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鵝人無疑是哥譚市最出的商人,他被抓進來以後就迅速的建立了自己的報網路,輾轉於獄警和囚犯之間,從剛開始兜售一些小道訊息,到後來承包了全阿卡姆瘋人院裡所有的啤酒飲料礦泉水,花生瓜子撲克牌,再到最後,連一些獄警都要他一聲科波特先生。反正短短半年之,他就為了阿卡姆瘋人院裡勢力最大的囚犯……
他的勢力大到什麼程度呢。
舉幾個例子,他每頓飯都有兩條新鮮的活魚,他的囚室裡鋪著上好的地毯,他有自己的留聲機和每個月更新一次的碟片,而且他的雪茄比昆西典獄長的還要貴。
是的,企鵝人就是這麼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生意人,在他眼裡,隻要是人,就會陷利益的深淵,不論是你在哥譚市裡買軍火也好,或者是在阿卡姆瘋人院裡賣屁也罷,總之隻要你有需求之事,他就能把你的賬算的明明白白。
……
那麼閑話說,在四個小時之後,也就是午餐的時間。
子良獨自一人坐在一張桌旁。由於的痙攣還沒有完全緩解,所以他隻能緩慢的撕著麪包片。
至於為什麼要把晚餐改麪包片......當然是因為麪包片可以不用餐啦。
那名被勺子的休克的犯人還沒有清醒過來,所以沒有人知道這次餐用會維持多長時間,但是聽一些訊息靈通的人士說,後勤部已經連夜進購了各種口味的黃油和果醬......噸的那種。這個訊息對於阿卡姆瘋人院的囚犯們無疑是個天大的噩耗,但是很神奇的是,似乎很有人關注這件事......
因為此時此刻,瘋人院正發生著一件更加吸引眼球的事。
那就是企鵝人走出了他那間豪華囚室,親自來到第三監區的食堂,並且在子良的餐桌對麵坐了下來。這就意味了,企鵝人認為這名新人是個麻煩人,而麻煩......自然就得梳理。
“你好......子良。”企鵝人說道。
他的聲音很紳士,如果你閉上眼睛,絕對聯想不到他隻是個一米五不到的先天畸形。
“我奧斯瓦爾德·契斯特菲爾德·科波特。你可以我科波特先生。”
子良看著麵前這個不比桌子高多的傢夥......慢慢悠悠的將一條麪包塞進裡。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能明顯覺到,他那雙好像永遠虛著的眼睛微微有了些神。
“好吧,我知道你是個很聰明的人,而你這種人在徹底瞭解我之前,是不會多說什麼的,不過我還是要表明我的來意。”企鵝人笑了笑說:“你作為一個新人實在是太招搖了一點,就是因為你,我們所有人都要吃上一個月的麪包片,所以我覺得應該來向你提個醒,阿卡姆瘋人院是個溫馨友的地方,如果你再這樣胡鬧下去,很可能會招來麻煩,你懂我的意思,對吧。”
說完這句話,企鵝人立刻安靜了下來,並且盯著子良,等待著一個答案。
“呃......”子良嚥下了裡的麪包:“雖然你說話禮貌的,但是我怎麼覺得,隻要我給出了一個你不聽的答案,你後麵的這幾位兄弟就會立刻把我給撕了?”
他漫不經心的說著,並且毫不避諱的用下指了指幾張桌子外坐著的幾名壯漢。
企鵝人微微一愣:“這麼說……你早已經看出來了……嗬嗬,是因為你在獄的當天就記住了整個監區所有的麵孔了嗎?”
“我可沒那麼勤快。”子良懶洋洋的說:“雖然那幾位和你不是同道來的,但是周圍的人除了盯著你,就是盯著那幾個人,這也太明顯了點。”
企鵝人似乎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你的觀察力很敏銳,而據我瞭解,像你這種細心的人應該都很識時務,所以......”
“所以你來阿卡姆瘋人院多久了?”子良突然接過了話頭。
企鵝人稍稍的皺了皺眉:“問這個乾嗎?”
“沒什麼,隻是想問問。如果我沒猜錯,你在來見我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我是因為什麼被抓進來的,也知道了我為什麼被送去醫務,不然你就不會坐在這裡”子良說到:“我進阿卡姆後的一切你都應該打聽清楚了,但是我隻是知道你的名字,這不公平。”
“嗬嗬嗬——很好,我是個生意人,最喜歡的詞就是公平,那麼我也可以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企鵝人說:
“我的名字你已經知道了,我還有個很討厭的綽號,‘企鵝’,我這輩子殺得最多的,就是當著我的麵這個綽號的人了,我在8年前被關進了阿卡姆瘋人院,罪名是販賣軍火,而且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討厭不安穩的監獄生活,所以從這一秒開始,如果我聽說你再給我鬧出什麼麻煩來,我就把你的四肢敲斷,然後臉沖墻綁在廁所的坐便上。”
“你真惡心。”子良聽到最後這段話時,出了明顯的惡心表:“不過不管怎麼說,你是我這幾天在阿卡姆瘋人院裡見過唯一還算是長了腦子的人......所以,我想和你做個易。”
企鵝人的眉頭皺的更了,他本來是來警告這位新人老實一點的,但是說著說著,這個子良的人竟然把話題扯到了要和自己做易上。
雖然他對這種偏離主線的對話很反,但是......既然遇到一場易,沒有理由不聽一聽對吧,這應該算是一種職業病。
“好吧,說說看。”企鵝人很專業的將兩隻胖手叉擺在桌上說道。
“我想知道......8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子良懶懶散散的聲音稍稍正經了一點。
企鵝人的表沒有任何的波,但是他卻盯著子良,許久都沒有說一句話。
就這樣過了幾秒鐘......:“嗬嗬嗬——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對於那件事我多多知道一點,那麼問題來了,你的籌碼是什麼?”
“籌碼啊~”子良叨咕著:“過幾天,我把這座監獄拆了的時候帶上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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