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眼神就如利劍一樣在自己上,再次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先是一愣,接著一屁坐在地上,用嚎出天際的聲音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沖著我大當家的不在家,所以聯合起來欺負我?你們這就是不講道理,欺負我!嗷嗚,嗷嗚……”
喻陳氏知道自己不管怎樣都說不清了,開始撒潑了,坐在地上,一邊,一邊捶地,還恨不得要在地上打滾一樣。
喻蓁蓁無語的看著恨不得在地上打滾的喻陳氏,從上一世到這一世,算是明白了什麼潑婦。隻不過,喻陳氏撒潑也沒用。
如果說知道的地方,那頂多說是一個誤會,可自己都說了,這是想給兩個兒子補子的話,那就實實在在坐實了不僅、且還栽贓陷害的事實。
“大嫂,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賊喊捉賊?栽贓我們?害我和蓁蓁被打?”秦氏哭著問道。
“我,我……沒有!”所有事都已經門清了,喻陳氏依然不認。
村正冷冷抬起頭,和許婆子道,“許嬸子,這就是你們家的家風?
“看來,你們這喻家,是什麼人都有。舉人推舉名額馬上下來了,舉人的家是需要家風純正的,得風家如果不說原因,那我們就在考慮一下推舉的人。”村正涼涼的說道。
“使不得,使不得!”許婆子一聽就急了,考舉人這是他們農村翻唯一機會。秀才,就是有功名在,可以不用參軍,上公堂不用下跪。對於他們來說,這是極大的榮耀。
而這次考秀才的名額中,他們喻家有兩個,一個老大得風家、也就是喻陳氏的兒子喻博耘,一個是老三喻得耀家的兒子喻博浩。
如果被卡在這上麵,那不前功盡棄,許婆子第一個不同意!
沖著喻陳氏大喝一聲,“老大家的,都這個份上了,還不道歉?”
喻陳氏抖了一下,跪在秦氏麵前,道,“四弟妹,對不起!對不起!是大嫂一時糊塗。你原諒大嫂啊。”
“村正,你看現在可以了嗎?”許婆子著臉訕笑著問道。
“阿,那這樣不行呢。”喻蓁蓁纔不管許婆子的態度,不緩不慢還有點憨慢的道,“你剛纔打我孃的時候,說,讀詩書以明理義,祭祖宗以展孝思,親師友以德行。蠅營狗茍,蒙拐騙。我娘什麼都沒做,卻狠狠捱了打。現在大伯孃,是其一,栽贓是其二,也應該用家法,揚我家威,興我家義呢。”
“……”喻陳氏。
“……”許婆子當即臉一陣青一陣白。
“……”秦氏訝異的看著喻蓁蓁,眼眸中都是驚喜和震驚,這是的兒嗎?這麼會學以致用?
長長一段話,一點都沒停頓,流利且充滿道理。
不僅是喻家的人,連村正聽到這段話之後,都忍不住驚喜,“蓁蓁,你婆婆剛纔是這樣說的?”
“這麼長的話,你能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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