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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好了沒》第23章 我們分開吧,陳最

“不想要孩子是嗎?”

陳最走得極快,拉扯著盛意跌跌撞撞,撞得心都快要跳出來。

今天新換上的綢襯衫被他強行拽開,前的扣子盡數崩開:

“這事兒由不得你。”

他怒火中燒,完全沒料想過盛意會買兩顆急避孕藥。

在被他強行扔掉一顆後,還敢當著他的麵,挑釁地吃下另一顆。

最近兩年實在太缺管教了。

陳最目不轉睛地看著盛意肩頸上的痕跡,都是他昨晚的傑作。

盛意早上換了件綢襯衫,搭了條包,頭發用抓夾挽起,休閑又隨意。

服布料本來就薄,陳最將扔到床上近距離著的時候,都能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溫很高。

“你想幹什麽?”

盛意幾乎要被陳最的重量不過氣,頭發散落在肩,推了幾下陳最,本沒力氣,隻能拿黑漆漆地鹿眼瞪著他。

陳最聲音繃得很,仔細聽,盛意幾乎能聽到他的心髒在有力地狂跳:

“當然是幹//你。”

他沒有半分的樣子。

盛意唯一能覺到的是他在心底的暴怒。

他太自我,隻顧自己的緒。

占有上來,就隻會在上發泄。

鼻腔一酸,盛意的脾氣也徹底上來:

“我不要,你滾開。”

一向不會口不擇言,如今被陳最錮地快要窒息,“滾”字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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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陳最眼底像是潑了墨,直直地盯著

“敢讓我滾,長本事了是嗎?”

他一手將盛意抱在懷裏,另一手去尋的拉鏈:

“從今天開始,老子就幹到你懷孕為止,看你還怎麽去拍那些七八糟的東西!”

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不需要安全措施的男歡實在讓人食髓知味。

被怒氣衝昏了頭腦的陳最幾乎是在用蠻力撕扯盛意的衫。

下的人不同意,他就握住雙手手腕,低頭毫無章法地吻,妄圖用親吻讓聽話。

盛意隻好偏頭躲他的吻,氣得說不出話來。

陳最沒打算輕易放過,他昨晚隻是順便掃了一眼劇本,就看到在激戲那幾頁做了厚厚的標記。

很多段落被用紅筆標出,幾乎都是和宋斂角麻惡心的戲份。

陳最覺得自己就像個傻

連軸轉了三四天,覺都沒睡好,連夜驅車趕到那個鳥不生蛋的破村,給人送戒指。

到了地方才知道,原來在和下部戲的男主角一起參加綜藝。

給別的男人做飯吃,還他媽的把手給弄傷了。

怪不得一整天杳無音訊,連電話都不接。

陳最氣到後槽牙都在發酸,愣生生在那張快要散架的木床上忍了一個晚上。

現在回了家,他腦海裏隻有幹這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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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是他一個人的,隻有他才能占有

別的人,連一個眼神都不配分

盛意不配合親吻,陳最鬆開攥著手腕的一隻手,轉而掐著的下,將的臉強行轉過來。

也許是弄得太疼,盛意掙一隻手,直接給了陳最一掌。

的力氣也不輕,在他臉上留了紅印。

陳最短暫地沉默之後,索放開了的手,手去腰間找的拉鏈。

看來他還是沒清醒。

盛意反手又給了陳最一掌。

這次力氣更大,指甲把陳最下頜的皮都劃傷了。

一點點珠冒出來。

盛意咬了咬,眼底泛紅,但不想弱了氣勢:

“陳最,你是不是一定要這樣?”

陳最被這兩掌打得骨子裏的邪都出來了。

越這樣紅眼,可憐,他就越想要

他的手指已經找到盛意側的拉鏈,幾乎沒費什麽心思,他駕輕就地解開,低頭褪下子。

不是不讓他親吻嗎?

沒關係,還有更多的地方可以親。

陳最俯想要去吻盛意的腰窩。

盛意被氣得全都在發抖,在他低頭即將挨過來的時候,抬手又是一掌。

陳最明明可以躲開。

可現在他隻想吻,占有

迎著掌就這麽生生下來了。

盛意手掌心打得發麻,心口也揪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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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陳最是個混蛋。

但這個混蛋今天壞出了新高度。

本不在乎臉上挨了幾掌,甚至那壞勁兒邪勁兒上來,直接將上的蕾打底撕開,將頭埋進的腰際線,一路往下吻。

男人在格上天生帶著優勢,那點掙紮的力氣本不足以震懾陳最退卻,反而刺激了他征服的

主臥的床很大,是當年盛意要搬進來時,陳最特意訂製的,很方便兩個人折騰。

陳最被盛意整整扇了七個耳,直到上被出雪白的背部

盛意沒有力氣反抗了。

論力氣,太吃虧。

陳最單手反扣住的手腕,麵無表地解著扣。

外麵不知何時烏雲布,房間也變得昏暗。

雨下得快,劈裏啪啦地打在窗戶上。

主臥的敲門聲異常清晰地傳來。

“先生,深秋雨冷,記得關窗。”

是溫姨的聲音。

陳最清雋的臉在暗出半截冷白的下

的下頜線,他稍稍恢複了些理智。

陳最放開盛意的手腕,起去關窗。

再次回到床邊時,盛意單薄的蝴蝶骨撐起,半趴在綿的被子上。

頭發淩地鋪散開,將掌大的小臉擋住。

的背影微微抖,仔細聽還有細細的啜泣聲。

陳最徹底清醒。

他用旁邊的被子將盛意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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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到盛意肩膀的那一刻,,被子裏的人像是驚的小,迅速拉著被子角往後退了半米遠:

“你別我!”

聲音帶著哭腔,抬起頭的時候,臉上掛滿淚痕。

或許是憋著哭意,鼻腔酸楚太久,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隻得跪坐在床上,一點一點控製氣息。

陳最站在床邊看,心尖泛起細得疼。

手足無措的失重迅速從四肢蔓延至全

他坐到盛意旁邊,出手臂想要抱,在盛意抬頭與他對視的一瞬,他停下了作徹底僵住。

“我們分開吧,陳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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