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芒果小說 武俠仙俠 武狀元獵美記 第二十五章 初遇阿爾袞

《武狀元獵美記》第二十五章 初遇阿爾袞

余夢瑤在池塘里撲騰良久,火勢終于撲滅,在水中揚起頭來,指罵道:“楊小宇,你這個卑鄙小人,是我技不如人,你殺了我吧!”

楊小宇道:“我為什麼要殺你,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對我,總是有可原之,我只是不想你被福澤嚴給蒙騙了。”

楊小宇說起福澤嚴,余夢瑤才猛然驚覺,環目四顧,看不到福澤嚴,剛才只一心對付他,卻沒理會他把福澤嚴怎麼樣,驚道:“澤嚴呢?你把澤嚴怎麼樣了?”

楊小宇聽把‘師傅’換了澤嚴,當真明白了。什麼師徒關系,本就是一對癡男怨,不嘆了一口氣:“澤嚴?呵呵,的真夠親熱的,看來你是喜歡你這個師傅是不是?”

余夢瑤當真覺得這個楊小宇好生奇怪,昨明明問過同樣的話,自己也已表明了立場,沒想到他又問同樣的話,也不客氣,直言答道:“是,我喜歡澤嚴,澤嚴也喜歡我,那便怎麼樣?”

楊小宇冷笑一聲:“能怎麼樣。”說著蹲把手到池塘邊上,從水里拉出來:“來,上來吧!”

“黃鼠狼跟拜年,不按好心。”說著把頭側轉,不理會他。

楊小宇好笑之極:“你罵我黃鼠狼?余姑娘,你真是……你真是有才,正兒八經的一個大狐貍就臥在你邊,你當他是好人,也罷,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我看你怎麼后悔。”說著站起了來。

“你走吧!有多遠走多遠,你救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我們現在兩不相欠,以后都不要再見面了!”余夢瑤管他走不走,逐客令是給他下達了,就是不知道他臉皮也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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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宇自知留下來也沒多意義,現在兩人都將他當做仇人對待,死皮賴臉住下來反而不舒服。

當他從院子里離開之后,不由得吃了一驚,門外早就聚集了數十名的兵,紛紛彎弓搭箭,兵之前,是一個穿鷺鷥補服的衫之人,頭戴藍翎冠帽,左手執刀,大約三十多歲,眼睛瞇一條,上下打量著楊小宇,右手捻著髭須。

看他們這一行,應該早就知道自己在福澤嚴的家中了,是以提前做好了周部署,將自己圍困起來。

眼前穿服之人正是當日那些侍衛們口中所說的阿爾袞大人,乃前侍衛副都統,他本來奉皇帝之意,前來山東圍剿蓮花教一干反賊,沒想到蓮花教之人沒捉到一個,反而接連收到匯報,一個楊小宇的名字倒讓眾侍衛聞風喪膽,是以將此事回稟皇帝,那楊小宇自然而然變了朝廷要捉拿犯人之一。

“你就是楊小宇?”阿爾袞有些難以置信,聽侍衛言道他可是高八尺,腰如水桶,力大無窮的大力士,怎麼跟他們描述的不一樣?

那些凡是到楊小宇傷害的侍衛們,都是為了推卸責任,故意將對方說的材魁梧,說到好像神一般人似的,如果說只是一位年的公子哥,那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腳,不了一頓臭罵的。

楊小宇面對眾敵環伺,倒也不懼,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不過是遲早的問題,只是他還不想跟朝廷結下梁子,不然那以后的生活可就沒萬沒了了,當既笑道:“呵呵,正是,不知道這位大人怎麼稱呼啊!這麼興師眾,這是作甚?”

