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繼忠猛一口氣,道:「夫人是說,這些刺客,是皇上派來的?」
張氏道:「如果不是皇上,便是皇後和韓駙馬。除了他們之外,什麼人能這麼快得到訊息?」
秋木點頭道:「夫人所言極是。皇上自登基之日起,便籌備建立錦衛,經過這數十年的苦心經營,錦衛的羅網已遍佈天下。即使江湖中訊息最靈通的丐幫,恐怕也比不上他們。」
徐繼忠沉聲道:「錦衛總指揮使,正是駙馬韓錦虎。」
秋木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這些黑刺客的來歷,徐繼忠早有預,隻是因為涉及萬乘之尊的皇上和皇後,他不敢深思。現在被張氏點破,徐繼忠心中深不安。
秋木對徐繼忠道:「王爺不必憂慮,隻要貧僧尚有一口氣在,必要保護王爺一家周全。」
徐繼忠嘆了口氣,道:「晚輩並非心生畏懼,隻是想到家父一生嘔心瀝,為朱氏打下偌大江山,誰知倒頭來,卻落得如此下場,當真令人寒心。」
秋木道:「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歷代君王,大半如此。王爺還請節哀纔是。」
張氏也勸道:「相公,古人雲:逝者已矣,傷心難過也無法令公爹復生。現在該憂慮的,是咱們徐氏一脈的安危,這也是公爹臨死前的囑託,相公莫要忘了。」
徐繼忠點頭道:「夫人言之有理,咱們還得儘快離開京師纔是。」
秋木問:「不知王爺將何往?」
秋木對自己一家有救命之恩,又是劉伯溫故,所以徐繼忠毫不瞞,如實道:「實不相瞞,家父生前曾吩咐晚輩,要我們去投奔燕王。」
秋木道:「劉先生也曾對貧僧說過,若徐王爺遭不測,王爺必要北投燕王。看來劉先生所言不虛。隻是,京師與北平相隔千裡之遙,路途漫漫,吉兇難測。為防劉先生言中,自他離開之後,貧僧便已開始著手準備。」
「大師要護送我們一家到北平?」
秋木道:「貧僧已答應劉先生,要保護王爺一家周全。若不親自護送,貧僧實難安心。」
徐繼忠再次起,向秋木行禮:「多謝大師,若得大師護送,晚輩一家定能夠平安抵達北平。」
秋木攙起徐繼忠,道:「王爺請起。有貧僧在,定保王爺一家無恙。王爺一家連夜趕路,必定十分乏累,隻是,那黑刺客雖死,但幕後主使必不會輕易罷休,一時半刻收不到訊息,必會再次派人行刺。依貧僧之見,咱們還是儘快啟程纔是。」
徐繼忠點頭:「晚輩也有此意。隻是,駕轅的馬已死,而且,家父的棺槨還在車上......」
秋木道:「王爺不必憂慮,貧僧早已差人準備去了。」說罷,吩咐外麵的知客僧:「來人,車馬準備好了嗎?」
知客僧在門外應道:「啟稟師父,都準備好了。」
秋木點點頭,站起來對徐繼忠道:「王爺,夫人,咱們這就上路吧。」
徐繼忠聽說車馬早已備好,也是深意外。著夫人孩子丫鬟管家跟著秋木來到廟門外,果見廟外大路邊上,停著一大一小兩輛馬車,大的那輛比自家的那輛還要大一些,道旁的樹上,還拴著三匹高頭大馬,幾個和尚站在車旁等候,其中兩個上還背著行李。這些人見秋木帶著人出來,忙躬行禮。
秋木向徐繼忠道:「王爺的棺槨就在後麵馬車上;王爺一家連夜趕路,徹夜未眠,一定累了,就請到前麵這輛車休息。貧僧帶著兩位徒弟,在車外護送。」
徐繼忠道:「多謝大師好意。此刻我等未離險地,晚輩心中不安,無心睡眠。就請夫人帶著樸兒,還有青去車休息,我和徐福各自驅車趕路,大師及弟子騎馬相隨,如何?」
徐繼忠不肯休息,秋木也不好勉強,便點頭道:「這樣也好。」
商議停當,上車的上車,上馬的上馬。都安排好了,秋木騎在馬上,對送行的弟子道:「為師要走了,我去之後,寺中大小事務,暫由智明置。」
眾弟子雙手合十,俯首答應。
秋木點點頭,道:「好了,都回去吧。咱們上路!」說著催坐騎,當先上路。徐繼忠趕著大車跟在後麵,徐福趕著盛放棺槨的馬車隨其後,秋木的兩個隨行弟子智廣智清騎馬斷後,一行人離開寒蟬寺,向北平進發。
路上,秋木與徐繼忠商議,決定離開道,沿小路前行,以掩人耳目。
如此走了四五日,一直平安無事,這一日午後,一行人來到了中都。
遠遠看到府的城門,徐繼忠心五味雜陳。乃是徐達故裡,本地親朋故友頗多,徐繼忠也曾多次隨父親回鄉探,每次回鄉,本地的紳士族都會敲鑼打鼓,大肆相迎。而這一次,回到的故裡的,卻是父親的;且為了掩人耳目,徐繼忠亦沒有通知本地親友,自然也無人出迎。
徐繼忠和秋木商議之後,決定不進,直接將徐達棺槨送到祖墳安葬。徐氏祖墳在城西北五裡的五裡坡,一行人趕車乘馬,頃刻便至。
五裡坡本是一墳場,石累累,野草叢生,甚是荒涼。後來徐達發跡,府派人整修,到現在,此已是紅牆環繞,鬆柏蔭。還坡下建了一座徐氏祠堂,用來供奉徐氏先祖的牌位。
來到五裡坡下的徐氏祠堂外,眾人停下車馬。秋木吩咐自己的兩個弟子抬著徐達的棺槨,徐福扛著鍬鎬,徐繼忠背著香蠟貢品,上了五裡坡。
既是徐氏祖墳,埋葬的自然是徐氏宗族的先輩,而徐氏宗族中,以徐達一支威最高,世最貴,所以在祖墳當中,早已準備好了一塊風水寶地,用來安葬徐達這一支的逝者。這塊寶地就在五裡坡西部高地,北依青巖山,西鄰玉帶河,山—水,乃是藏風納水的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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