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柳嫣然麵再次一沉,藏在袖下的手也握了拳頭。
葉錦之一直看著柳嫣然那張看似單純無害的臉,自然捕捉到了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怒意。
盡管掩飾的很好,還是沒能逃過葉錦之的眼睛。
“唉……”葉錦之輕輕歎了一口氣,繼續道:“我也不想搬到幽竹苑去,被王爺盯著,昨夜還被王爺扣在書房睡了一整夜,我這醒來都是腰酸背疼的。”
“什麽?”聞言,柳嫣然猛地抬起頭看著,眼神中充滿了妒恨,甚至還有些不可置信。
這怎麽可能?
王爺不是過,他不喜歡葉錦之的嗎?
葉錦之之所以會為夜王妃,都是因為使了卑鄙手段,讓皇上下旨賜婚。這並非王爺所願,為何……王爺這些日子會與如此親近,這個狐貍到底對王爺做了什麽?
想到這裏,柳嫣然再也裝不下去了!
前兩日,聽聞葉錦之搬到幽竹苑去的消息,就已經快坐不住了。但夜淩煜一直在府裏,也不好行,了解夜淩煜的子,在夜淩煜麵前立的是溫懂事知進退的人設。
所以,有些事……
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你和王爺……你們已經……”
見柳嫣然眼睛裏快要噴出火來,葉錦之一隻手還著酸疼的脖子,大概明白這人是誤會了什麽。
不如就順著的話,氣死!
“唉,王爺真是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弄得我渾都疼,搬到幽竹苑之後我就沒有睡過一晚的好覺。”葉錦之皺了皺眉頭,故作難過地道:“也不知道今夜,王爺能不能讓我踏踏實實睡個好覺。”
葉錦之話完,柳嫣然臉更像吃了屎一樣難看。
終於,坐不住了!
“啪――”柳嫣然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猛地站起,一雙眼睛狠狠瞪著。
“葉錦之,你怎麽能如此不知恥?”
“嗯?”葉錦之眨了眨眼睛,不溫不火地著,緩緩開口道:“柳姑娘此話何意,我怎麽聽不懂?”
“,你到底對王爺使了什麽妖?”
聞言,葉錦之突然笑了起來。
“柳姑娘可真會開玩笑,王爺是我的夫君,我怎麽會對自己的夫君使妖呢?再了,我與王爺夫妻二人調調,有何不妥嗎?”
著,葉錦之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看向柳嫣然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我倒想問問柳姑娘,是以什麽份來我不知恥?之前念在柳姑娘是王爺請回來的客人,我對你客氣,不過……我希柳姑娘能知分寸,不要得寸進尺了。”
葉錦之著,緩緩站起一步步走到柳嫣然麵前,低了聲音警告道:“你之前對我做過的那些事,別以為我不知道。澆兩桶糞水算是對你仁慈了,若是再敢在背後搞什麽作,別以為王爺護著你我就拿你沒辦法……大不了魚死網破。”
看著葉錦之那雙冰冷的眼眸,柳嫣然微微一怔,不由地往後退了兩步。
眼神中,布上了幾分惶恐……
被葉錦之的眼神震懾到了,柳嫣然住進夜王府沒多久日子,但對葉錦之還算了解。
畢竟知彼知己,才能百戰百勝。
所以,暗中在葉錦之上下了不心思,以前的葉錦之仗著有靠山囂張跋扈,惹得王爺十分厭惡。輕易利用這一點,便讓夜淩煜對厭惡至極,以前的葉錦之也沒什麽腦子……
可是現在,站在麵前的葉錦之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隨著葉錦之一步步近,柳嫣然很快便被退到了亭子邊上。
“你到底是誰?”柳嫣然握了拳頭。
“你不是葉錦之!”
聞言,葉錦之輕輕笑了起來。“柳姑娘這是什麽話?這底下,難不還有兩個葉錦之?”
那笑容看著如沐春風,可是卻讓柳嫣然覺得脊背發寒。
眼前的葉錦之,與以前簡直判若兩人。
不,本就不是同一個人,無論是舉手投足之間的氣質,還是話時的神語氣……
都完全不同!
“柳姑娘若是不信,可以好好看看我這張臉,看看是不是真的?”葉錦之再次朝近。
柳嫣然步步後退,眼神中多了幾分驚恐。
忽地,腳下一……
子猛地往亭子外摔去!
“啊……”柳嫣然下意識驚呼出聲,慌忙想要抓邊的東西,可一側過頭餘便瞥見了後。
那是一叢被砍掉的翠竹,翠竹已經枯死了,上麵留著約手指長的削尖的幹竹。
每一都無比鋒利,能將人穿。
這樣摔下去,腦袋肯定會被穿的……
結果就是,必死無疑!
柳嫣然眼神中閃過一絕,與此同時,候在亭子外麵的下人們應聲回過頭,臉上皆是一驚。
“姐!”
就在柳嫣然的子快要摔下去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的手腕。
柳嫣然的子懸在了那一叢竹上方,就差一點點,的腦袋就會被那些鋒利的竹子穿。
緩過神來,柳嫣然抬起頭看向了抓住的人,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你……為何要救我?”
“本王妃今日心好,不想見腥。”葉錦之冷冷看著。
“再不起來,等我的手沒力氣了,可別怪我……”
幾個下人趕衝了過來,他們都是柳嫣然邊的人,其中一個丫鬟大聲道:“快放開我家姐!”
“別以為王爺不在府裏,你就能隨便欺負我家姐,等王爺回來……”
葉錦之皺了皺眉頭,一道冰冷的目掃過去,丫鬟嚇得一愣,話語氣明顯弱了下來。
“王爺若是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就是,你快放開我家姐。”
“好。”葉錦之鬆開了手,柳嫣然重重摔了出去。
好在距離那叢竹比較近,柳嫣然要有防備,一隻手撐住了自己的子。
手掌雖然被鋒利的竹子劃破了,好在沒有到致命傷。
“姐,您沒事兒吧?”幾個下人趕圍攏上去,將柳嫣然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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