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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九變》第一卷猛虎入山林第八章『天機令』顯真性情柳家老宅藏禍

韓濤搖了搖頭說道:「實不相瞞,我此次前來是有求於柳家,所以柳兄放心,我斷斷不會傷害柳家的。書趣樓()」

「何事?」柳問天皺眉,直到此刻他纔有點相信眼前的韓濤。

「柳兄能告訴我偽神是真的嗎?」韓濤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柳問天答非所問的調侃道:「你可以試試。」

「那我明白啦!」韓濤鬆了一口氣。

話鋒一轉說道:「既然柳家有能力煉製偽神『太乙神針』,那麼我們天機穀可以與柳家結盟。」

柳問天眉頭皺,不明白韓濤話裡的意思,於是開口說道:「你確定你可以代表韓家?」

韓濤自信的笑了笑,從懷中出一塊似鐵非鐵、似玉非玉的古怪令牌,丟給柳問天:「諾,天機令,當世僅有三枚,一枚在當代穀主韓天機手中,一枚在穀主最得意的弟子水夢嬋手中,另一枚就是你眼前的這枚。」

柳問天手接住那枚令牌,打眼一看,隻見那令牌呈不規則的七邊形,下麵尖,中間長且對等,上麵是一個梯形,底邊和天機令整的寬度相同,上邊較窄,約為底邊的三分之二長,梯形中間有一個孔,孔中穿著線,線上吊著劍穗模樣的東西,黑的令牌,在月下閃爍著黑芒,使得他可以看清令牌山的東西,正麵寫著『天機令』三個字,正麵靠近尖角的地方寫著一個『三』,兩側則是雕刻著古怪的紋路,背麵是一副八卦圖,上麵準的刻畫著整整六十四個小格,乾坤震巽離火兌艮應有盡有,竟是一個不差,就連他這不懂《易經》的人都被一眼吸引。

以他的煉水平自然知道,絕對無法偽造,先不說使用煉製材料的珍稀,就是那令牌上雕刻的紋路就不是普通的人能夠做到的,這樣一件令牌至也是大宗師級別的人才能煉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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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柳問天輕吐了一口氣,將令牌還給韓濤,開口說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煉製這天機令的材料應該是傳說中的『鬼母玄清玉』吧?」

韓濤點了點頭:「柳家主名不虛傳。」

『鬼母玄清玉』是鐵非鐵、似玉非玉,藏於深淵之中,常年與瘴氣**道,不見日月,深埋於地底,但此自有其獨特質,不瘴氣等影響,始終能保持其特,並且可以凈化空氣環境,常人佩戴可防毒避毒,武者佩戴可加快力增長,卜者佩戴,可靜心凝神,增大卜卦的命中率。

世所罕見,尋常人等本就沒有接的機會,天機穀的『鬼母玄清玉』還是在數千年前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打造天機令,一直傳到今日,一直將此作為傳承至寶,由此可見此的珍貴。

「說吧!需要我柳家做什麼?」柳問天神緩和的說道,畢竟韓濤敢在於弱勢的況下敢將一宗至寶給他,足以證明此人的誠意。

韓濤笑了笑,如釋重負的說道:「柳兄,此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我等找個清靜的地方如何?」

柳問天點了點頭,左腳一跺,形輕輕躍起,向遠的樹林深飛去。

柳家在楚都經營數百年之久,早就對這裡的地形瞭如指掌,雖然柳問天離開楚都已經數年,但並不妨礙他對此地的悉。

約莫盞茶功夫,柳問天帶著韓濤來到了一木屋之中,這木屋在樹林深,相當,一般人斷然不會想到這裡會有房屋出現。

「這是多年前我搭建的,那時候經常在這裡習武。」柳問天指著前的小木屋慨的說道。

借著月,能看到旁邊的樹上還有拳腳兵曾經留下的痕跡,隻是地麵上早已落滿枯葉,將原本該有的痕跡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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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濤點了點頭,他深知每個人風背後的辛苦,柳家如何自不必說,此距離柳家至有一百裡的距離,柳問天能放棄奢靡的生活,獨自一人到這裡習武練功,其心誌之堅,當真是令人汗

