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第一章 南蠻絕境

「唷呵！剛剛聽到人家說，一個月前，在娜麗維亞大肆整頓的翎蘭公主殿下，重新審理十七年前的冤案，為手下的技師總監申冤，把一干涉案的當地權貴一掃而空。」

嘿！織芝這丫頭幹得著實不錯，雖然知道以的資質，好好培育，必大，以冷翎蘭的眼，當然不會放過這等人才，不過短短一年，就為技師總監，這確實出我意料之外。

「阿里布達王國與索藍西亞王國的戰爭，日前因為索藍西亞的奇襲功，落敗的阿里布達軍已經退回馬丁列斯要塞了。預計短期不會有新的作為……」

這點倒是不意外，索藍西亞的那群笨靈也不算太蠢，當初我知道他們節節後撤，敵深時，就曉得我方軍隊有敗無勝，奇怪的是，這麼淺的堅壁清野戰，連我都看得出來，變態老爸和二公主冷翎蘭沒可能不知道，也沒理由不上書國王，既然如此，為何還會敗得這樣難看？

「另外，剛剛也聽人提到，一年前在娜麗維亞揭發黑龍王謀的法雷爾提督，已有半年行蹤不明，估計可能已經死在大地上的某個角落了。」

「這種東西你就不用提了嘛！多！」

「可是，我覺得很榮啊！因為又有人提到師父您的英雄事跡了……」

在我旁，阿雪吐吐舌頭，俏無倫地繼續說著剛剛聽來的消息。

距離當初逃離娜麗維亞，已經一年有餘了，目前我們兩人位於大陸西南方，充滿人與半人群聚的原始叢林，被俗稱為南蠻的窮山惡水中，以搜尋各式各樣的奇珍異寶為業。

在娜麗維雅發現了黑龍會的重大機，沒跑出多遠，就發現有人已經盯上我，預備殺人滅口。總算憑著阿雪的本事，暫時倖免。而經由許多方面的推判，我知道了一怪力的由來。想必是阿雪落黑龍會手裡的時候，接改造實驗，進行到中途，卻引發了的強大魔力，因此導致改造不完全，而一魔力更不控制地直接轉為超人神力，雖然不足以與高手較勁，但看在旁人眼裡，可真是駭人。

後來當三個月期滿，我可以使用魔法，就用了些魔法書、魘錄中的技巧，躲過追蹤者的耳目，一路南逃。

我的魔力還是很爛，至多也不過使用第二、第三級的魔法，只是兩本奇書中所載的，均極為神妙，經過法米特增補的魔法書，中奇更是尋常魔導師夢也夢不到的另辟捷徑，所以儘管我只能發揮兩三效果，但是佔著追捕者意料不到的便宜，竟能屢屢逃出生天。

只是，我自己也知道，對付這些傢伙容易，但如果黑龍會出他們獨一無二的忍軍，那些忍者所使用的忍，集藍的水系魔法之大，中更有其餘五系魔導師最恐懼的特殊咒語，與們對上，肯定要大吃苦頭。

那日在提督府，曾見到那名巨、翹的忍者，後來我才想到，定是七朵名花之一，「黃泉青」鬼魅夕。聽說這名子是黑龍王手下將，武功、忍俱是極高，幫黑龍會刺殺無數強敵，卻從來沒有男人見過的真面目。

當日見這樣的材，確實不愧為十大人之一，不過，若是再見一次，我可沒把握保住命，奪命人，還是不見也罷。

一直挨打不還手，不是辦法，所以我一面逃，一面大肆散佈消息，把黑龍會在娜麗維亞的齷齪事全抖了出來。剛開始，聽到的人都說我異想天開，但是龍姊姊李華梅在東海發表聲明，以實際證據證實我說的一切後，大陸上諸國登時掀起，正視黑龍會的野心，聯手起來，實施封鎖制裁，加上反抗軍在龍姊姊帶領下，趁隙反攻，饒是黑龍會勢可遮天，一時間也鬧得接應不暇，大是狼狽。

這樣的結果大合我意，因為黑龍會手忙腳，自然也就沒法派出高手追殺我，再說機已然外洩，殺我只能洩憤，卻無法滅口。話是這樣講，不過我仍然沒命地向陸逃去，連國王陛下要召我回王都的勒令都故意不接，表示「一日未尋獲聖者之杖，臣無回歸王都」，畢竟離海岸越遠，黑龍會的勢力越是單薄，水系魔法的效能更是相形減弱，我就索在南蠻躲上三年五載，等風頭過了再回去。

旅途寂寞，唯一的藉，就是阿雪這個傻妞。四大天之一的「冬雪天」天河雪瓊，以姿而論，什麼七朵名花都要靠邊站。儘管失去以前那樣高不可攀的冷艷，但卻別清純，經過狐化的越見滿，那雙３７Ｇ的巨，整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害得我長時間於起狀態，帝王神功不練自。

由於不想惹來沒必要的麻煩，我訂製了一個醜如惡鬼的木頭面，讓阿雪戴上，省得帶這麼一個大人在邊，到引起，之後，我就一直設法把這無倫的小狐貍搞上床去。

真是無奈，當初困擾我的問題，至今仍是束手無策。慈航靜殿獨門的守宮聖咒，比什麼貞帶都有用，讓兩片白合閉，教我不得其門而，更想不出解咒之法，只能為之長歎。想來，當初在赤焰海賊團的手裡，喪失記憶的，便是靠這咒保住貞節，若非如此，早給那群海賊千百遍。

