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樓西晏扶著拆了線,出一條疤痕來。
不過幸好傷疤在發際線往上一點,頭發多,能遮住,等這一片的頭發長起來就不會難看。
“好了,這兩天傷口還是不能生水,免得線孔染發炎,會很不好理,盡量別天氣熱的時候往外走,避免流汗,這是祛疤的藥,到時候再用點生發的藥……”
醫生囑托注意事項,然後就看到樓西晏扶起池念,輕輕的向那傷口吹氣。
醫生,“……”
狗糧吃得不,但好多都是小年輕小屁孩兒。
這麽大的年狗糧,這也算是活久見的一種吧。
“沒事。”池念倒是不在意,真的沒有那麽痛,醫生手法好,剪線線的時候都不痛。
況且也沒有那麽弱,不然當時就會痛得沒力氣揍人。
樓西晏又吹了吹,“看著就很疼。”
“你要不要先看看自己的再說這話?”池念哭笑不得,他是真的很有趣哎。
樓西晏表尷尬。
實錘了,池念商是有的,但就是浪漫過敏。
或許,是從來就不相信,有人會真的喜歡,所以封閉了自己,拒絕浪漫。
拿了醫生給的藥膏,池念將原本紮起的頭發放下來,用手薅了幾下,長劉海就將疤痕遮住了。
之前包紮的時候,傷口周圍的頭發都剃掉了,要是不遮住,是真的很難看。
樓西晏見一通作,頭發散下來還多了些風味道,“好看,像變了個人。”
“走,該你檢查換藥了,你今天也要拆線吧?”池念推著他的椅往莊教授那邊走去。
“嗯。”樓西晏點頭,在樓道裏的時候對說,“我比較怕疼,待會兒你要不要也抱著我?”
無語,池念說,“你好好的。”
“我認真的。”
無言以對池念,“……”
隻能說樓西晏的作有點不正常,還很離奇。
莊教授給樓西晏檢查上的傷口,“長愈合了,可以拆了。”
眼看醫生戴手套、拿工、消毒一氣嗬,樓西晏冷不防開口叮囑一句,“莊教授你下手輕點兒。”
手裏舉著剪刀的莊教授,“……”
他著樓西晏,剛剛是不是幻聽了?
這位爺說什麽來著?
樓西晏臉不紅心不跳的又補了一句,“就下手溫些,還是有點疼,對吧莊教授?”
看了看樓西晏,又看了看樓西晏後的孩兒。
還是上次那位。
嗬嗬,年輕人,你別太離譜。
“嗯,對,就是有點疼,樓先生你忍著點兒。”
莊教授順著樓西晏的話說,“你要是疼的話,就讓你旁的丫頭把你抱點,不然我怕你忍不住把盤子給我踹翻了。”
樓西晏轉頭看池念,那小表仿佛在說“我沒撒謊,莊教授都說了會疼”。
池念也沒有多猶豫,時間有限,於是來到樓西晏側麵,先是手扣著樓西晏的側臉,將他側臉在自己腹部,手換扣著他後腦勺,不讓他看醫生拆線,另一隻手也握住他的一隻手,然後對莊教授說,“長痛不如短痛,莊教授麻煩下手利索快些,正好我趕時間。”
莊教授笑著點頭,“好的,沒問題,這個也不麻煩,很快的。”
低頭的那一瞬,一向嚴肅不茍言笑的莊教授角都揚了起來。
看得出來,這個他看著長大的小孩是想引起姑娘的注意,但是姑娘就……
怎麽說呢?
隻能說是樓西晏一腔熱向春風,但春風拂過不懂他意。
小孩兒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嘛。
不到三分鍾,莊教授將樓西晏上的線全部剪斷拔出,留下兩排小小紅紅的孔,還有中間一條已經愈合上泛著白新的疤痕。
莊教授又給他上了一些藥,沒再包紮固定。
“好了。”池念拍了拍樓西晏的後腦勺,他濃而略長的頭發蓬鬆又有些手心,的,覺很奇怪。
池念鬆開,樓西晏也不好繼續裝。
但是剛剛他抱著的作,真的好溫哎,而且撇開他的頭不讓他看,是真的很細心又心,上的味道也好聞。
為什麽用的同樣沐浴,他上就沒這樣的香味?
樓西晏在回味剛剛那個擁抱,對於莊教授的叮囑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倒是池念認真在聽,還連連點頭,表示都記住了。
等到池念取了樓西晏新的藥,來給莊教授看了,將男人推走,莊教授拿起手機撥通了樓西晏父親樓敬宗的電話,“剛剛樓大爺來我這裏拆線,傷口恢複得不錯,這次來上的煙味兒也了,比上次來好很多……不過有一個很離奇,上次也來了一個姑娘,樓大爺特別在那姑娘麵前演,拆個線而已,他居然鬧痛,那姑娘沒覺得有多好騙,但還慣著他……”
池念推著樓西晏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去了中醫館。
老中醫一如上次號脈觀察,然後開藥,還讚賞樓西晏這次來神氣兒不錯,“認真戒煙了呀?”
“早就在戒了。”樓西晏自豪的說,雖然之前是瞎忽悠的。
“戒了就好。”
老中醫開了中藥,池念沒時間去拿,請人幫忙送去西河小築,自己則是開車將樓西晏送回畫室。
任鬆送來了兩個人的午餐,池念下午上班時間快到了,吃得很快。
樓西晏不著急自己吃,先幫添了湯,“慢點吃,不著急。”
“今天下午要見代言人,我趕時間。”
“哦。”
飯還沒吃好,池念手機就響起,是副總監汪宇峰打來的。
不知道對方是說了什麽,池念麵凝重,“我馬上回來。”
放下手機也放下筷子,池念簡單了,“公司有事我先走了,你慢慢吃,記得飯後吃今天拿回來的藥,拜拜。”
“開車小心啊。”
池念已經快步走了出去。
因為在二樓,樓西晏沒有相送,而是看著旁落地窗外,很快就看到池念走出畫廊,上了對麵停車位上的車子,快速離開。
任鬆也瞧見了,“噢喲,夫人開車跑得還快呢。”
夫人長著小玲瓏乖乖的模樣,可是行事作風,真的是有些野的。
想著,任鬆看向自家大爺,懷疑大爺鎮不鎮得住這個夫人。
樓西晏瞪了任鬆一眼,問,“你是不是又在那個群裏說我什麽壞話了?”
任鬆,“……”
天地良心,他今天還沒有報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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