阿爾袞雙手抱拳,理直氣壯的回答:“在下乃是朝廷前侍衛副都統阿爾袞,之前我們幾個兄弟捉拿蓮花教反賊,是你橫加出手,壞了他們好事,傷了我們幾個好兄弟?”他持有懷疑的眼神盯著楊小宇,一來他年紀輕輕,和他過手的侍衛對他描述不符,二來常峰和張申他們在前侍衛之中也算一把好手,居然險遭他殺,難不他小小年紀竟有通天徹地的本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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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宇陪笑道:“張兄弟和常兄弟之事,在下心里一直非常疚的,正想找一個機會當面向他們道歉,正好阿爾袞大人今天來了,就代我向二位說一聲抱歉便了,在下還有事在,改日再和大人敘一番。”他轉準備離開,數十名兵將弦拉的了,只要他走一步,就將箭出,捉拿楊小宇可是皇帝親自下的命令,今天到,怎麼可能輕易放他離開,何況有阿爾袞大人在這里,諒他武功再厲害,也不是阿爾袞的敵手。

楊小宇忽然微微一笑,轉頭沖著阿爾袞說道:“大人,在下卻有要事在,您看您的這些弟兄……。”

阿爾袞冷笑一聲:“你現在可是皇上要的人,是乖乖跟我們走呢?還是要我們帶你走?”

楊小宇走到了阿爾袞面前,低聲笑道:“皇上要見我,那是小宇我的榮幸,不如改日可好,改日我親自上京去面圣。”心想萬一走不開,說不得就得罪這些人,如果去見了皇帝,那不等同自投羅網,哪里還有命活。

“你沒有選擇。”阿爾袞說著話,手掌已經捉到了楊小宇的肩頭,哪里料到他如鯰魚一般,忽然便從他面前消失。

阿爾袞一驚,突覺得后腦勺被人吹了一口熱氣,楊小宇已經跑到了他后。

阿爾袞隨手去拿他腰脅大,卻剛及到他服,人已經不見。猶如魚兒一般,異常迅捷,任憑他抓、扣、錘、扇,每次都只能到他的服,人便從他面前消失,不由得又驚又覺臉上無

他在朝廷之中,縱然不是武功第一,卻也是數一數二的人,武功僅次于前侍衛總管濟英圖,沒想到卻在楊小宇手下栽了跟頭,他一次捉空,捉空,當著諸位差的面,哪里還有什麼彩,心里也有些許駭然,很顯然楊小宇只是陪他‘玩’,當真要手,只怕他怎麼死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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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袞連向楊小宇捉了十幾次,次次落空,不由得焦急萬狀,手臂一抖,已將鋼刀亮出,怒道:“不知道你能在我兵下走幾個回合。”

楊小宇笑道:“我們可以試試哦!”

阿爾袞見他有恃無恐,似乎勝券在握,不由得心里一陣慌,本來以為捉到他就如囊中取般簡單,還可以在皇帝面前領功請賞,沒想到現實比想象中要難上加難。

刀剛要向楊小宇攻過去,突然福澤嚴出現在他面前:“阿爾袞大人,對付這種惡賊何必如此大干戈。”

阿爾袞看見了福澤嚴,立刻收起了鋼刀,對他畢恭畢敬的回答:“福大人,您這招甕中捉鱉,的確高明,只是這小賊不肯束手就擒,卻是棘手之事。”

楊小宇早就料到福澤嚴不是普通人,他的一言一行都場子弟,沒想到真是朝廷之人,而且職似乎還在阿爾袞之上,而自己被兵所圍困,自然也是出于福澤嚴的計策之中。奇道:“原來你是朝廷之人,不過要想拿住我,卻并非易事。”

“我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你乖乖聽話,你信嗎?”福澤嚴不慌不忙的說道。

這是楊小宇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笑話,除非我是木頭人,隨便你們怎麼置。”他本來不意與朝廷再發生任何過節,免得一發不可收拾,就是阿爾袞和他過招,他也一味躲避。可是明白了福澤嚴的份,知道是他陷害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勢頭重新涌上心頭,什麼朝廷之人,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再懼怕的。

福澤嚴正要說什麼話,忽然丹田之氣上涌,一直噴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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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袞一驚,急忙手相扶,驚問:“福大人,你……你這是怎麼了?”

福澤嚴手握著心口之,搖搖手:“不打,只要能捉住這小賊,我這點傷算不得什麼。”

阿爾袞驚道:“難道福大人是被楊小宇所傷?”立刻上前一步,怒道:“楊小宇,你這次攤上大事了,福大人乃是領侍衛大臣傅恒的大公子,你居然敢傷他,只怕你早就活膩了吧!”

