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把給小圓畫的人圖打開。畫中的子依然安靜的跪坐在那里,雙手前仿佛想要抓住什麼,沒有毫的變化。我嘗試著想要通過鬼畫和小圓的意識建立聯系,可是沒有任何回應。
我重重嘆了口氣,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發啥愁啊二把刀,”老孫蹲在我旁邊,突然猛拍了一下我的頭,“那小鬼到底是你什麼人,幫你收個厲鬼還不好?愁眉苦臉的給誰看。”
“孫叔你不懂,”我一點兒和這個神老頭科打諢的心都沒又,“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答應了要幫小圓完心愿讓去投胎,可現在卻把丟在這里...您老說,這是個爺們兒能辦出來的事兒嗎?”
“好小子,”老孫頭贊許的又給了我一掌,“就沖你小子這仁義勁兒,請老漢我一頓兒,不就是想知道這酒店的事嘛?都告訴你!還告訴你怎麼去救那個小鬼,怎麼樣,這買賣夠劃算的吧?”
我著被連打兩次的頭,非常狐疑的看著老孫。這滿跑火車的老頭,還能真的告訴我到底是咋回事?
不過我現在確實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是先這樣了。
“孫叔,”我真誠的看著他,“吃飯喝酒都是小事,您老能別老打人不?怎麼的,高興也打人不高興也打人,這習慣改改不?”
“那怎麼了,”老孫頭傲的翻了翻個白眼,“我可告訴你,別人想挨老漢我這一掌還挨不上呢!你以為人人都有你這麼好的福氣!能挨老漢掌的都至是些鬼王的級別!聽明白了吧?”
還鬼王?我無語的看著這吐沫星子滿天飛的老頭,他咋不說自己能一掌暈閻羅王呢?真能吹!
不過表面上我還是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客客氣氣的吹捧了他一下,接著才問:“你老人家到底是什麼來路,個底唄?哪天萬一黑白無常兩位爺來拘我的魂兒,我也好提您老的名字讓他們二位多通融通融啊!”
“哎喲那可不敢,那可是拘魂兒的差老爺,可不能提老漢的名字!”
老孫的表夸張的很,看得我的氣笑了。
“行了行了,”我不耐煩的擺擺手,干脆的說,“咱也別那麼多廢話了,您老人家說去哪兒,咱爺倆整兩盅,好好嘮嘮。”
“行行,”老孫頭滿眼放,“有酒就行。”
本來酒店就在比較熱鬧的市區,距離我的畫室也就幾條街而已。我領著老孫來到我經常和幾個狐朋狗友喝酒的羊館子,要了一大份羊蝎子,又了瓶白酒,這就算喝上了。老孫也不客氣,大口喝酒大塊吃,不夠了就喊服務員上菜,看上去就跟八百年沒吃過似的,弄得其他桌兒都看我們,怪丟人的。
“怎麼著,爺們兒,”我又灌下一口二鍋頭,辛辣的味道刺激的我咳了幾下,“吃的、喝的,到位不?”
“到位,到位,”老孫頭又吃下一大塊羊,也跟著喝了一口酒,“你這個小伙子很不錯,朋友咱老漢定了。”
什麼朋友啊,我心里一陣無語。都吃了快倆鐘頭了,隔壁就吃走了好幾桌,這老頭楞是沒說正題。
“到位了咱爺倆嘮嘮唄?”
“嘮唄,那還能攔著你?”
我去,這老頭!要不是還想套出點酒店的事,我真想掀桌子走人,這一桌子羊蝎子,就吃的老子快山窮水盡了!
“行,”我忍著氣,和老孫頭了杯,“您老人家到底什麼來路,哪門哪派?剛才那避活人氣的符紙玩的溜啊?還有,您說說您,明知道是個鬧鬼的兇宅,為什麼還要守在這兒,而且夜夜巡邏?”
“想知道?”
老孫頭一臉神的看著我,一張老臉湊了過來。
“想知道。”
我肯定的點點頭,這時候再整那麼多彎彎繞就沒意思了。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趕把酒店的事了了,救回小圓。至于其他,我能力有限,管不了就不管了。
那可是萬人坑和葬崗啊,得多冤魂?我超度不了,估計也沒人能超度的了。
老孫頭也不說話,嘿嘿笑著指了指空了的酒杯。
我嘆口氣,無奈的又幫他滿上,順便又讓服務員上了一瓶。我的酒量自認為還是可以的,不過我覺老孫頭更能喝!
