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北蒼茫山妖聖行宮
南山眉眼一樂,手將小犀牛拎著尾倒提了起來,「咦,你什麼時候躲到我上的?小東西,剛才我被那狐妖欺負,你怎麼不出來幫我一幫,嗯?醃魚大人?」
小犀牛冷哼一聲:「那狐妖不過是族的一隻三等小妖,也配讓我醃魚大人出手。書趣樓(www.shuqulou.com)要不是我在神界迷了路,也不至於被你們變如此模樣!」
「帶我們去見妖聖。」東籬突然道。
「昂……也不是不行,看在你們帶醃魚大人回家的份上,醃魚大人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但是你們必須先將我變回原樣,然後做我醃魚大人的手下,不然的話,以你們這些傢夥的份,可是連妖聖大人的腳趾頭都見不到的哦。」
南山嘟起,一下子揪了小犀牛的尾,拎在空中搖晃起來,「嘻嘻,醃魚大人,你怎麼如此可,如此可呀。」
「啊,你這個無理的小丫頭,快些放開高貴的醃魚大人!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吐了。」
南山哪會輕易放過他,晃的幅度反而更大,而結果就是,小犀牛一邊大一邊吐,等南山把他放下來時,已經連上下左右都分不清楚了。
「居然,居然敢這麼侮辱醃魚大人。」小犀牛掙紮著就要站起來,卻腳下一,趴到了泥土中,「醃魚大人不會輕饒了你們的。」
「噗哈哈哈。」看到這小犀牛聲氣的威脅,南山笑得差點直不起腰來。
「別鬧了。」東籬耐心地等南山耍弄完了之後,才緩緩發話,指尖一點,將一顆微不可見的點彈進了小犀牛的後腦。
小犀牛立即安靜下來,機械般地說道:「其實,我也隻是族的一隻二等小妖,並沒有資格麵見妖聖的,但據說為了更方便地收集妖後娘孃的訊息,妖聖大人開闢出了北蒼茫山上的一行宮,凡是知道妖後娘娘訊息的人,都能去那裡彙報。」
「北蒼茫山在哪裡?」東籬接著問道。
「此地往北二百餘裡,有一片連綿不絕的山脈,那裡就是北蒼茫山,妖聖大人的行宮在山頂……」小犀牛說完,昏昏睡去。
「走吧,去北蒼茫山。」東籬轉頭對眾人道。
「大師兄,我猜妖聖的行宮就在那飛島上。」南山拍手笑道,「隻是,霧太大,看不清呀。」
東籬在一旁雙目微閉,清越用手肘了他,「大師兄,借你慧眼呢,快看看。」
東籬也未應答,隻是微微睜開了雙眼,南山好奇地看過去,隻見東籬的一對瞳孔周圍立即像是鍍了一層金砂,南山眼前一花,好似有一道暈閃過。
「嗯,宮殿就在山頂。」東籬再次眨眼的時候,瞳孔已然恢復如常,而那飛島周圍依舊雲霧繚繞,昏昏沉沉。
「阿紫,來。」南山召喚飛劍,發間的紫玉簪應聲而落,頓時化作一柄紫長劍,「大師兄,我先走一步啦!」
也沒管東籬幾人各自相異的表,南山腳尖微點,如一顆流星般飛出。
東籬稍稍猶豫了一個瞬息間,卻已拽不住南山,立即也飛上前。剛剛他用「靈寂之眼」,不是要看清那濃霧中的宮殿方位,更是為了確認這方圓百裡之是否有險。
而此刻最大的險,便是麵前這一大片碧藍鏡麵般的麗湖水。
南山飛劍行至湖麵上空,不到半刻便覺得腳下不穩,微屈子之後想要將重心放低,忽聽得後傳來澎湃水聲。
「南山小心!」東籬單手一指,將那朝著南山而去的滔天巨浪一擊拍下,隨後抱著南山幾個瞬移閃,避過再次襲來的幾道水柱。
待到東籬帶著南山雙腳落地,站到清越和白小花邊時,南山還是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東籬再往湖麵上去,一片碧粼粼,而之前湧起的滔天巨浪,彷彿從未存在。
「你們是什麼人,從哪個鄉下地方來的吧?」
不遠有幾聲嬉笑聲,笑中帶著輕蔑與嘲諷。不知什麼時候,湖邊的碼頭上聚攏過來一小簇妖者,為首的那個妖者錦華袍,已經修鍊出完全的人形,看不出原先的真是何了。
