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的流逝,轉眼間幾個月已經過去,時間來到了農曆十二月,新一年的春節即將來臨。
燕京的十二月已經飄起了大雪,氣溫也達到了零下十多度,人們隻有在開著暖氣的屋裡麵才能到春一般的暖和。
也許是天氣過於寒冷的原因,也許是春節臨近的原因,晚上的街道上行人很。偶爾見到幾個行人也是著厚厚的羽絨服,把裹得像個大粽子,圍著長長的圍脖匆匆的趕路。
距離燕京大學不遠的一個網咖裡,一個十六七歲,穿著紅羽絨服的子正拿著一個U盤電腦USB介麵。隔了一會電腦好像沒反應,子取出U盤,重新再,反覆幾次之後,子對著吧檯方向大聲喊道:
「網管,來一下,這臺機USB口用不了……」
「哎,來了啊……」一男子聞聲快步走去,卻是葉淩天。
來燕京大學已經一個學期,再過幾天就是春節。
為了減輕家裡的負擔,當初來燕京時葉淩天隻帶夠了報名所需要的學費,剩下的錢全部留給了母親。開學後不久,葉淩天便在這個網咖找了一份夜間網管的工作,工作時間每天晚上八點到第二天早上八點,每月工資一千五百元。
網咖規模不大,攏共也就一百來臺電腦。老闆姓趙,是個三十多歲的胖子,雖然一臉的圓相,不過心地卻不錯的。見葉淩天早上還要趕回學校去上課,便允許葉淩天早上七點下班,下半夜顧客的時候還可以咪咪眼打個盹。
葉淩天拿著子的U盤在電腦前麵的口試了幾次,確實用不了,便對子說道:「前麵不了,你站起來,我從後麵一下試試。」
旁邊的人聽見這話都扭頭看過來,幾個小青年更是不懷好意地起鬨道:「對對,從後麵,看不出來哥們也喜歡那姿勢啊?」
子聽到葉淩天的話本就有些不高興,被小青年一起鬨更是氣得拉長了臉,惱怒地說道:「哎,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葉淩天當然也反應過來自己的話不對,忙紅著臉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
「不是那意思你是啥意思?」子有些得理不饒人,嗓音也提高了幾度。
「我是說電腦前麵的USB口可能壞了,我幫你試一試電腦後麵的USB口,不過要請你讓一讓。」葉淩天繼續解釋著,誰自己先前的話說得太模糊,容易讓人產生歧義呢。
「早說清楚啊!」剛說完子的手機鈴聲響起,拿出手機看了看號碼接聽起來,末了還不忘狠狠瞪了一眼葉淩天,這才一蹬連人帶椅子一塊往後麵開給葉淩天讓開一條路,卻愣是沒站起來。
幫那個子好U盤,葉淩天又說了幾聲對不起後纔回到收銀臺。九點多一點,正是網咖顧客最多的時候,開機上網的,結帳下機的,買香煙小吃的,讓收銀員小陳忙得不亦樂乎。葉淩天沒事的時候就過來幫小陳照看一下,時不時的搭把手。
「小葉,剛才怎麼了?」小陳便忙活邊問道,畢竟與顧客發生爭執不是什麼好事。
葉淩天從兜裡掏出一包白沙,出一支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有些鬱悶地說道:「沒,沒什麼,就是我說話的時候沒注意,我已經向道過歉了。」
白天要上課,晚上還要通宵上班,即使每天也能睡上幾個小時,也不是那麼容易熬的。環境改變人,以前從不吸煙的葉淩天現在也學會了煙,神疲憊的時候點上一支,也能有效地驅逐一些倦意。
一支煙還沒完,整個網咖突然間陷一片漆黑,瞬間的沉寂之後網咖立馬傳出一陣罵聲,一些膽小的MM也不合時機的發出一兩聲尖,網咖裡頓時一片鬨哄。
「停電了!」
葉淩天迅速觀察窗外,發現窗外同樣是一片漆黑,意識到並不是網咖電路出了故障。
從兜裡掏出手電筒快速跑到牆角開啟應急電源,網咖裡暫時恢復了明亮,又拿出手機撥通趙胖子電話把停電的況告訴他。大部分顧客開始結帳下機,也還有部分還在等待來電。
十多分鐘後,網咖裡已經清凈了許多,隻有一二十人還坐在座位上繼續等待著,時不時傳來一兩聲魯的罵聲。
這些人都是平時在網咖上通宵玩遊戲的,白天蒙在屋裡睡大覺,到了晚上正是神勁十足的時候,現在突然停了電,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
不多久,趙胖子「呼哧呼哧」著氣進了大門,臉也顯得有些紅。趙胖子家離網咖不遠,走路也就十來分鐘。估計趙胖子趕路趕得急了點,又爬上二樓網咖,氣有點順不過來。
靠著吧檯順了順氣,趙胖子扯高了嗓門喊道:「剛纔打電話給電力局一哥們問了問,說是前麵路口那臺大變燒壞了,要修好最早也得等明天。大夥都散了散了,今晚是沒戲了。」
說完又轉頭對葉淩天道:「小葉,今晚網咖是不能營業了,你也趕回去抓時間好好休息吧!」
「好,那我先回學校了。」想到終於可以的睡上一覺,葉淩天心不大好。
回到燕京大學宿舍樓,此時已經放假好幾天,現在整個宿舍樓也就隻有葉淩天一個人。放假之前葉淩天就已經想好春節不回家,也打電話告訴了楊素蘭。這一來一回的車費要花去不不說,還要掙一個月工資,實在不劃算。
上次王局長回縣裡後就跟程書記作了彙報,程書記得知葉淩天家裡的況後也很震驚,當即指示王局長為楊素蘭解決了一個合同製編製,安排在鎮中學食堂上班。雖然工資並不高,但總比以前種那點田土收要多,也算是為葉淩天解決了一個後顧之憂。
走到衛生間用電壺裝滿水上頭,準備泡個腳就的睡上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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