福澤嚴原名做福靈安,乃是務府領侍衛大臣傅恒長子。余夢瑤將楊小宇救回來時,福靈安初始不太高興,也不愿意收留他,知道他就是楊小宇時,這才勉強答應,暗里通知了阿爾袞等人前來圍捕。包括昨夜里強行非禮余夢瑤,都是他一手安排,目的要讓余夢瑤對他心死,

楊小宇聽見阿爾袞之言,微微一笑,他又不認識什麼領侍衛大臣,不過聽著名號應該是一個不小的,便道:“他又沒告訴是什麼人的大公子,我為什麼打不得,如果他跟我說實話,或許我還會結他一頓呢!”

“你……。”阿爾袞作勢又要上前為難他,被福靈安阻止:“何必跟他一般見識,你只要帶他回京面圣便是了。”

阿爾袞一臉尷尬之,低聲在福靈安耳邊說道:“只怕咱們這些人,拿不住他呀!”

福靈安會心的一笑,似乎竹,朗聲說道:“楊小宇,不知道龍州城楊振海夫婦跟你是什麼關系?”

楊小宇驀然心中一驚,他不愿意和朝廷繼續結下梁子,無非就是在乎家里的父母親,想那皇帝多大權利,他要誰殺誰那不是一句話的事嗎,沒想到他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朝廷的勢利遠比蓮花教廣遠多了,他們要查出自己份,簡直易如反掌,急道:“福澤嚴,如果你敢打我爹娘的主意,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什麼什麼?福澤嚴?呵呵!福大人做福靈安,現在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你連福大人啥都不知道,還說要結福大人,簡直笑死人。”阿爾袞大笑說道。

楊小宇一呆,心想他的名字是余夢瑤告訴他的,余夢瑤自然不會欺騙他,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欺騙了余夢瑤,不然明知他是朝廷之人,又怎麼會把自己送到虎口之地呢?

“這麼說來,你連夢瑤也騙了,你到底安的是居心?”

“我和夢瑤之事無需你心,現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可走,要嘛從這里殺出去,我敢保證,龍州知州大人林一定會好好對待你的父母,其結果可想而知,要嘛乖乖跟著阿爾袞他們回京,我敢保證,楊振海夫婦不會的。”

楊小宇嘆了口氣,朝廷只有頒一道圣旨,林肯定遵做無疑,何況因為士峰之事,本來就對他們楊家心懷不軌,如果皇上要他辦楊家,他肯定會不余力,空有一武功,這時父母都在他們手中,生死未卜,也只能任他們擺布:“罷了,我跟你們去便是,但是你們絕對不能傷害我的父母,不然,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會放過他的。”他言下說的很是明確,意思是他父母有個三長兩短,就是皇帝他也敢殺。

福靈安笑道:“這個是自然。”

阿爾袞帶著楊小宇離開以后,剛巧余夢瑤從院子里出來,雖然沒有聽到他們說些什麼話,卻見到‘師傅’跟穿服之人佩佩而談,之后,楊小宇便跟穿之人離開,茫然不解,突然來到了福靈安的面前:“為什麼?為什麼這些差這麼輕易就帶走了楊小宇?”

福靈兒雙手捉著余夢瑤手臂,笑道:“他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偏偏跟朝廷作對,簡直自不量力,不過現在好了,沒有人會再來欺負你了。”

余夢瑤嗔目瞪著眼前之人,忽然明白了什麼,忍不住退后兩步:“你是不是朝廷的人?是你通知這些差來捉楊小宇的吧!”

這時,福靈安自然也無需向瞞,何況當時收為徒,無非就是對傾心。教功夫云云,那都是兒戲。便道:“是,我是務府大臣傅恒的兒子的福靈安,我之所以瞞于你,就是不想你一個子流落江湖,想讓你留在我邊。”說著手掌攥住了余夢瑤手臂。

余夢瑤眼睛里閃爍著淚珠:“這次你捉了楊小宇,你應該立了大功吧!”

福靈安自然知道說的是反話,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經過昨天夜里之事,應該高興才是,應該歡呼才是最該之事,怎麼話中反而有怪責之意。怒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關心他的,難道昨天晚上的事你都忘記了嗎?他就是惡,就是一個賊,讓朝廷捉了他,也是為人間除害,他有什麼地方還讓你念念不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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