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的結果赫然顯示著,蘇諾打掉的孩子的的確確的印的!
下麵的圖片則是證明蘇諾的那幾張照是人工合的。
印拿著手機的手突然失去了力氣,而二人的婚紗照也隨之掉到了地上。
玻璃的裂痕將兩人分割開來,彷彿在嘲笑著印不分是非黑白,冤枉了這麼久。
印從出生至今,隻痛徹心扉的哭過一次,那便是現在。
自己竟因為別人的誣陷親手葬送了二人的。
印覺得,此時此刻應該做點什麼。
由於自己的糊塗,蘇家現在隻剩下了陷囹圄的蘇言,他想儘力的彌補,因為他能做的也隻有這些。
他乾了自己的淚水,將助理了進來。
「不管用盡什麼辦法,把蘇言給我從監獄裡弄出來。」
幾日後,一家咖啡廳裡。
印麵對著蘇言,看著他消瘦又狼狽的麵容,心臟有些微微的疼。
「你們姐弟兩個,真的很像。」印不自地嘆道,眼眶又有些微微發紅。
「讓我見見我姐。」蘇言眼中布滿紅,並不想過多的理會印。
因為自己的父母,全都因他而死。
「蘇諾……」印的聲音抖著,不忍心告訴蘇言真相。
「我姐,我姐怎麼了!」蘇言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抓住了印的領子,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對不起……」印第一次向人低頭。
蘇言明白了印的意思,一下子癱在了椅子上,自己的最後一個親人,也離他遠去了。
而眼前坐著的這個男人,竟殺掉了他一家三口。
「我姐是怎麼死的?」蘇言紅這眼眶,語氣中充滿了絕。
「……自殺。」印咬了咬牙,說出了這幾個字。
聽到這句話,蘇言突然有些反胃,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在料理完父親後事之後一頭撞死在了父親的墓碑上。
平靜又從容。
而自己的姐姐又走了母親的老路。
隻留他一個人獨自麵對這世間的險惡。
想到這裡,蘇言突然起,一把扼住了印的嚨,印沒有反抗。
「是你害死了我們一家,為什麼你還活著 !你還我姐姐的命,你還我父母的命!」蘇言突然咆哮起來,嚇壞了旁邊桌的客人。
印把他帶出店裡,雙手錮住了他的肩膀。
「不是我害死的你父母,這是一起醫療事故,我派人調查過了,有人在你父親的葯裡了手腳」印認真地看著蘇言開口說道。
「還有,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姐,但事已經發生了,我也很愧疚,所以我想彌補你。」印真誠地看著蘇言的雙眼。
「你拿什麼彌補?你用什麼能換回我一家三口的命來?」蘇言此刻已經喪失了理智,他的親人都沒有了,他此刻知道這些還有什麼用?
「我幫你把債務都還清了,這是我應該做的,除此之外,我會給你一筆錢,足夠你下半輩子富足地生活了。」印將他按住,認真地說道。
「夠了,沒有人需要你這幾個錢,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蘇言朝著印怒吼道。
印還想說什麼,可是蘇言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轉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車子和房子都被抵債了,是印給他贖了回來,因為他已經預想到,蘇言不會接他的幫助了。
蘇言回到家裡,看著那張幸福溢位玻璃框的全家福,終於落下了淚水。
幸福的四個人,如今也隻剩他一個了。
「印,等我幾年,我一定也會讓你嘗嘗我現在的滋味。」
羅非亞的街頭,杜婉華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林若晴打來的。
杜婉華不想和蘇諾同在一個屋簷下,於是一張機票便飛向了世界各地。
「阿姨,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林若晴的聲音抖著。
「哎呀,若晴你怎麼了?阿姨在呢。」杜婉華聽出了林若晴聲音的不對勁,急忙安道。
「阿姨,蘇諾……死了!」林若晴裝出一副哭腔,聽起來甚是惹人心疼。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杜婉華有些詫異,明明走的時候還好好的,這麼幾天的時間怎麼就死了?
「我也不知道,聽說是自殺,阿姨,你快回來吧。」林若晴雖然哭著像是在心疼蘇諾,可是隻有自己知道,是想讓杜婉華回來,催著印把他倆的婚事辦了。
「好,你快別哭了,阿姨訂下午的機票,馬上就回去看你。」杜婉華掛掉了電話不嘆,多善良的孩子啊,自己的敵去世都給難過這樣。
可不知道的是,林若晴本不會難過,不得蘇諾早就死了。
薑墨家中。
經過這些日子的調養,蘇諾的已經恢復了一大半了。
隻是不能幹重活累活,不然就會咳嗽。
「來,諾諾,吃飯了。」薑墨心的端上一碗人蔘烏湯,自從蘇諾蘇醒過來之後,薑墨天天換著花樣給做好吃的。
「真是辛苦你了。」蘇諾有些心疼地看著薑墨。
「你這是哪裡的話?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薑墨頓了頓,隻憋出了「朋友」這兩個字。
因為沒有什麼比這更能恰當地描述兩人的關係了。
今天的蘇諾看起來恢復了不,而薑墨的心卻是更加複雜起來。
當痊癒的那一天,自己是應該繼續養著還是放手讓追尋自己的生活呢?
「薑墨,你有心事?」蘇諾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開口問道。
「啊,沒有沒有,你吃菜。」薑墨緩過神來,給蘇諾的碗裡夾了一隻烏。
「你再這麼餵我,我都要變胖子了。」蘇諾笑道。
「胖點好,你看你現在,都瘦什麼樣了。」薑墨有些心疼的責怪道。
「薑墨,其實……我有事要跟你說。」蘇諾放下碗筷鄭重其事地對薑墨說道。
「什麼事?」薑墨也放下了手中的東西。
「我想報仇。」蘇諾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對薑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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