著紅反駁說,一下子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於是大家又開始催唐繼續往下念。
下麵是一首附帶的字謎,謎麵是一句詩句:一江清水乘風去。打一個字。
這回惲夜遙首先開口說:「『江』和『清』去掉水就是『工』和『青』兩個字,『工』加上前麵的『一』字,可以是一個『王』字,也許這個字是王字旁的,你那兒有答案嗎?我說得對不對?」
「沒有,隻有謎麵。」唐把書反過來給惲夜遙看,確實隻有謎麵。
隔壁桌上的夏紅柿說:「『乘』是不是可以喻為乘法的『』呢?」
「也許吧。」邊上的連帆立刻回應道,不過男生臉上的表卻不是那麼肯定。
「如果是『』號的話,我大致可以猜出來,」夏紅柿繼續說:「最後一個風去掉裡麵的『』不就是『幾』嗎?『王』加上『幾』是一個『璣』。」
「那麼那個『清』是什麼意思呢?」桃慕青問。
一直於旁聽狀態的柳橋可能是對這些話題不耐煩了,接了一句:「就算『清除』的意思吧,『江』清除『水』得到『工』唄。」
沒想到居然一語中的,隔了兩個位置的唐立刻表揚說:「還是老爺子聰明,其實『清水』在這裡就是清除水的意思。」
聽到唐這麼說,柳橋差點一口咖啡噴在桌子上,還好他收回得及時,乾咳了兩聲算作是回應『表揚』了。
這時,牆上的掛鐘已經敲過晚上七點鐘的鐘聲,黑服的僕從房間裡走出來,對眾人說:「晚飯已經準備好,要過去吃一點嗎?」
柳橋依然代表所有人站起來,他欠了欠回答僕:「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們剛纔在外麵的餐館已經吃過了,嗯……能不能請你幫我們拿點熱水過來,謝謝。」
「好吧,我去拿,等一下吃過飯我會來帶大家去客房的,還有請你們閑聊的時候一定不要太大聲,這裡的主人很怕吵。」僕平淡的說,就像一般是住家僕一樣。瘦削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
「好,一定,」柳橋立刻介麵道:「真是太謝了,還有,麻煩問一下衛生間在哪裡?」
「我出來的這扇門一直走到底右拐就行了。」僕說完,回頭進了房門裡麵,柳橋也順勢坐回原來的位子。
僕出的房門就是門牌上寫著『通往客房和二樓』的那扇房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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