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輓歌看著秦非夜臉上那個腳印,臉不紅心不跳的否認,「胡說八道,我怎會踹皇叔!你們方纔救皇叔上來的時候,是不是有
哪個不長眼的踹著皇叔了?趕出來認罰!」
說著,怒視著五米開外的圍觀眾人。
「本王便是被你一腳踹暈的。」秦非夜斜睨葉輓歌一眼,若不是念及尚且有下水想要救自己,他豈會如此輕易饒過!
「皇叔定是看錯了。」葉輓歌一臉肯定,隨即趕岔開話題,「皇叔不會遊泳?就是那個什麼泅水?你這麼大個人連這麼基本的技
能也不會實在是……」
「你緣何扯本王服?」秦非夜打斷葉輓歌的鄙夷之言,仿若被侵犯一般問著。
「哈?我有嗎?」葉輓歌試圖打哈哈。
混間,葉景明和葉季聞聲趕來。
兩人一眼便看到坐在地上滿狼狽的秦非夜,驚得險些下都掉了。
「這是怎麼回事?咦,寶兒,你怎麼也全都了?」
葉輓歌一看到葉景明,飛撲過去抱著葉景明的,「爹爹……皇叔,皇叔他欺負人啊……」
糟糟的臉上布滿了不知道是水還是淚的不明,伴隨著哀嚎,分外悲慼。
「葉輓歌,分明是你……」秦非夜正說話,葉輓歌又嗷了兩嗓子。
「爹爹,皇叔讓我與七皇子解除婚約,我一時悲憤險些掉進池裡,皇叔拉我卻拉不自個掉進去了,把我也拽進去了……嗚嗚
嗚……爹爹,兒是不是真的很醜很胖沒人要啊……」
葉輓歌嗷嗷哭著,控訴著秦非夜非人之舉,最後這一句話更是暗示秦非夜方纔這樣辱罵了。
作為一個父親,一個疼兒的父親聽到這樣的話!
即便對方是秦非夜,那也是不能忍得的!
「王爺,雖則你和七皇子都不滿意這門婚事,但這門婚事卻是太後老人家親自定下的,即便要解除婚姻,也不應當是由王爺直
接跟小來說……於於理都不合適!」葉景明了葉輓歌的頭,十分心疼。
秦非夜薄抿,劍眉擰在一起,站起來,冷冷道,「本王絕不會幹涉他們之間的婚事!」
葉景明搖搖頭,「罷了,嚴明,快帶王爺前往凈室沐浴更!」
說罷,又替葉輓歌了臉上的汙泥,「寶兒你也回院子去梳洗梳洗,瞧你,髒兮兮的,像小花豬。」
葉輓歌險些笑出聲來,神小花豬,別人可都是小花貓,爹倒是有自知之明!
香冬將葉輓歌扶了起來,秦非夜已經跟著嚴明前往凈室了。
臨走之前他還剮了葉輓歌一眼,丟出來一句,「明日巳時宮,太後要見你!」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說來也是,秦非夜接連兩天著葉輓歌都搞得一狼狽,葉輓歌簡直就是他的剋星沒錯了,他如此
討厭也是有緣由的。
「好的皇叔,皇叔慢走不送,歡迎下次再來。」葉輓歌笑嘻嘻的打著招著手。
秦非夜無證無據奈何不了自己,他也不是舌燦蓮花之人,沒有真憑實據也不會輕易開口,七星蛛之事便這樣翻篇了。
「爹爹,季小弟弟,那我們先回去了。」葉輓歌向二人告退之後便轉離開。
一直沉默的葉季看著離開的葉輓歌的背影,忽然開口,「父親,我覺得……姐姐似乎不太一樣了呢。」
「有嗎?」葉景明不以為然的應了一聲,轉跟上了秦非夜離開的方向。
葉輓歌回了毓秀院之後,仔仔細細的梳洗一番。
此時正躺在院子的貴妃椅上,由著香冬給自己頭髮。
「小姐,你何時學會泅水的?奴婢記得你去年還在宮中落過水呢,幸好宮人發現的早將您救了起來。」香冬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剛才學的。」
葉輓歌想起去年落水好似秦非夜也在場的,那他定然也和香冬有一樣的疑問了?
或者沒記得這樁事吧,但也不怕餡,遊泳這種東西,去年不會又不代表今年也不會是不是?
倒是秦非夜,看不出來竟然完全不會水。
「明日要進宮,那小姐可要起得早些,梳妝和服飾都得分外隆重。」香冬提醒道。
「太後啊……知道了。」葉輓歌抬起手臂在額頭之上。
瞇著眼睛搜尋著關於太後的記憶,肚子突然咕嚕傳來一聲巨響。
……
「小姐,奴婢去小廚房拿些吃的過來吧,您中午也沒吃什麼東西。」
香冬忍俊不,放下巾便要去小廚房。
「我不吃,我減。」
葉輓歌搖搖頭,雖然知道肚子這種減方法不可取,但是太胖了,唯有運節食雙管齊下才能瘦下來。
且以前葉輓歌七八糟什麼都吃,腸胃也不大好,這段時間清清腸胃也可。
「小姐,您真的要對自己下這麼狠的心啊!」香冬嘆道,又是欣又是心疼的。
「沒錯,老子發誓,半年之一定減掉八十斤!」
葉輓歌握了握小拳頭,說話間腰間的了。
翌日清晨。
天剛矇矇亮,便有一道詭異的人影遊走在永寧侯府之中。
那人跑跑停停一個多時辰,時而躺在地上做著奇怪的舉,時而抬腳揮手的,總之十分之怪異。
眾人都以為府邸裡混進來了一個瘋婆子,待走近看清了,才發現那人竟然是自家大小姐!
大小姐的服飾一改過往的花花綠綠和華麗的風格,今兒個穿的十分怪異輕薄,那服竟然被剪掉了半個袖子,下半穿著的是
闊長。
長發像男子般高高束起,衫浸,一張紅彤彤的臉也布滿了汗水。
形象十分之……不可言喻。
葉輓歌大口著氣,這樣強度的運有些承不大了,還是得循循漸進,不可一蹴而就。
休息了一陣便起了。
脖子上搭著一條巾,慢慢悠悠的走回了毓秀院,對那些異樣的眼,全然無視了。
「小姐,你可終於回來了!今兒可要進宮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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