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靈力波顯然行不通,我不由得琢磨起符局是如何起作用的,照李神的說法,符局是符的一種,既然是符,不管它有多復雜,都擺不了符的基本規則。符都離不開符箓,而符箓又離不開符竅,若符箓是各種命令的集合,符竅則相當于力裝置。想阻止一個已經運行的符,不外乎:一,強行改變靈力波;二,徹底破壞符箓;三,強行摧毀符竅;四,阻斷施者與符間的神聯系。相比較而言,第三種方法最可行,因為符竅是符中最薄弱的一環,神力便是通過它與靈力產生奇妙的關聯,是所謂的七寸,也是所謂的氣門。
一般符箓只有一個符竅,象九星局這樣的大型符是不是也這樣,我就不清楚了,但肯定至有一個,這是毫無疑問的。九星局的符竅在哪里呢?我不相信它會象普通符一樣放在明眼,這樣的話,敵人只要擊中火力強攻這一點,則九星局必破。最笨的辦法是分析靈力的波,一步步找出波的源頭,找到源頭等于找到符竅。九星局這麼大的符,靈力波的范圍肯定很大,估計真正戰斗時,還沒找到人就已經掛了。
微之境,何謂微,就是知細微,知本源。
沒想到神力恢復的這麼快,在我決定采用最笨的辦法時,神力已經恢復如初,甚至又有寸進。
神力越強,知的范圍越廣。我閉上眼,將九星局對我的影響降至最低,然后鋪開神力,地毯式探查四周的靈力波。大概是為了集中對付我,九星局并未全開,靈力波的范圍不是很大,我很快便找到了符竅,正于靈力異變波與正常波之間,一個大大的‘幻’字虛影,散發著淡淡青,懸浮在九星局的上空。
字形符竅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局如其名,果然是一個幻境。
我選擇了五行符中的破堅金符,金者,兇也,無堪抵其芒。口念:三清五行,灼灼爍金;但開其鋒,為吾破堅..著!一道五行金符打在‘幻’字符竅上,接著意念中化出五行指,憑空虛點,又一道劍芒狀符竅打在五行金符上,五行金符頓然白大作,借著一靈力,化作數道冷厲肅殺的劍氣,沖向‘幻’字符竅,一瞬間將可憐的‘幻’絞無數碎片。‘幻’字一破,扭曲波的靈力立刻回復原先的波。
領悟了微之境,我出符的速度極快,幾乎也就一眨眼的工夫,‘幻’字九星局便告破,與此同時,我飛速奔向山腳。沒辦法,要是對方反應夠快,我未必能及時趕到。符越大,準備的時間越長,象九星符局,要想重新開出新局,需要的時間絕對短不了,除非對方真到了隨手拈來的地步,但那是不可能的,我不信九位長老都備宗主那樣的實力。
這次很順利,我一路無礙地走到山腳下。
破堅金符不算強大,在九星局面前更是渺小的不值一提,但它功了,擊在對方最弱最致命的地方。
我著風依舊的山坡,心底深油然生出一豪。
就在我準備上坡時,忽然眼前一花,跟著飄起,沒等我反應過來,‘卟嗵’一聲摔在堅的地上。
怎麼回事?我使勁晃了晃腦袋,讓自己盡快冷靜下來。
了四周,發現此刻我置于一煙霧繚繞的山谷中,周圍皆是高聳云的蒼翠山峰,不遠山崖上一道巨大的瀑布傾瀉而下,下面的小溪邊立著幾頭白鶴,青山碧水,鳥鳴嘶,渾如仙境一般。我敢打賭,這里絕對不是師門所在的那座山,可我怎麼突然到了這里,難道是時空穿越?暈!
臨溪邊有座古古香的木屋,我猶豫了一下,朝那邊走去。
木屋門開著,里面有兩名白發老者正坐著下棋,一式青布長長衫,頭上挽著古老的發髻,宛若神仙中人。
“進來吧。”一名老者手上著顆棋子,頭也不抬地說。
我左右瞧瞧,沒見到其他人,應該是對我說的,便依言走了進去。小時候一直是姥姥帶我,所以我對老人總是懷有莫名的敬意,見他們棋局正酣,便乖乖站在一旁靜觀。
看棋面,白臉老者稍占優,但黃臉老者很頑強,三兩下便能將局面扭轉過來,一時膠著不下。我邊觀棋,邊悄悄用神力探查,出乎我意料的是,竟然沒有發現他們上有神力波。
“呵呵,老六,認輸吧。”白臉老者一子將黃臉老者絕境,臉上出得意之。
黃臉老者眉頭鎖,沒有理會他,苦苦冥思良久,終于還是搖了搖頭,卻是老大不服氣,道:“再來,剛才只是一時疏忽,否則輸的定是你。”
白臉老者哼了哼,笑道:“小朋友在旁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其實就算再來一百盤,也是一樣。”
“你?”黃臉老者的臉上頓時掛了幾道黑線,嚯地站了起來,看架勢準備揮老拳了。
我見狀忙說道:“兩位前輩請打住,我有事向你們請教。”
白臉老者沖我微微點了點頭,黃臉老者則冷哼一聲拂袖而去,自始至始沒我一眼。
白臉老者著黃臉老者的背影出了會神,然后扭頭問我:“這位小兄弟,你師父是哪位?”
不用猜也知道,這老者肯定是靈符界的前輩了,而且跟天星宗頗有淵源。
“家師乃天星宗第三十八代宗主。”我恭敬地回道,這是看在他不倚老賣老的份上。
白臉老者‘哦’了一聲,大意是原來如此,忽爾目不轉睛地盯著我,道:“九星局好久沒運轉了,老夫將你召喚來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瞧瞧,果然很年輕。算來我們也是同門,你不會怪我吧?”
