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菱第一時間把上學堂的想法告訴了父親風暮景,丞相大人老眼瞪了半天纔算緩過神來,在風雲菱以為冇戲的時候,居然點頭答應去求皇上和太後。
這讓風雲菱萬分,如此寵的父親真的是最大的福氣。
三日之間,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議論風雲菱休夫一事,一時間六王爺楚炎洌為整個京城最大的笑話,而風雲菱雖然名聲更差,但老百姓早習慣了,反而容易接,覺得風雲菱也算是到老天爺的懲罰了。
說到底,風雲菱不愧是丞相府最囂張跋扈的嫡大小姐,連老虎頭上都敢拔,隻是這一次拔把自己也給賠進去了,但不得不說,這人夠狠夠辣夠果斷的。
要知道多人嫁人之後到夫君的非人待,都是不敢言語一聲,隻能默默承,風雲菱這一反抗雖然害自己也冇了臉,但不得不說很解人的氣。
一個月後,流言蜚語算是稍微平息了一點,風雲菱的傷勢自然早好了,隻是不想應付府上那幾個人,所以一直冇出院子,小娟拿來父親那些書卷,認真的看了大半個月。
而洌王府的楚炎洌也終於解除了足令,隻是一出門,就被百姓們指指點點,那一句句洌王爺是變-tai,洌王爺床上功夫不行,洌王爺喜歡打人的不堪話語鑽他的耳朵裡,讓他整個人充滿了一鷙暴戾之氣。
江樓上,楚炎洌坐在靠江邊的小廂房喝著茶,對麵站著一位和逐浪打扮差不多的男子。
“王爺,已經確定風大小姐將在半個月後去京城大學堂報到。”那男子低沉的說道。
楚炎洌麵難看道:“父皇是糊塗了嗎?這種賤人居然還能上學堂,這把大興國的禮義廉恥放哪裡了!”
“丞相大人在書房外跪了半天,太後也來勸了皇上,皇上算是勉為其難同意的。”
楚炎洌沉默了良久抬頭道:“嶽山,你盯了丞相府一個月了,這人就冇有一點特彆的靜?”
嶽山搖搖頭道:“王爺,是真冇有,風大小姐除了養傷就是看書,都不出梧桐苑。”
“居然能忍住?”楚炎洌眼睛一瞇,隨即道,“本王到要看看,能裝到什麼時候去!本王也要去上學堂!”
嶽山愣懵,隨即苦笑道:“王爺,這,這不太好吧?風大小姐去了,您又去,這不是……”
“不是什麼?讓人家看笑話嗎?本王的笑話還不夠多嗎?還差這一個不!”楚炎洌氣惱道,“本王一日不弄清楚真相,不洗刷冤屈,本王就不會放過風雲菱那賤人!”
外麵敲門聲,逐浪聲音響起道:“爺,五爺來了。”
楚炎洌對嶽山使了個眼道:“繼續監視風雲菱,任何異常都必須稟報。”
“是,王爺,屬下告退。”嶽山立刻快速離開了。
楚炎洌轉頭看著波粼粼的江麵,想著這一個月他在京城的商鋪,生意利潤居然了大半,就恨風雲菱恨得牙。
他作為大興國第一戰神,掌管西麵二十萬大軍,雖然朝廷有軍餉發放,但他也需要養著一部分銳,現在生意減半,軍餉就問題,如何讓他不恨風雲菱。
包廂門打開,一位修長儒雅的錦男子。
此男長相俊,和楚炎洌有點相像,但楚炎洌帶著犀利冷酷的剛之氣,這位五王爺則是冇有一點戾氣,麵帶和熙笑容,看上去像很好親近之人。
“五哥,實在不好意思,讓您跑一趟。”楚炎洌連忙站起來行禮。
五王爺楚縉雲微笑道:“六弟不必多禮,一個月未見六弟,五哥也想念得啊。”說著就一不小心笑出聲來了。
“五哥,你想笑就笑吧。”楚炎洌很鬱悶,被風雲菱休夫之事已經很丟臉,還是他自己打賭輸的,這不笑他還能笑誰?
楚縉雲果然不客氣的大笑起來,看著楚炎洌漆黑的俊臉道:“六弟,你,你說你到底惹了個什麼人,這外麵傳得真是不像話了,咳咳咳,六弟,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五哥!”楚炎洌實在憋不住了,這關係到他男人的尊嚴問題了,“風雲菱就是瘋狗,臣弟本冇打,那都是設計陷害臣弟的。唉,說了你們都不信,算了算了,不說這事。
五哥,這次臣弟是想向你借二十萬兩銀子,臣弟已經人去西倉國收購白狐皮,現在十月了,馬上進冬季,這白狐皮最為值錢,等到了,臣弟就還五哥這二十萬兩。”
楚炎洌言詞中肯,目帶著一懇求看著五王爺楚縉雲。
楚縉雲慢悠悠地喝杯茶後道:“你在京城的鋪子生意了大半,就不想想辦法了?皇兄可以借你這筆,但借不了你第二筆。”
楚炎洌氣惱道:“還不是風雲菱那個賤人,導致店鋪生意了大半,不過相信過段時間,生意會好起來的。”
“是嗎?你不知道丞相大人在打你嗎?風雲菱是他亡妻留下的唯一寶貝,被你傷害至此,你可真的把他得罪狠了。”楚縉雲搖頭,“那些鋪子四周都有人盯著,生意能好起來嗎?”
楚炎洌麵大變,隨即憤怒道:“風暮景居然如此卑鄙?”
“卑鄙?要是你兒被男人這麼打,隻怕你都要殺了人家,好在你是王爺,要不然以丞相那手段,能弄不死你?
六弟啊,風暮景是寒門出生,能坐上這個位置,豈是徒有虛名?他雖然不能弄死你,但在其他地方打你還不是易如反掌?”楚縉雲再次搖頭,“你啊,上戰場久了,都不知道後方和戰場一樣險峻?”
楚炎洌愣懵了好一會,隨即看著楚縉雲蹙眉道:“五哥,那你的意思……”
“你要在京城立足,就必須要先搞定風暮景,我們那幾位哥哥可都不是吃素的,二哥為了拉攏丞相,居然願意娶風雲菱為側妃,不計前嫌!”
“什麼!”楚炎洌猛地站了起來,撞翻了桌子的茶杯,濺了他半水都不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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