柳問天推開木門,徑直走進屋練的找到火石,將桌子上的油燈點燃,借著微弱的燈,可以看出小屋雖然無人居住,但明顯有人經常打掃,是以整個屋子之竟然沒有半點腐濁之氣。

韓濤皺眉,卻是沒有說話。

柳問天笑著說道:「不用擔心,這是多年前我認識的一個獵戶所為,他偶爾會在這裡落腳,這屋子通常都是他來打掃,是以這裡非常安全,柳家的人不會找到這裡。」

韓濤尷尬的笑了笑才放心坐下。

「說吧!需要我做什麼?」柳問天平靜開口。

韓濤點了點頭:「柳兄應該知道,我韓家是以占卜之聞名天下,從來不見長於武力,在江湖之中雖然略有薄名,但總有些人不屑我等,甚至有人專門和我們這群人過不去,打斬殺我天機穀之人,是以這些年我天機穀的門人也逐漸的修鍊武功,有了些自保之力。」

柳問天點了點頭,這些事他倒是知道一些,這些年天機穀過得也不如意。

「如果是需要防的話,以你天機穀的財力完全可以大量購買甚至是量打造的,而且我相信一定會有很多家勢力願意和你們合作,為什麼偏偏找上我?」柳問天不解的問道。

「柳兄有所不知,我天機穀雖然財力驚人,但是人丁卻是稀,一般寶刀寶劍之類的我們並不需要,我們需要的是專門為我們這樣一群人打造的,不僅可以占卜,而且還可以敵,最重要的是這種兵有和『太乙神針』相同的特,可以用溫養,與自相同,從而達到提升占卜之力的效果。」韓濤雙目之中閃爍著瘋狂而又耀眼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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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問天眉頭皺,按照韓濤的說法,這種兵已經不是普通的凡兵,已經備了靈,看韓濤的意思,天機穀是打算人手一份,從開始修鍊之時溫養,怕不是那麼簡單啊!

「恕我直言,我柳家是有些能耐,但韓兄的要求我柳家卻是無法做到,不說柳家,整個江湖沒有任何一個勢力可以做到,批量煉製,單是材料方麵就無法滿足,更不要說和占卜之契合的偉大設想啦!」柳問天直言不諱的說道。

韓濤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柳問天的話:「柳兄所言不錯,如果我天機穀可以解決兵材料與設想這一塊,柳家有沒有把握將我們要求的兵達到偽神的程度?」

柳問天搖了搖頭:「偽神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簡單,當前江湖的煉水平本就無法打造。」

韓濤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說:「所以我才找上了柳家。」

柳問天嘆了一口氣:「實不相瞞,如今我柳家也是江河日下,我那孩子的事想來你們應該知道一些,所以恕我直言,柳家莫能助。」

韓濤話鋒一轉卻是張口說道:「柳兄還記得我在萬合酒樓說的那番話嗎?」

柳問天點了點頭,不明所以的看向韓濤。

「貴公子並非短命之人。」韓濤肯定的說道。

柳問天皺眉。

韓濤擺了擺手,接著說道:「這話不是我說的,乃是我韓家老祖宗天機大人所言。」

「哦,此話怎講?」

柳問天不得不重視韓濤的話,畢竟韓天機名聲在外,世傳此人相冠絕當代,從不妄言。

「數年之前,老祖宗來楚都辦事,恰好遠遠見過貴公子一麵,老祖宗回去之後對天機穀的門人說,此後與柳家隻可為友不可為敵。」

「當時我等不解,就問老祖宗原因,老祖宗明言,柳家有子,其名曰殘,人亦如殘,看似如落日餘暉,實則一生絢爛異常,非常人可以想象。」韓濤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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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問天有些傷的說道:「不是我信不過天機大人之言,隻是我那苦命的孩兒進來況不容樂觀啊!」

韓濤岔開話題說道:「老祖宗讓我帶來一句話。」

「哦,什麼話?」

「說柳殘與天機穀有緣,還讓你們順其自然。」

柳問天點了點頭,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說,而是開口說道:「天機穀所需兵為哪種?」