“當然不會,請前輩多賜教。”我住心中的驚奇,“請問,這里也是局麼?”
“呵呵,”白臉老者點了點頭,“這世上人人皆在局中,此是局又不是局,你拿它當局它便是局,你不拿它當局它便不是局。如果我告訴你,這里才是天星宗真正的山門,你相信麼?”
我想了想,微微一笑:“虛幻和真實是相對的,信就是,不信就不是。”
“孺子可教也,”白臉老者輕輕掌,給了我一個贊許的眼神,“所謂當局者迷,不是因為看不穿,而是心中存了一份執念。你來說說,何謂符,何又為?”
他到底想干什麼,要考我麼?貌似這事不簡單呢,我意識到眼前的機會對我非常重要,很可能是通往另一扇大門的契機,于是認真地道:“前輩,我修習符時間不長,也不知理解的對不對,您可別笑話我。符,我覺得是一種表達方式,好比是拳招,拳頭則是靈力,講究的是招式運用。,在我看來,如果還用拳法打比方,就是最最基本的作,拳招便是由這些最基本的東西組合而。所以,符是形式,是本。”沒辦法,看老人家的樣子恐怕是不懂計算機的,我絞盡腦,才想出用拳來比喻,好在平時琢磨的不,勉強能說個一二三四。
白臉老者沉片刻,搖了搖頭:“你這比方倒也新鮮,不過不是十分妥帖。符者,令也;者,局也。一道符便是一個局,所謂一沙一世界,也正是這個道理。符,便是以符為局。以你的年紀,能破去九星幻局,也算是十分難得了,假以時日,必有所。”
以符為局?我琢磨了一會兒,恍然大悟,朝白臉老者深施一禮:“多謝前輩教誨。”
“不必多禮,”白臉老者擺了擺手,“控局者必先局,方能明了局中真味,你還年輕,路長著呢。”
“前輩,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靈力到底是什麼?”我問道。
“小兄弟啊,你這問題難倒我了,無數先人終其一生孜孜以求,可誰也沒能弄清靈力究竟為何。”
“沒關系,我關心的是下面的問題,符是怎麼來的?誰發現了靈力?怎麼發現的?又是怎麼發明符的?神力是怎麼來的?除了神力,有沒有別的方法可以召引靈力?”
靠!我怎麼覺得自己象個卑鄙的記者,在對可憐的老人家作殘忍的神轟炸呢?嘿嘿!老人家你別怪我,這可是你自找的。
白臉老者的臉先發紅后發黑,怔了好一會兒,無奈地道:“這個..你的問題是不是太多了,對了,我突然想起一會兒還有事,這樣吧,你先回去,將來有機會我們再探討。”說完抹了抹額上的汗。
倒!老人家要開溜了,我忍住笑,道:“還沒請教前輩的尊姓大名呢。”
白臉老者明顯松了口氣,忙道:“老夫青靈子,本宗三十七代長老,算起來是你的師叔祖。”
原來如此,我還奇怪上上輩的老家伙們都躲哪里去了,竟然是搞了個局逍遙世外呢。
“見過青靈子師叔祖。”我依李神教的方式敬了個晚輩禮。
“免禮,免禮。”青靈子迫不及待地話鋒一轉,“這個....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出局。”
別!我還有好多問題沒問呢。
沒等我開口抗議,眼前一花,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本來不及反應,覺就好象坐在失控的電梯上,突然加速上升,又突然加速下降,一重又一輕,隨即到了原先的山腳。
暈!被掃地出局的滋味真夠郁悶的,我嘆了口氣,早知道老老實實不問那麼多好了,沒準老人家一高興,傳我幾招絕學也說不定。來一趟不容易,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真是不甘心,另外不知道出局的方法,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去。實質的好是一樣沒撈著,不過也算長了見識,知道什麼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當然,收獲最大的是了解了符局,最厲害的是,老人家所的符局竟然跟真實世界一樣,也不知是怎麼搗鼓出來的。
符局..以符為局,如果說引魂符之類的符也是一個局,它肯定是有界限的,界限是什麼呢?我和門以及鬼魂肯定是在局中,可我沒覺著周圍有結界之類的東西,難道是無限的?這不可能,可惜現在是白天,不適合施行引魂符,再者,沒有紙筆怎麼辦,想到這里,我猛然回想起破局時打出的破堅金符....意念符....絕絕對對的意念符,哈哈,我竟不知不覺地學會了意念符。
微之境是以領悟為主,領悟到什麼自然就會什麼,不是一次,而是永久牌。
【無意焦點,躊躇踏歸程】
正在我欣喜不已之時,李神和高風鳴心急火燎地趕到。
“臭小子,你竟然到了微之境,這世界瘋了麼?”李神摁住我的腦袋使勁著,又笑又跳,象個瘋子。
高風鳴則一臉的不能置信,象看怪一樣看著我。
我也不知在白臉老者的局中呆了多久,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好象并不知。
等他發泄夠了,我這才得已掙他的魔爪,翻了個白眼:“你這樣子,會把天才嚇白癡的。”
“哈哈哈!”李神又狂笑了一通,突然板起臉,一臉的忿忿不平,“太過分了,竟然是微,我還以為你只比我強一點點的,不行,你要請客,一樣都不行,一百年的法國干紅、兩百年的澳洲龍蝦、三百年的王八、四百年的鹵鴨、五百年的....了不干,哼哼,你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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