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風遭異變而不自知,也不明白此七星為何,隻道是修鍊心決的緣故,或許人人都有幾顆珠子。他是不憂反喜,因終能習得功法而興莫名,多年來因不能練武而深藏心底的積鬱一掃而空,樂此不疲的催著心決修鍊起來。
溫行知、周佛海、納蘭裴三人早已收功,等待良久,見夏清風還在定,納蘭裴便先行告辭,回房休息。溫行知和周佛海雖是疲憊不堪,但卻是沒急著走,因為還有太多的疑等待夏清風醒後去問,畢竟腑脈的運轉,雖外力乾預,但最終卻是落於本,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乾等無意,二人便找來了棋盤和一壺好酒,就著酒水對弈起來。
夏清風又執行了一遍心決,隻覺真氣如山洵之水,在十二正經中潺潺流,最後緩緩流丹田七星,反覆運轉幾周後,突七星真氣運轉加快,其中一顆珠子更是在心決的牽引下飛速運轉,這顆本來白的珠子在高速運轉下,也慢慢的變了淡藍,一時是晶瑩剔、彩奪目,在七珠中眾星捧月。藍珠子飛速轉,一真氣猶如高崖之瀑沖刷而出,向著奇經八奔流而去。
夏清風頓一真氣破而出,卻又被藍珠牢牢牽製,他幾嘗試打出這道真氣卻終不得要領,臉上終是出痛苦之。
溫行知和周佛海雖明在對弈下棋,卻是把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夏清風的上。
溫行知見周佛海盯著夏清風不肯落子,也知他是太過關切,便催道:「下棋下棋,看什麼看,等他醒來,一問便知。」
周佛海也隻能搖頭作罷,正準備落下一子時,頓覺一片藍芒掃過,盯睛一看,隻見一個由藍真氣凝聚的『棋』字向不遠一顆腰大樹砸去,隻聽轟隆一聲巨響,大樹攔腰而斷。
溫行知也是大詫異道:「七曜!」
要知道凝氣外放這可是七境的實力,對於一個初學功法的人來說,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原來正當夏清風苦於發泄真氣而又無法破門時,溫行知一句下棋,讓夏清風腦海中出現了一個『棋』字,又想到讀書中千字萬言可以用來滋養文氣,那麼將真氣放出,是不是也要以字的形式打出去?夏清風剛悟到此,藍珠子一陣,彷彿與他的心法產生一種共鳴,夏清風腦中運轉著『棋』字的筆法,一個棋字剛剛在腦中寫完,便是一掌拍出,這就出現了下棋二人所看到的這一幕。
周佛海見夏清風站了起來,忙丟下棋子上前檢視,這一番打探卻是讓他的心沉穀底,大聲喊道:「老溫,你快來看看!」
溫行知一聽,也是心頭一,忙上前打探,一縷真氣在夏清風轉了一圈,疑聲道:「文脈呢?」
周佛海也是急道:「我哪知道!」忙又對夏清風問道:「清風,你可知你變化,可知文脈去了哪裡?」
夏清風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探查自己時,文脈早已消失。」
這周佛海頓時是垂頭喪氣,千年未有之文脈,就這麼沒了。
夏清風見先生難過,便安道:「先生,我雖丟了文脈,卻是能練武功了!」
周佛海被他這一提醒,也是疑問道:「我剛探查你,文武二脈皆無,你是如何做到凝氣外放?」
溫行知也忙問道:「你是怎麼做到凝氣字的?」這是溫行知最想知道的,雖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但發生在這年上的種種,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
夏清風便說道:「我覺得有七顆珠子,其中一顆藍的珠子能催發真氣。」
溫行知和周佛海二人聽到此,更是大不解,他們也隻能用真氣探查夏清風的經脈,卻是探查不到丹田的靜,但也不相信文脈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所以夏清風這樣說,他們也是無可奈何。
溫行知忙道:「你再催發一次真氣給我們看看。」
夏清風依言照做,催丹田藍珠子,凝聚真氣後腦子裡什麼也沒想,就是一掌推出,隻見一個掌大小的藍『棋』字又打了出來。
溫行知笑道:「這威力雖不大,但是能凝氣字,可也是天下一絕啊。」周佛海也是搖頭苦笑。
