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浩本想將這些人刀刀斬盡刃刃誅絕,畢竟殺手的職業讓他很是不喜留給自己后患。但是后來卻是靠山村的眾鄉民給他們求了,熊浩這才沒有再次手,不過,大當家的卻是被他斬了去,這貨死有余辜!
“你要嗎?”
熊浩將劍放下,一把將夏蕓給托了起來,一馨香頓時便是竄進了他的鼻子里,那是種從來沒有聞過的味道,短暫的失神之后,熊浩便是回過神來,面卻是沒有變化,這也是殺手的素養,臉皮厚。
“沒,沒事…”
夏蕓從來沒有跟別的男人這麼近過,當熊浩將托起來之時便是有些赧,而后又是瞥見了后者眼中一時的失神,心下更是害起來,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強撐著想要將熊浩推開,只是這一下便是牽了肩胛骨上的傷口,疼得的臉就是一白,都差點咬破了。
“別,我給!”
說著,熊浩大手便是覆上了夏蕓的肩膀,這手很溫暖,在這樣的天氣里卻不會讓人覺得燥熱。而后夏蕓又是覺得這手在自己的肩膀上,力度把握得很好,很舒服,肩胛骨的痛也是減輕了許多。
變化的不只是夏蕓的心境,隨之變化的還有夏蕓的表,只見他時不時的會眼看一下認著真熊浩,而后又是將頭低回來,臉紅了一陣又一陣。
其實,熊浩也只做了些推宮過的工作,而且夏蕓的肩胛骨也沒有斷裂,只是傷著了,經過前者的一番也是有了些好轉,起碼能夠轉肩膀了。
“將你們山寨給解散了,走!”
熊浩問過夏蕓,后者說好的差不多了,他便是扯過一個在他后戰戰兢兢的嘍啰,開口便是要將人家的山寨給解散了去。
那人的臉立刻便是苦了下來,哀求說山寨沒了他們就無家可歸了,只怕都會死來!
但是熊浩管不得那麼多,他只知道,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若是將這寨子留著,日后或許又會是他們東山再起的資本,又或者是別的土匪頭頭,見這里現的,安下人來,這靠山村又是得遭難。跟村民們一解釋,他們也都是點頭稱是。
兩年來,他跟著逍遙子學到的并不,說什麼萬事留一線,那都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天還沒有暗下來,熊浩翻上馬,喝了一聲便是向那山寨之中騎行而去,原本夏蕓也要跟著去,但是熊浩卻是喝止了,說是不要牽了傷口自己很快就會回來。
果然,熊浩等幾人不到兩個時辰便是回來了,后面有著五輛馬車,上面有一車專門裝的是他們的錢財,也就是些銅板加些碎銀子而已,值錢的銀票也就幾百兩的樣子,被熊浩收進了口的口袋之中。
后面的四車都是山寨里的糧食,不多,對于一個山寨來講。
等到他押著那幾輛大車要回來的時候,又是一把火扔進了分贓廳之中,一場大火便是將這個剝削了靠山鎮十幾年的土匪窩給毀了個干干凈凈。
熊浩將糧食銀子拉回來的時候自然是免不了驚大家伙兒,待得他們見了熊浩后的這些東西時,眼睛都是直了,這山隘之中,他們一輩子都是沒見過這麼多錢!
等到熊浩說這些都歸他們的時候,一個個更是驚得的合不上了,尤其是那馬姓老者,當下便是向熊浩跪了下去。
而那些土匪們,熊浩只給了些碎銀子當盤纏,在給了些干糧便是將他們打發走了,還勒令他們,若是再敢回來為害鄉里,定斬不饒!那些人死里逃生自然是高聲應是,跑路的不比馬兒慢。
村民見狀,又是好一陣千恩萬謝,老者便是吩咐下去人,殺宰鴨,好好的做了一頓。
熊浩二人也是不客氣,一下午的奔波之后,那幾碗稀粥早便是消化的干干凈凈了。
大快朵頤了一番,熊浩很是滿足。這吃飽了,倦意也就涌了上來。
當夜無話。
一大早的,熊浩便是起了來,去到馬姓老者家的廚房,里面的籠屜里有著幾十個饅頭,這是前一天晚上他拜托老者準備的。熊浩尋了個褡褳,將這些饅頭一并包了便是要走。
這好這時候老者已經是起來了,見熊浩這般模樣也是知道他要走,又是一番千恩萬謝,熊浩一并了,醒了夏蕓,二人翻上馬,便是在老者的目送下消失在了秋日薄霧的清晨里。
天漸亮,熊浩二人也是離著靠山村有一段距離了,但是二人似乎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所以馬匹也只是慢慢地在道上走著。
“恩公,不知恩公名諱!”
夏蕓覺路途之中有些無聊,抬頭看看熊浩,卻是見后者只一臉茫然看著前方,于是便是開口詢問起來。
“熊浩。”
熊浩淡淡的回了句,沒有太大的波,就像什麼事也影響不了他一樣,一副很是臭屁的樣子。
“我夏蕓!嗯,我就你熊大哥吧。熊大哥,不知道你這是要去哪里呢?”
“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那你不知道去哪是要去那兒?”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也許我會去武當山,師父說,張真人本領高強,要我在他門下學藝。”
這是熊浩說得最多的話。夏蕓也很高興,終于是讓這個臭屁的家伙多說了好些字。
“那不如你先去我家吧,我家在襄府,那里可是個好地方呢!”
夏蕓還想說些什麼,偏過頭去的時候卻是見熊浩并沒有興致聽他說這麼多,剛剛的高興勁兒一下子便是像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煙消云散了。
“那,熊大哥,你要不要去襄?那里離武當山很近的,你若是不愿住在我家的話便是可以去武當山,你要是不認識去,我也可以帶你去!”
夏蕓一臉的別扭,若是現在在地上的話,只怕是要踢石子的。
“走吧,先去襄好了。”
熊浩接了一句,而后便是策馬奔跑了起來,都把夏蕓給丟到腦后去了,就好像這是他帶夏蕓回他家,而不是夏蕓帶他去襄。
二人這一確定了目的地便是開始沒日沒夜趕路,用一個詞來講就是曉行夜宿,有時候日頭落山了,而二人又錯過了宿頭,便是隨便倚著馬休息一下。
這樣的日子若是七八天也許還得了,但若是想他們這樣一走便是十天半個月,那對人來說便是一個煎熬了!
二人趕慢趕的走了大約有一個月的時間,這里也便是到了湖廣行省的地界了。
嘉靖年間,皇帝也算是無道的,嘉靖帝一心迷長生之道,對煉丹意圖有獨鐘,這便使得他對政事不理不睬,還喜歡興修宮殿,民間一直以為他是個無能的昏君,盡管百姓被富商,被員層層盤剝,但卻是沒有發生起義之事。
不過,這些對于中原江湖卻是影響不大,俠客們都是來去自如的存在,只不過,有一些行俠仗義的俠客見不得百姓苦,便是會鋌而走險去刺殺員富商,功的不在數,而因此殞命的也是大有人在。
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這一日,經過將近兩個月的趕路,夏蕓已經是不了,直喊著要停下來歇幾日,而且天氣也是變涼了,該是時候添置兩件服了。最重要的,他們已經有半個月沒洗澡了,熊浩是個男人,鑒于他的份,恐怕一個月兩個月不洗澡都沒事,可是夏蕓怎麼得了……
夏蕓用這樣的借口讓得二人的隊伍停了下來。而他們所在的地方正是荊州府遠安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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