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唱的哪一出?
太子忍痛割,將安到自己邊,不就是讓為自己的枕邊人,為自己最信任的人嗎?
難道又是擒故縱?
原本已經躺下的君炎安坐了起來,模樣故作癡傻狀,拍著自己邊的位置說道:“可是父皇說了,如今我們是夫妻,就應該睡在同一張床榻上!”
又是父皇!
這個皇上管天管地管得還真寬,居然管到了兒子的房里來了,還真是親爹!
段清瑤心里一肚子火,咬了咬牙,轉過頭卻是滿臉堆笑的說道:“我睡覺不老實,害怕踢到你了!還是分開睡比較好!”
“沒關系,本王的床這麼大,可以睡兩個人的!你若是覺得這床還不夠大,明日本王就讓父皇再賞賜一張大床,如何?”
“不必!不必!”
段清瑤的著急的揮了揮手,這不是明擺著和皇上告狀嗎?
懟天懟地,也不敢和皇上對著干啊!
在軍營里,又不是沒有和戰士們睡在同一個帳篷過。
不過就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傻王爺躺在一起,自己有什麼好害怕的?
他要是敢對自己不老實,自己就會讓他滿地找牙!
“這床好,你要是不害怕被我踢到,那我就睡這好了!”
在段清瑤轉抱枕頭的時候,一臉無辜的君炎安勾了勾角,一臉的邪魅。
果然是擒故縱!
本來還裝作要和他分床睡,結果他只是隨便一試,這個人果然就出真面目了。
只是,想和他斗,他奉陪到底!
段清瑤睡在外頭,盡量靠著床沿躺下。
“你就這麼睡了嗎?”
要不然呢?
“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早睡早起好,明天早上我給你做好吃的,就做今天吃的薯條好不好?”
段清瑤隨意的應付道。
唉,真可惜了,這麼一個帥出天際的王爺,居然是個傻的。
今天的薯條,一開始君炎安還有點抗拒,可是后來,卻真想打臉,越吃越快!
就說嘛,沒有什麼問題是一頓食解決不了的,如果真的一頓解決不了,那就兩頓!
“好啊!”
君炎安很快的應下,今天的味他意猶未盡,他不介意明天再好好嘗一嘗,只是,如果一頓早餐就想把他打發了,未免也太小瞧他了!
“父皇說了,睡覺的時候要把服了!”
君炎安見一不,絕的眸里閃過一暗芒,又補充了一句,“書上也是這麼說的!”
段清瑤角了,累了一天,怎麼睡個覺這麼麻煩呢?
在心里默默的念叨,傻王爺要是再敢繼續給找麻煩,不介意給他扎上一針安定,讓他變一個睡覺的乖寶寶。
當然,那是后話。
藥箱里的東西那麼珍貴,才不能輕易浪費。
于是乎,段清瑤耐著子勸解。
“安王爺,屋里的氣溫低,要是把服了會著涼生病的,你也不想生病吃藥對不對?”
君炎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不喜歡吃藥,藥很苦!”
“那就對了,我們就應該注意保暖!不但不能服睡覺,而且還要蓋好被子,你說呢?”
道理倒是說得一套一套的。
君炎安沒有再出聲,段清瑤以為自己終于說服君炎安了,卻完全沒有察覺到君炎安臉上劃過的戲謔!
君炎安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無比認真的看著段清瑤的眼睛,往前傾了傾子。
“你要干什麼?”
眼看著他的鼻尖就要到自己的鼻尖了,段清瑤下意識的往后靠了靠,后腦勺哐當一聲砸到了拔步床上。
痛!!
段清瑤痛的小臉都揪了起來,痛苦的捂住后腦。
傻王爺傻歸傻,還別說,那俊俏的模樣不比任何一個韓流明星差!
尤其那一雙桃花眼,目不轉睛看著你的時候,就像是他把所有的都給了你一般,會讓你忍不住臉紅心跳,小鹿撞。
“你是不是嫌我傻?”
需要問得那麼直接嗎?
段清瑤張得忘記了呼吸,這個問題,還真是一個送命題!
在君炎安純凈如水的目中,居然看到了瑟瑟發抖的自己!
“當然沒有!這個世界上是有很多人很聰明,但是他們的心腸卻是很壞。那樣的人,才真的讓人嫌棄!”
“我就覺得和你在一起會很輕松,沒有那麼多的心眼。開心就是開心,不開心就是不開心,不用費盡心思的去猜測你的想法。這樣很好啊!”
段清瑤的眼睛很真誠,君炎安差一點就被了。
不過理智一再的提醒他,披著羊皮的狼不會那麼輕易的出真面目的。
“你的意思是,你喜歡和我在一起?永遠不會離開我嗎?”
君炎安模樣看似天真的問道,實際上心下卻覺得很諷刺。
永遠?
段清瑤在心底默默的念了念這兩個字,誰能給誰永遠的保證?
原本他是打算早早離開王府,可是如今已經逃過了一劫,至于什麼時候離開王府,以后再說吧!
“我都和你親了,這里便是我的家,你說我還能去哪里?”
段清瑤不想騙他,模棱兩可的回答道。
君炎安點了點頭,突然間像是討到糖吃的孩子一般,咧開笑了起來。
“也對,父皇說了,你嫁給本王了,從此之后,你便是本王的人了!”
“咳咳!”
段清瑤是獨立的個,才不要上什麼別人的人的標簽。
但是看著君炎安開心的樣子,又不忍心掃他的興,于是便轉移話題道:
“好了,我困了!趕睡覺吧!”
段清瑤打了個呵欠,了一個懶腰,趕結束這個令人頭疼的話題。
“躺下,趕睡覺!”
段清瑤覺得自己和傻王爺在一塊后都變得嘮叨了,就像是兒園的阿姨一般,同樣一句話一定要重復三遍,對方才能聽得明白!
“好,可是你怎麼不睡呢?”
段清瑤扶了扶額頭,這比當兒園的老師還要難一些!
“這就睡!”
夜闌人靜,明月掛在枝頭,輕風過敞開的窗戶輕輕的吹來。
等到段清瑤睡之后,君炎安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他來到書房,輕輕轉書柜上一個的青花瓷,突然墻壁上出現了一個一人寬的暗道。
君炎安子一側,便鉆了進去。
轉眼之間,墻壁又恢復原貌,仿佛剛剛看到的不過就是一個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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