進了邊的，卻吃不下去，整日與口，儘管小狐的吹吮技極佳，卻反而搞得我火氣一日大過一日，越想越恨，就想把這累贅丟下，獨自上路。

那時，我們離娜麗維亞不遠，聽到我提出分別要求的阿雪，驚惶失措。

「為什麼？」

「你我孤男寡，非親非故，種族又不同，人殊途，我怎麼能一直與你同行？傳了出去，國王會把我貶為庶民的。」

這話倒是不假。貴族中飼養半人奴隸的是不，但為人類，卻與半人平等地同行，卻會為目前的法制所不允，更會到所有貴族的鄙夷，如果嚴重一點，有軍職的我，或許還要上軍事法庭被審判。

「那……那我們可以……可以定個名份啊！」阿雪低著頭，兩手握，臉上又紅了一片，顯然是搞錯了定名份的意思。

「你別妄想了，定名份不是要和你結婚。」

「那……我們結拜好不好？我看很多故事裡頭都是這樣的，如果結拜，就有名份了。」

「去，我在王都不知道有多義姐義妹，乾媽干姨的，人家個個是艷風，對我也百依百順，哪像你這麼討厭，想要抱你都還推三阻四，要當我干親，靠邊站吧！」

「那……提督你收不收義……」

「胡鬧！」

「那……我放棄自由民的份，當提督你的奴隸吧！」連番被拒絕，阿雪的聲音像是要哭出來了，「我可以你主人，幫你做事……我、我會乖乖把項圈帶上，就算你要抱我，我、我也……」

行了，就是要這一句，但我仍是搖頭道：「不行！我不接！」

「為、為什麼嘛？」最後的努力也失敗，阿雪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你知道現在檯面上有多奇幻作品在玩主人和奴隸的把戲嗎？如果我們也來這一套，那就是跟風，跟風就會被指責是抄襲，你認為我們得起這樣的指責嗎？」

「這……好像是不起。」

幾個方法全都不行，最後，仍然是阿雪出了主意。

「啊！我想到了，我可以拜你為師。」阿雪破涕為笑道：「提督你是我的偶像啊！我有好多東西都想向你學呢！我拜你為師，以後就有師徒名份，尊卑有別，不會有困擾了。」

說得天真，我卻另外有了一個主意。師生？這個角扮演我倒是沒玩過，想像自己一手培育出來的弟子，讓在床上大「師父好強」，那種覺，比起倫扮演好像更有一番滋味喔！

吞了口饞沫，我點頭道：「好！決定了，我就要這個。」

「太棒了！提督萬歲，師父萬歲！」

因為這樣，我收了阿雪為徒，基於某個理由，開始試著教黑魔法，讓朝黑魔導師的路子發展，就這樣一路行至南蠻。不過，基於一些理由，這一年來的進展可以說是零。

出了國境，翻過山嶺，正式進無盡樹海之後，就完全是另一個世界。在戰爭中落敗，被困居於發源地的人、半人，全都居住於此，由於長年以來的仇恨，它們對待外界種族未必友善，事實上，即使是人之間，這群智商不高的傢伙也常常一氣起來，就兩個種族械鬥得你死我活，若非如此，人們是可以有更大發展空間的。

基於許多因素，有很多傳說中的寶失落在南蠻各地，為尋寶獵人的天堂。

極度原始的自然環境，保留了眾多的神、魔怪、靈石、奇花異草，這些東西的任一部份，都有可能變魔法中的無上珍寶，更別說盛行於南蠻、歸類於地系魔法的召喚，本就要先搜集、馴服各式魔，將之召喚驅使。

我和阿雪手裡沒有半點真才實學，要自己去尋寶，那是做不到的。好在之前在娜麗維亞大貪污了一筆，這段時間就在南蠻晃來晃去，收購獵人們出售的珍，前後將近一年景，資金花了七七八八，手邊累積了一堆三四流的平庸貨品，要運回國做生意銷售是可以，但要進貢給國王，恐怕才遞上去就給他轟出皇宮大門，永不錄用。

這樣令人懊惱的形，像是沒止境般持續，直到我和阿雪參加了那一次的品易會……

在南蠻僅有的幾個大市集，經常會舉辦所謂的易會，讓各方的珍寶商人藉著易會，收購或換自己中意的珍寶。大上說來，舉辦易會的組織，都有一定的公信力，會幫忙鑒定這品的真正價值，不至於出現把珍珠當石頭賣的蠢事，因此雖然要被傭金，但參加的人仍是不絕於途。

我和阿雪這一年來在各大易會之間趕場，也算有了一點小小名氣，但眼見手上資金漸漸匱乏，而搜集到的珍異寶，又僅有一些像勵的繩、古代十字架……之類不流的次貨，心中委實沮喪。

這天，我們來到易會，發現今次拍賣品中有一柄「銀雙手劍」，在拍賣手冊中名列Ｂ級，難得的是價格不貴，距離我手邊的現款，只差一點，當下我把心一橫，把阿雪來，要搶在拍賣之前展開行。

「來啊！來啊！國天香的大人，只要十枚金幣，就當場出售現在穿著的。」

揭去了面，阿雪出絕艷姿容，立刻引起大。冬雪天名氣雖大，平時卻不出慈航靜殿，見過的人極為罕有，更何況是在南蠻，我比較放心，就讓以真面目示人。

招牌響亮，打扮自然也不同凡響。阿雪的上半，僅僅用兩條紗布套過後頸，在前叉，恰到好地托裹起一雙豪，只要稍稍搖晃，兩顆碩瓜就像是要迸躍而出，即使刻意不，兩片薄薄紗布也不可能遮住那３７Ｇ的巨，白的，看得往來路人眼都直了。

下穿著一件短皮，卻是只能遮住前方。從背後看過去，整幾乎是赤著，背部及部，曲線優，細細的腰背下，襯著雪白大的屁，迷人，付過一枚金幣的金主，可以用手在大的屁上，是又白、又、又膩，直讓這些凱子忙不迭地送上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