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妍妍已經坐了五年牢夠贖罪了,你還想怎樣。”夏城護在許妍前,怒意濃郁的看著顧哲宇。
“贖罪?”顧哲宇笑了。“欠我的,怎麼還?不如我弄死這個小野種?”
許妍驚恐的看著顧哲宇,知道顧哲宇不是開玩笑的。
害怕的跪在地上,許妍卑微又無助的懇求。“顧哲宇,我答應你們的事一定會做的,你放過我,給我幾天時間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
只是想要回來,陪陪孩子。
就幾天也不行嗎?
“妍妍!起來!他不敢把我們怎麼樣。”夏城心疼的看著許妍。
以前,不是這樣的。
曾經的許妍,如同養在溫室的白玫瑰,可如今……
“不能把你們怎樣?”顧哲宇笑了。“夏城,你是不是對這個社會一無所知?”
抬了抬手,顧哲宇的保鏢就沖了上來,沖著夏城一拳就打了過去。
夏城人高也健碩,常年在工地干活,自然是能打的。
可顧哲宇的人多,五個保鏢打他一個人,很快就落了下風。
“別打了……顧哲宇,顧哲宇我求求你,別打了。”許妍哭著跪在顧哲宇前,求他停手。“你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放過我哥,求求你。”
“別求他!”夏城失控的喊著,想救妹妹,可他掙不開這些保鏢。“有本事就讓他打死我。”
“我想怎麼對你都可以?”顧哲宇住許妍的下。“你可真夠賤的。”
“別我媽媽!”夏夏撲上來,一口就咬在了顧哲宇的手背上。
顧哲宇眼眸一沉,看著眼前這個小野種,揚手就想打。
“啪!”那一耳沒有落在夏夏臉上,而是打在了許妍臉上。
許妍一把扯過夏夏,警惕又憤怒的看著顧哲宇。“別我兒子。”
如今的顧哲宇,真讓惡心。
更讓惡心的是,曾經過這個男人很多年。
見許妍護著那個野種,顧哲宇的怒意更加濃郁。“許妍,到現在了,你還不肯告訴我,那個野男人是誰?讓你這麼護著他的野種!”
顧哲宇恨許妍,始終不肯告訴他野種的父親是誰。
許妍的護著夏夏,母子兩人都像是隨時都要咬人的。
見許妍不說話,顧哲宇更怒了。“把他倆,都給我帶回去!”
“妍妍!夏夏……”
夏城沖上來想攔著,被保鏢一子打暈在了地上。
“哥!”許妍哭喊的想要沖過去,卻被人強行塞進了車里。
顧哲宇說得對,他們無法對抗權勢。
這輩子,都活該被他們踩在腳下。
車子停在顧家別墅門前,許妍警惕的抱夏夏看著顧哲宇。“你想做什麼?”
“這一個月,哪里都別想去,乖乖留在這,把養好,一個月以后,給雪落捐腎。”顧哲宇下了車,甩了甩被夏夏咬破的手。“狼崽子。”
“爺……您有沒有發現。”司機下了車,在顧哲宇耳畔小聲問了一句。“這孩子,和您有點像?”
顧哲宇愣了一下,下意識回頭去看車里不肯下來的小東西。
眉宇間,確實像顧家人。
但很快,顧哲宇的臉又沉了下來,冷聲警告司機。“你話太多了!”
顧哲宇很清楚,他從沒有過許妍。
曾經,他和許妍談的時候,把視若珍寶,想著不到結婚的那一天,絕對不會,倒是耐不住寂寞,和別的男人早就有了關系!
“下來!”保姆去夏夏下車,夏夏像只小狼崽躲在車里,說什麼都不下來。
保姆沒了耐,揚手要打夏夏,被夏夏咬傷。
“小畜生,你敢咬我。”保姆拿起掃把要打夏夏。
許妍下意識將孩子護在懷里,那一子打在了許妍后背,很疼,但習慣了。
“吵什麼呢?”
顧家二樓,一個男人站在臺聲音低沉。
保姆驚恐的轉,連連道歉。“大爺,抱歉,是我唐突了,打擾您休息。”
男人蹙了蹙眉,視線落在顧哲宇上。
“哥……你怎麼回來了?”顧哲宇心口也了一下,顧臣彥平日里從來不回這個家的,今天怎麼回來了?
“怎麼?我不能回來?”顧臣彥冷聲質問。
顧哲宇趕低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海城的人都知道,顧家不是誰都能輕易攀附的,而整個顧家,都靠顧臣彥撐著。
這個男人,無論是能力還是家世背景,都是海城所有人招惹不起的存在。
車里,許妍抱著孩子的手指僵了一下,這個聲音……為什麼有些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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