夏清風能再次打出真氣,自然是喜不自,但看見老師滿臉苦緒低落,忙又安道:「先生莫要難過,對清風而言,文脈大道太過虛無縹緲,得先生與溫前輩相助,讓我能學武功,先生更是把功法傳授於我,大恩不言謝,溫前輩與先生請清風一拜!」說完忙是對著二人磕頭拜倒。
溫行知見此子崇恩重義,也是欣不已,忙上前把他扶了起來道:「這都是你的造化,也是命數,福禍天定,還期待你為我南山學院大放異彩!」
周佛海也是言道:「罷了罷了,你自己都不在意,我還放不下,就太不應該了,你變數頗多,卻已經是超出了我等的能力範疇,老溫說得對,福禍天定,你既然學了我的功法,便要勤加苦練,也不枉我三人對於你的一翻心。」周佛海這話,也是算認了眼前這個弟子了。
「三個人?還有哪位前輩?」夏清風忙不解道。
溫行知哈哈笑道:「論武功麼,是你的前輩,不過論年齡嘛,和你可是同輩。」
夏清風忙道:「那我也要當麵謝過!」
「不急,有機會的,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你現在既然能練武,從明日起,我和老周便教你武功。」
夏清風也知二人肯定有事商量,忙施禮告辭,剛走出幾步,又聽周佛海說道:「清風,你之變故,暫時先不要對人言,畢竟太過詭異。」
夏清風正準備回去後要告訴大家他能練武的好訊息,一聽此言,知道周佛海不會害他,這樣做自有他的道理,也隻能照辦。
次日清晨,夏清風慢悠悠的來到夥食房,如今的他,失去了文脈,自然讀書也滋養不出文氣,所以再也不用天還沒亮便去湖邊讀書了。
剛買了幾個包子,便聽一個人喊道:「老弟,過來過來!」夏清風尋聲去,隻見一個八尺巨漢站在那對他招手,這不是常老大還能是誰?
見夏清風走近,常亮道:「我剛吃完準備走,便見到了你,怎麼樣?書讀的可好?」
夏清風一聽是問他讀書,便想起了周佛海的話,也不方便太多,便尷尬一笑打馬虎道:「還不是老樣子,常老大,你就吃完了?起這麼早」
常亮也不過是隨口一問,聽了夏清風的問話,嘿嘿笑道:「你不知道,昨天有位仙一樣的人,去找我師父,我剛好看見了,聽說是從東都軍來的,今天還要來考效一下大家的本事。」
夏清風不解問道:「幹嘛考效你們啊,選夫婿?」
常亮聽後一張大餅臉笑了一朵花,賊笑道:「要是那樣就好了,但是被看上,不夫婿我不知道,但是能去東都軍效力!」
「莫非常老大的師父是李儒將軍?」夏清風問道。
「正是。」常亮得意答道。
夏清風忙正道:「原來如此,這可是關係到未來前途,常老大你還是早去做準備。」
常亮起哈哈大笑:「小兄弟,等我的好訊息,下次見麵,請你喝酒!」
「好!」。
夏清風吃完早點,散步到湖邊小樓旁,雖離約定的時間還早,但見周佛海已經駐立在了湖邊,夏清風忙快步到其前:「是徒兒來遲了!」
周佛海不在意的調笑道:「以後來晚點,讓我多睡會。」
這話夏清風是本沒法接啊,隻能苦笑點頭稱是。
隻聽周佛海又說道:「你溫師父去給你找把趁手的兵,過段時間回來,這段時間我先來教你掌法。」
「讓二位師父費心了」謝清風忙說道。
周佛海笑了笑:「你道祖師父沒教過你武功?」
「教過,他和老和尚都教過我武功,可是我當時學不會,他們也是想了很多辦法,無賴我不爭氣,不過他們教我的武功心法我都記下了。」夏清風如實說道。
「老和尚是誰?」
「我也不知道名字,師父就他和尚」
周佛海思索暗暗想道:能和道祖相伴,肯定實力也不俗,如若也是位宗師,那麼難道是……!
想到此忙對夏清風道「恩,他們教你的東西,你可以自己慢慢琢磨,你初得基,不要太心急,我和你溫師父商量後,針對你獨特的真氣催發,準備先教你一套掌法,這套掌是我20年前心決大所悟,便取名為『心掌』,這套掌法共有九式,今天便開始教你第一式。」說完便開始為夏清風演示起來。
夏清風悟奇高,不到半日,便學會了此招,一時在湖邊打得虎虎生風。周佛海頻頻點頭後,卻也不多教,說了句貪多嚼不爛,自己去慢慢練,便打發走了夏清風,並叮囑他,明天別來太早。
夏清風便隻好回八大巨頭小院,這個時候回去,對他來說還是頭一次,畢竟每天都是早出晚歸。他突然想起了常亮早上說的話,心想今天東都軍來人,事關常老大和餘傑兩位人的前途,何不去為他們打氣助威,便改變方向,朝李儒將軍的小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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