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睚眥必報回到霽月居的時候,宣和郡主送來了兩個差使的丫鬟,年長沉穩一點的碧煙,年活潑一點的做紫雲。
既然蘇顯都已經發話讓宣和郡主照拂蘇玉徽,一些表麵上的功夫總該要過的去。
蘇玉徽見了們二人便點頭讓們留下了,也沒在意們是否為宣和郡主的眼線,如今宣和郡主不得好好的在蘇家跟沈憐鬥呢。
簡單的問過話後便讓們下去了,隻留了鄭嬤嬤問話。
「讓你打探的東西可都打探到了?」沒了外人在,蘇玉徽問鄭嬤嬤道。
「回小姐的話,都在外麵打聽清楚了。」鄭嬤嬤道,「那昭國獻城投降後,昭王被封為東昏侯,在汴梁城中賜了府邸。奴婢還聽說,昭國的公主還被賜給了太子,封為良娣了呢。」
這些事在坊間都傳的沸沸揚揚的,鄭嬤嬤隻要稍微一打探,便能打聽清楚了。隻是不知這二小姐,怎的就關心起那昭國的事來了。
蘇玉徽神淡淡的,有一下沒一下的著袖中小金的尾,角勾起了一抹譏誚的笑意道:「他們如今倒是好。」
鄭嬤嬤不解話語中怒意,戰戰兢兢的看著自袖子中探頭的銀環蛇道:「小姐可還有其他吩咐?」
蘇玉徽斂了斂臉上怒意,問道:「當年我謝家留在後宅的可還有什麼舊人?」
如今在蘇家勢單力薄,雖然以毒藥控製住了鄭嬤嬤,但並非是長久之計。
「當年跟夫人陪嫁的老人死的死,走的走,沒什麼人了。隻有一位秋意。」鄭嬤嬤道。
蘇玉徽挑眉問:「秋意?」
鄭嬤嬤知道蘇玉徽想要用人,是以擺了擺手道:「那秋意雖是夫人邊的最為信任的舊人,但如今卻是沈氏心腹。」
如今鄭嬤嬤也看出來了,蘇玉徽回蘇家真正要對付的是沈憐,是以也樂得推波助瀾。
果然,話音落下,蘇玉徽臉瞬間沉了下來,冷笑一聲道:「倒好,沈氏攀了這個高枝。」
鄭嬤嬤繼續火上添油:「奴婢還聽說當年夫人之所以難產,與這大丫鬟秋意不了乾係呢。」
蘇玉徽似笑非笑的看了鄭嬤嬤一眼,連忙將餘下的話收了回去,不再敢多言了。
待鄭嬤嬤退下的時候,卻被蘇玉徽住了。
「對了,這蘇四平日裡最喜歡什麼?」蘇玉徽撐著下,漫不經心的問道。
鄭嬤嬤不假思索道:「四小姐好熱鬧,喜歡在院子裡養些鳥兒。」
「這樣啊。」蘇玉徽著盤一團在袖子中睡覺的小銀環的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晚間的時候,鄭嬤嬤住了從外麵回來的紫雲:「你這丫頭不在小姐邊伺候又跑出去懶了。」
因著紫雲的母親與鄭嬤嬤有幾分,是以倒不怕鄭嬤嬤,隻道:「好嬤嬤我再不敢了,這不是四小姐的院子出了新鮮事麼,我去看熱鬧去了。」
鄭嬤嬤皺眉問道:「四小姐的院子裡?」
「是啊,這大冬日的不知從哪裡爬了毒蛇,將那四小姐院子一院子裡的鳥兒都咬死了,現在四小姐嚇得在夫人院子不敢出門呢。」
鄭嬤嬤不知怎的,忽然想到早上的時候,這蘇四似乎是罵了句二小姐一句「野種」,然後,二小姐問四小姐最喜歡什麼……
長廊一陣寒風吹來,鄭嬤嬤驚覺背後出了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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