那妖者旁幾個看起來像是跟班,滿臉也是不屑,與那華服妖者表如同復刻。
東籬示意不要輕舉妄,清越可不想他指揮,想著剛才救南山的差事都被東籬搶了去,自己可也要在南山麵前有所表現纔好。於是上前一步,拱手道:「幾位有何指教?」
「鄉下佬就不要在這裡裝文雅了,你們剛剛踩著劍上天的那副蠢樣甚是有趣,來來,再演一遍給小爺看看,哈哈哈哈。」華服妖者邊說著,笑得比先前還要狂放了。
「清越,你跟這些連豬下水都不如的東西說話還這麼客氣?」白渺從來沒把自己當作仙靈山的三師兄,對待清越的態度也是一直這般呼來喝去。
「死胖子,你說誰……誰是豬下水!」華服妖者臉一變,似乎是被踩中了痛。
「咳,在本大爺的眼裡,你雙耳可炒,鼻子可紅燒,尾可香鹵,四肢可清燉,渾可煉油,瘦可醃製……唉,說著說著我都了。」白渺笑道,雙眼瞇一條線。
「你!你!」華服妖者臉都氣得發綠,原來他真正是一隻豬妖,修行了六千年纔有如今這般形態,結果被白渺三兩下一說,和人界的普通家豬竟毫無差別。
「算了算了,公子,咱們不和他們計較,」華服妖者邊的一個矮個子跟班勸道:「恐怕他們此去也是想遞訊息的,眼看著太要下山了,咱們可不能誤了正事啊。」
跟班的話剛好解了些尷尬,華服妖者正了正臉,似是挽回了一些麵子,一甩袖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而東籬幾人看到,那華服妖者並不是採用什麼飛行之去渡河,而是從懷裡掏出一條木頭小船的模型,撲通一聲丟進了湖中。
木頭小船剛一水,便砰然變得與真船一般大小,隨後跟班們左右攙扶著自家公子上了船,那公子坐定之後還是覺得不忿,扯著嗓子又朝這邊道:「再飛一次啊……讓爺看看你們飛起來那蠢樣啊!」
東籬倒是沒理,摘下一旁樹上的葉片,輕輕往那水裡一丟。
結果如同剛剛南山上天一樣,一陣巨浪從水中突然而起,轟鳴聲中將那葉片吞噬地無影無蹤。
「得有渡河的船才行。」白小花抬眼著東籬。
「大師兄,這就去搶了那豬頭的船,怎樣。」
白渺對待東籬與清越的態度簡直天壤之別,在東籬麵前甚至自稱「」,不過南山見怪不怪了,聽說大師兄曾經是白渺的救命恩人來著。
說起來,東籬也是南山的救命恩人來著。
「他那破船道行不夠,載他們一群廢材倒是無恙,我們這一群……恐怕十分十分之勉強。」
清越朝白渺了眼睛,白渺臉上橫一抖,想立即與他爭辯兩句,倒是被東籬攔了下來。
「清越說得沒錯,南山,把遮天荷葉拿出來吧。」東籬道。
「噢。噢,在這裡。」南山回過神來趕忙在自己的天材地寶囊裡翻找起來。
天材地寶囊裡想來的,南山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東籬所說之。
「啊呀,怎麼破了一個小呢……」南山手裡擎著一大片碧綠綠的荷葉,有些懊惱地對著邊角的一個破嘆氣。
「你那袋子裡都裝了些什麼啊!這麼不小心?」清越接過南山手裡的荷葉,左看右看,「好吧,想來也沒什麼大礙,就這了。」
說著,清越手一推,那一大片荷葉旋轉著了水,穩穩噹噹地平鋪在湖麵上,竟沒有泛起波瀾。
「哈哈,如此看來,我們可以用它來渡河了?」
南山一臉迫不及待,心下唸了幾句咒訣,荷葉見風就長,一圈一圈撐得老大,看起來載個十幾二十來人都不會有問題。
「三師弟,在船上你可得穩當點,小心別把我們都摔水裡去了。」清越指了指白渺鼓囊囊的肚子,不忘挖苦道。
「哼。」
白渺掏了掏耳朵隻當沒聽見。
上了船,幾人各自坐定,白渺左瞧瞧東籬,右瞧瞧白小花,皆是一臉的嚴肅不語。隻有南山,眼神嚮往,正趴在荷葉邊沿用手去撈那湖水,水從指間灑下,夕將其映出一道道碧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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