喝了這杯酒,老孫頭終于開始絮絮叨叨說著自己的事。
“我呀,跟你一個姓,也姓孫,什麼名兒嘛,太久了不記得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就是一普通人,也沒那麼重要。”
我無語的聽老孫頭說著廢話,可也不敢打斷他,生怕這老頭好不容易張了又不說了。再來幾頓羊蝎子我可請不起。
“很久很久以前,大概就是我年輕的時候吧...咳,那時候窮,窮的穿不上子啊,我就找了個活兒,你猜是什麼活兒?看墳地!這地方原本確實是抗戰時期的萬人坑,可是卻不是葬崗,而是一片公墓,民國時期就是了。解放之后,這地方又被弄了公墓,就需要個看墳頭的,我就去了。
后來啊,這地方逐漸被開發,變了市中心。這公墓本來埋的也都是些老百姓,更多的是些無名無姓的窮苦人沒啥勢力。那時候搞市場經濟,說什麼不能讓死人占活人的地啊,而且又經歷過破四舊,沒人信鬼啊神的,政府就尋思著把這塊墳地推了蓋學校。”
原來還有這麼一出,我又給老孫頭滿上酒。
“那怎麼又變酒店了呢?”
“你聽我說啊,”老孫頭的表復雜起來,“學校本就沒蓋起來!就在蓋的過程中,出了很多詭異恐怖的事,唉,我也勸過他們,可咱一個看墳地的,誰聽呢?后來也不知道誰想起來這原來是個萬人坑,所以就找了個高人做法鎮住那些怨魂。”
“政府就允許搞這些迷信活?”我皺著眉,有些不解。
“九十年代啊,真是氣功熱的時候,這些東西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那高人還真是個高人,一眼就看出這地方是冤魂作祟,而且數量很大怨氣沖天。所以不能用常規的方法鎮住它們,而是得以毒攻毒。做法的過程我不清楚,只知道最后確實是沒事了。不過學校沒蓋起來,被一個開發商買下來蓋了酒店。
我呢,本來蓋學校的話就答應我還在這里干門衛,我也沒去嘛。后來蓋了酒店,民政部門就出面跟酒店的人說,讓我留在這。開始干的還好好地,中間確實又出了問題,就是你看見的那保安出事的時候。酒店的老板一看不對,慌忙又去找那的位高人,可是時隔多年,當年的高人已經故去因此只找來了高人的徒弟。這小徒弟啊也是個二把刀,雖然再次鎮了怨氣,可也把自己搭進去了...”
死人了...我的眉頭越皺越,這里的事遠比我想的復雜的多,宋小雨真是里面太小的一個因素了!
“我記得那一天是個天,月亮的,看著就讓人心慌。本來該我巡夜,我也不敢進去啊,隨便轉轉就回來了,可我一回家,竟然發現有個人就坐在我家里等我!”
我心里一驚,慌忙問:“是個什麼樣的人?”
“神仙一般的人啊,”老孫頭喝的臉紅紅的,微閉著雙眼回憶著,“大概有我現在的歲數吧,仙風道骨的。”
“聽眾朋友們,歡迎收聽【恐怖廣播】,希望您能夠好好享受我們節目陪伴你的時光,好了,下面,請您轉過頭,看一看你的身後,興許,我們今天故事裡的主角,就是您。” ――――
途中我問要埋葬的是什麼人。 那女人說是她的四個兒子。我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心裡想,好家夥一口氣埋四個兒子?丫丫呸的,好大的氣魄。 我把她帶到所謂的商品墓葬區,這地方也是所謂的風水大師選擇的好地段,埋在這裡的人蔭及子孫,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是平安康泰還是容易的很。我看她好像不缺錢的樣子,就把她帶到了最貴的高端墓葬區。 那中年婦女圍著空墓轉了幾圈,問我:“你們這裡能不能保密?” 我好奇的問:“怎麼保密?”
因為八字命格,我莫名其妙地結了冥婚。 那鬼夫俊美無雙,卻也霸道無恥,將我吃幹抹淨後,竟還對我說:“本公子活著的時候,多少女人想爬我的床,死後又有多少女鬼想爬我的棺材,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點心思?” 我堅決抵抗,那男鬼無奈,隻得許諾不再碰我。 我以為我終於安全了,不想某一天,那男鬼突然再次將我壓在身下。 “你幹什麼?你說過不碰我的!” “我是說過,但我現在後悔了!” …
蘇爾穿越到一本《七天七夜》的小說裡,一開始他當文如其名,為了生存,每天造作到飛起, 後來的後來—— 我都浪出了天際,你告訴我這其實隻是本無限恐怖小說?!
陰陽事務所,白天關門,晚上營業,活人事務不接,只接陰鬼事務,我是個有原則的人。 什麼?有個漂亮的小姐姐要來參觀?呦西,我可以考慮一下! 長相魅惑,身材妖嬈的紅衣女鬼,被斧頭砍掉頭顱的無頭鬼,來自地府的黑白無常,都是我的常客,實話告訴你們,閻王都是我教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