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虎子的想法是一致的,那就是,無產階級能失去的隻有腳上的鎖鏈。
我們隻是兩個頭小子,無名無分的,纔不在乎榮辱得失。即便是這次輸了,無非就是跪下給胡將軍磕三個頭而已。
我和虎子都是從村裡出來的莊稼人,窮捱都經曆過,甚至從來冇喝過城裡的自來水。也不知道要喝涼白開,不管冬夏,總是用水瓢從水缸裡舀水就喝。
為了幾塊紅/薯,我能把門口一堆糞送給彆人。為了一口吃的,我能端著瓢站在彆人家炕沿下說儘小話,隻要能借給我一瓢白/麵,讓我磕頭也冇問題。
現在這點事,在彆人看來是麵子問題,是很嚴重的大事。但是在我看來,能吃飽穿暖纔是最大的事,麵子一文不值,裡子才最重要。
我讓胡小軍先說,胡小軍聽了之後笑了,說:“我先說可以,我最擔心的是,我說完了,你照貓畫虎。”
我說:“要是我和你說的一樣,算我輸。”
有好事之徒又指著我說:“簡直太狂了。”
“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胡小軍出手來,讓大家不要說話了。隨後他點點頭,看著我不屑地一笑說:“好,我今天就和你較這個真兒了。我先說。”
他這時候一指東方,娓娓道來:“這宅子的問題出在東麵,這東麵是一條小河,有青龍之勢。但是一旦你出去看看,你就明白,這河水汙濁,裡麵扔了大量的,有小豬崽子,有狗崽子,還有貓最關鍵的,這河灘裡埋了很多死去的嬰兒。凡是有孩子死了,都會來這裡埋。所以,這裡的煞氣越來越重,青龍衝煞,正對著這宅子。兩個辦法解決,第一種最好的辦法就是這東邊的大牆要加高,但是這大牆加高,勢必離著房簷太近了,這就是以次為主了,不吉利。所以隻能用第二種辦法,那就是在院子裡修一道影壁。擋煞。效果大家都看到了,立竿見影。”m.
這番話一說出來,大家紛紛鼓掌。
“好啊,太彩了。”
“佩服,簡直就是辟。”
“我行走江湖數十年,也冇能看穿這青龍煞。慚愧啊!”
“是啊,我怎麼也冇想到是因為那條河。”
……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尤其是那些人,都對著胡小軍出了異樣的眼神。
那個白皙的人,這時候到了我前,說:“弟弟,你說說吧。”
我點點頭說:“我冇出去看,也不知道東邊有這麼一條河。”
白皙說:“這麼說,你是認輸了嗎?”
說完,咯咯地笑了起來。一邊笑,和頭髮都跟著/抖了起來。又說:“弟弟,你要是認輸,就乖乖跪下磕頭。”
我說:“我雖然冇看那條河,但是這宅子和那條河冇有什麼直接的關係。東邊的院牆足夠高了,青龍煞是水煞,不可能過那麼高一道牆的,那牆有三米來高了吧,怎麼可能進的來。這院子的煞,是破軍夾煞。”
我看著四周說:“堂中最要象窩,後須防仰瓦。更看前後鬼,便知結虛花。”
白皙這時候死死地看著我說:“什麼意思?”
胡小軍說:“你的意思是,這裡有?不可能,這宅之怎麼會有。平洋須得水,山穀要藏風,莫把水為定。”
我說:“我能斷言這宅子有,而且我還知道,這裡埋著的是一兩命。兩個孩子之所以哭,是到了裡麵的煞氣。裡麵的嬰兒了葫蘆了。要想這宅子安寧,需要把這葫蘆拉出來,一把火燒了。”
白皙頓時嗬嗬笑了,說:“開什麼玩笑,能看出來有已經實屬不易,你能看出裡埋了個孕婦?還能看出來孕婦肚子裡的嬰兒了葫蘆。我是聞所未聞。要是你真的看準了,我還真的要給你磕三個頭了。”
我信誓旦旦,把話說的很滿。眾人雖然有質疑,但是也都被我說傻了。一個個直目瞪眼看著我。
有人說:“口說無憑,你能告訴我,在何嗎?”
我這時候看著胡小軍說:“胡將軍,你看在何呢?”
胡小軍這時候臉一陣紅,一陣白。
對我來說,這是再小的一件事,但是對於他來說,這件事非同小可。要是他在這裡折了麵子,而且是被我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頭小子給贏了,那對他來說就是極大的侮辱。
胡小軍說:“冇有,你不要故佈疑陣了。我不會上你的當。”
虎子這時候突然站了出來,說:“要是有呢?胡將軍,我們打個賭吧。要是我們贏了,你把將軍令出來。”
影這時候趴在了胡小軍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隨後說:“要是你們輸了呢?我要你們說出一個。”
我說:“什麼?”
影說:“你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什麼。”
我和虎子換了一個眼神,虎子隨後拉著我到了一旁,小聲說:“老陳,他們是想知道那塊牌子的來曆。明擺著,他們是想去盜墓。你想想,一塊牌子就價值一萬刀,要是找到大墓,那裡麵的價值難以估量啊!”
我嗯了一聲說:“我知道。”
虎子說:“老陳,你有把握贏嗎?”
我這時候趴在了虎子耳邊說:“我冇把握啊,那本書我就看了三天,這是我第一次試驗。我也不知道靈不靈,但是我覺八/九不離十。對了,你要他將軍令有啥用啊?”
虎子說:“冇啥用,我就是好奇,也許那東西能值幾個錢啊!到時候他肯定不樂意給,會和我們討價還價,我們可以敲他一筆。那可是祖傳的令牌,他不敢輸給我們的。”
我到現在纔算是明白了,虎子是想訛一筆。不過這胡小軍和影都不是傻/子,提出來要我們說出。現在我仔細想想,這大墓應該就在大龍上麵了,順著河道往上走,一定能找到的。
現在是騎虎難下,不答應也要答應了。要是這時候退,即便是贏了也會被大家當慫包。
我和虎子一商量,乾脆就決定答應了。管他那麼多呢,反正我倆也不打算去盜墓,那個告訴他們也無所謂。
我和虎子轉回來的時候,白皙在一旁笑著說:“怕了?”
三爺也過來說:“兩個小輩不知道天高/地厚,白姐,不要放在心上。”
白皙說:“三爺,你這倆小輩可真的是頭鐵啊,敢這麼和我板的人不多了。”
三爺說:“您多擔待,小孩子不懂事。”
我看著三爺一笑說:“三爺,冇必要和他們說小話,我答應了。將軍令賭我的那個,就這麼定了。”
眾人聽了之後一片嘩然,從大家的言談中我覺得到,這將軍令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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