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在和幾個人分別之后,便帶著那些骨灰和金盞兒回到了家里。家中的一切,也還是走之前的那個樣子,整座宅院,從里到外都被打掃的一干二凈,看不見一一毫的灰塵,潔凈而又整齊。李家的家規非常嚴謹,就算是家主離開了,下人們也照舊會維持著家里面的樣子,雷打不。
大伯一直都是大家最欽佩著的人,自從他上位以來,李家雖然沒能將本家趕尸的這個職業發揚大,但是整個家族在大伯的帶領下卻也沒有影響到它的發展,這個職業還完的保留了下來。
要說趕尸,留給李先印象最深的一點,就是盜墓,專門盜竊那些古代貴族的墓。就像前段時間里經歷的那些事一樣,雖然幾次都是在不是很愿的況下去的。要說這盜墓,李先以前就聽老人們說過盜墓的事,聽著他們對于它們的高談闊論,還有許多次的謾罵,他就有些迷茫與不解。
很小的時候,家里人就總是跟他將一些族的事,或者講些有關趕尸的事,或是講一些盜墓所會經歷的一些事,以及那些帝王皇親的墓葬。總之,都是一些和尸有關或者是墓的東西,不斷地熏陶著小沉默試著去接家族里被擱置很久了的趕尸行業,都希他能夠將它傳承下去。
起初的時候,他什麼都還不懂,在他的意識里,家中的長輩都是一些很厲害的人,自己只要聽他們的話,是斷然不會加害于他的,但凡有長輩來讓他做什麼事,他都會一一的答應。
“默爺,家主在找您。”林嫂福了福,對著他說道。
李先不知道是什麼事讓驚擾了大伯,竟然這麼急著見自己。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大伯今天應該是有場聚會來著,這剛一回來竟然就說要見他,心里面是說不出的忐忑。雖然大伯是個很親切的長輩,但是若是發起火來,誰也招架不住的,就算是自己的未婚妻盞兒,也不行。
“大伯,您找我。”自從進了那間屋子,他就埋下了那顆頭,雙手錯,不停的攪著角,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來自大伯的怒火。
“小默,抬起頭來,總低著頭像什麼樣子,我看盞兒都比你強。”大伯的語氣與平常無異,完全沒有要發火時的樣子,不過還是不敢抬頭。
大伯見李先還是保持著原來的作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桌子上剛剛泡好的的鐵觀音,輕抿了幾口,咣當的一下砸在了桌面上,一個沒注意,茶托就掉在了地上,摔得那一個慘烈。不一會兒,外間傳來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一雙腳踏了進來,彎腰撿起了已經破碎了的瓷片。
“大伯,我錯了,真的錯了!”李先一聽見有盤子摔碎的聲音,以為大伯發了火,連忙認錯道,聲音里夾雜著抖。
“喂,這小子怎麼了?”李家主低了聲音,推了推旁邊剛收拾完“尸首”的人,不解的問道。不過,旁邊的人也是一頭的霧水,也是想不明白對面站著的那個年,到底因何驚慌。
一轉眼的功夫里,李先已經在原地站了三四個時辰了,小努力的支撐著,肢上傳來的酸痛讓他覺得,自己就要倒下去了。過了好一會兒,大伯都沒有再發話,他忍不住抬起了頭,不過,在他抬起頭的一瞬間,卻是把他嚇了一跳!
在他的對面,有兩雙眼睛在直直的著他,一也不,嚇得李先往后退了好幾步。后來定睛一看,發現原來是大伯和金盞兒一直在觀察著他,才松了一口氣,起袖了在額頭上嬉戲著的汗珠。
“李先,什麼事把你嚇這樣啊?你看你,都站不穩了!”金盞兒見他這副張兮兮的樣子,就覺得好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子的他,不由得一陣欣喜。
“大、大伯,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兒啊?我都站了好幾個時辰了……”李先將金盞兒的表收在了眼底,然后向了對面坐著的大伯,希能盡快的得出答案。
“你三叔他們說的事,如果不喜歡的話,就當是聽故事吧,你可以選擇做你自己。”大伯見他問了,也就直接說了出來。看的出來,李先這孩子有他自己的想法,對于趕尸,也是絕對不興趣的,至于那些承諾,也完全是因為那種對長輩的信任與順從罷了。
哇塞,我聽到了什麼?大伯說的是真的嗎,意思是說我不用管趕尸那一套了?這是真的嗎?我沒有做夢吧!李先聽到這個消息,心里十分的高興,心像是一只鳥兒一樣,快樂至極!
“你三叔那邊,我會跟他們說的,你就放心的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吧,不用在意別的,懂了嗎?”李家主親切的說道。
“大伯,我真的太你了!”說完便向著對面坐著的長輩沖了過去,一下子就撲在了那個人的上,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大伯,你總是那麼好,想想還真是讓人懷念呢。李先回憶著與大伯的點點滴滴,心里涌過的是無盡的思念,綿延不絕。這個夜晚,思念在回憶里徜徉,回憶在思念里起舞,注定這是個無眠的夜晚。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今夜的燈比往常的日子里更加的閃耀,看這形簡直像是在迎接他的主人回家一個樣,非常的。
李先的眼神空而迷惘,在這個閃耀的夜晚里無聲無息的趴著,靜靜地看向窗外的風景,就連眼睛也不曾眨一下。夜晚的風,凄涼的,雖然他并沒有佇立在冷風之中,可還是打起了哆嗦。不過這種覺也只是維持了一小會兒,就不見了,回過頭,是盞兒拿了服給自己披上了。
“在想大伯?”金盞兒索也在邊上坐了下來,靠在了窗邊上。
“恩。”李先沉悶的應了一聲,然后又妄想了窗外。
突然間,外面出現的一個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那個背影從后面來看,正是前幾天埋掉的大伯!像是有應一般,那個闖進來的影竟是側過了那張臉胖,月下的他,就是李家主!
怎麼會……大伯他不是死了嗎?這怎麼回事,如果說我埋掉的那個不是大伯的話,那麼這個是真的?可現在的他,到底是人還是鬼呢?李先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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