韓濤不慌不忙的從懷中取出一塊老舊古樸的布帛,遞給柳問天,柳問天接過布帛,一臉疑的將布帛開啟。

借著燈,可以看出布帛上麵麻麻的小字,和一副扇子形狀的圖案。

柳問天幾乎從開啟布帛的那一刻起,眼睛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布帛,就像見到了心的東西般,如癡如醉。

韓濤如智珠在握一般,也不打擾,隻是靜靜的看著沉迷於布帛之上的柳問天,他相信普天之下任何一個煉師見到此都會和柳問天一樣的。

半響,柳問天抬起頭,吐了一口氣,說道:「天機扇,真是巧奪天工,不愧天機二字啊!」

「怎麼樣?我想現在柳兄應該有六層把握了吧?」韓濤笑著問道。

柳問天點了點頭:「如果小兒此次當真無恙,我和父親會親自前往天機穀。」

韓濤一拍桌子:「好,有問天兄此言我就放心了。」

柳問天一臉不捨的合上布帛,將之給韓濤:「若能參與這『天機扇』的煉製,當是我柳問天的榮幸。」

韓濤也是一臉激的說道:「期待問天兄和柳老前輩的駕臨。」

「好啦!此間事了,我也要離開了。」柳問天站起來說道,畢竟還有太多的事沒做。

「柳兄且慢。」韓濤手阻攔。

「恩,還有事嗎?」柳問天不解的問道。

韓濤笑著說道:「難道柳兄忘了,我一開始說的話。」

「什麼話?」

「不管柳兄能不能前往天機穀,天機穀都願意與柳家合作,作為合作者,我天機穀自然不會空手而來。」韓濤笑著說道。

柳問天不解,但是也沒有急於開口,而是靜靜的等待著韓濤接下來的話。

韓濤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覺,這個男人總是不急不躁,即便是在這種時刻。

隻見他取出天機令,將之丟給柳問天:「這塊令牌你先拿著,有這個令牌楚都的天機閣會聽從你的調派,我想應該能幫到你。」

柳問天詫異,沒想到眼前這個有些不著調的男子竟然有如此魄力,敢將一宗至寶隨便給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

「柳兄不用質疑,我相信柳兄的人品,更相信自己的眼。」韓濤一臉玩世不恭的說道。

柳問天揚了揚手中的天機令,語氣平淡的說道:「謝了!」

然後就在韓濤目瞪口呆的狀態下走出木屋,踩著樹尖,迎著月鴻飛冥冥。

「這就完了?」半響韓濤沒頭沒腦的說道。

他不知道的是,能讓這個驕傲的男人對他說出『謝謝』,是多麼難的事,因為這個男人一生之中也沒說過幾次謝謝,而其中一次是對他韓濤說的。

蕭瑟,借著微風,三月的的夜略微有點涼意。

此刻柳問天急速在林海之中飛縱,隨著林海的起伏,他的心也在起伏,簡單的信任,收穫的是溫暖,在這個無的江湖裡,能有一個人相信你,很難得。

楚都,柳家老宅。

柳家老宅是『目』字形的三進院落,相當氣派,佔地數十畝,整個院子裡有數百口人,有大部分人都姓柳,但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後來改為柳姓的,實際上與柳家人沒有任何緣關係,他們大多數是柳家的門人或者僕人,而此刻的柳家大院,柳家嫡係卻是一個沒有,柳三是這棟宅院實際的掌控者。

此時,整個柳家大院燈火通明,院的西廂房,一間極為寬廣的屋子是柳家的議事大廳,裡麵除了柳葉中人之外還有幾個外姓人,這幾個外姓人是柳家煉的門人,這些年配合柳三支撐起整個柳家的正常運轉,可謂是立下了汗馬功勞。

柳三坐在左側首位,餘下的則是柳四等一些元老級人,對麵為首一人名張高朔,約五十餘歲,此人材高大魁梧,麵紅潤,太高高鼓起,雙眸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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