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面臨冷然西的執著,有那麼一刻,我心了。可是很快這種心被疚所代替,我知道我不能給冷然西他期的東西,我能給他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有沒有那個一刻你是我的。”冷然西問過我,我也問過自己。不可否認,我過。甚至想過天長地久,只是生活的軌跡并沒有按照我們想象的去走。
一日我坐在木屋前的小河邊,看著波瀾不驚的流水,我的人生就像這流水,不知流向何方。
遠遠的就看到冷然西從懸崖上下來,我看著他向我走來。
“今天已經是第十天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我看著他說。現在北木凌一定在滿世界的找我。
冷然西看著我:“真的想離開?”
我點點頭:“我有非走不可的理由,我已經是是人妻是人母,凌王府有我的丈夫和孩子在等著。就算你把我強行留在這里,我的人是在這里,可是我的心早就不在了。你守著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又有什麼意思?不如放我離開。”
冷然西看著我:“好,我放你走,不過我有個要求。”
我點點頭:“你說!”
“讓我送你回凌王府。”冷然西說。
我搖搖頭:“然西,你這是何必呢。你明明知道現在你和北木凌不能見面,我不想看到你們兄弟相殘,就為了我。不值得!”
“我堅持!”冷然西說。
我無奈的點點頭,事到如今,他肯放我走已經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了。
隨他一起來到懸崖上,我看著前面的樹林,走過去,再走不到十里,就是凌王府了。我迫不及待的跑進了樹林。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樹林里很暗,我這種沒有方向的人走了進去,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迷路了。
當我回頭想去冷然西的時候,我發現冷然西居然不見了。我驚恐的看著越來越黑的天,開始焦躁的尋找出去的路,走來走去卻是在一個地方打轉。
莫非這是——鬼打墻?想到這里,我打了一個冷戰,看著周圍。
“冷然西——”我大聲的著。
“殤兒!”
我仔細的聽著,有人我的名字,但是卻不是冷然西 ,是北木凌的聲音。
“殤兒!”又了一聲,不遠我看到有一個人影。
“王爺!是你嗎?”我巍巍的了一聲。
黑影越來越近,借著一亮,我終于看清楚了,是北木凌。
“殤兒!”北木凌一把把我擁懷中。
“王爺,你怎麼在這里?”我奇怪的問。
“是冷然西告訴我的。我們回去吧。”北木凌說。
我皺了皺眉頭,冷然西?對了!冷然西呢?
“王爺,冷然西呢?剛才他明明在我后的,怎麼會不見了呢?”我看著四周,這里是冷然西的地盤,應該不會迷路才對,可是他人呢?不是說要送我走的嗎?為什麼會不見了呢。
“他跟你在一起?”北木凌問我?
我點點頭:“剛才還在呢!只是后來我迷路了,就沒有看到他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不是一個好預兆。
北木凌點點頭:“我們去找找看吧。”
我點點頭,開始在樹林里找了起來,只是找了很久,知道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我們還是沒找到。
“算了,殤兒,我們回去吧,說不定冷然西已經回去了呢。”北木凌說。
我搖搖頭:“不可能,他說會送我回去,就一定會的。一定是出什麼事了,我一定要找到他。”
北木凌看著我:“要不我們先回去,再多派些人過來找,就我們兩個這樣漫無目的的找也不是辦法。更何況冷然西是塞外第一殺手,他怎麼會輕易出事?”
我點點頭,北木凌說得對,在這普天之下,估計沒有什麼人是冷然西的對手。只是我忘了最重要的一條規律: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回到王府,我迫不及待的抱起了孩子,幾天沒見,似乎又長大了些。
“王妃,這幾日你都去哪里了?你都不知道王爺每日不吃不睡,全世界的在找您。”蘭兒看我回來激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我笑著說:“這不是回來了嗎?只是到了老朋友,然后去了一趟他的家,住了幾天而已。”
蘭兒點點頭:“哦,對了今天清晨,水靈姑娘來過,說是讓王妃回來之后,去風月樓一趟,說有事跟您說。”
我聽完蘭兒的話,皺了皺眉頭,水靈找我?會有什麼事呢?
“我知道了!”我點點頭,把孩子給媽,朝北木凌的書房走去,要出王府還是要告訴北木凌一聲才是。
北木凌聽我說完:“我跟你一起去,我早就跟你說過,水靈沒有你看到的那麼單純,你就是不信,說什麼是你的姐妹。可是你可知道人家有沒有把你當姐妹?”
我看著北木凌:“水靈只是年級小,更何況現在已經被你趕出了王府,你又何必針對?”
北木凌皺了皺眉頭:“你始終都不相信我 的話,也罷,今天我就跟你一起去,看能玩什麼花樣?”
我和北木凌來到風月樓,奇怪的是風舞雪也不在。
“今天風舞雪居然也不在,真是奇怪了。”我了風月樓里,氣氛好像很不一樣。
“姐姐,您來了?”水靈站在樓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覺此時的水靈有些不真實。
“水靈,有什麼話不能在家里說,非要在這里說。”我看著水靈說。
水靈笑著走下樓:“家?哪里早已經不是我的家,現在這個風月樓才是我的家。”水靈的這句話傳達了兩個意思,第一已經和凌王府劃清了界限,第二,現在風月樓的老板已經不再是風舞雪。
“水靈,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沉著臉問。
水靈笑了笑:“姐姐那麼聰明,難道還聽不出來嗎?”
“你把風舞雪怎麼樣了?”我問。可是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風舞雪會被水靈控制住,不應該啊,就算再不濟,風舞雪也不會連一個水靈都制不住。
“他沒事,只是被我送往一惡搞很安全的地方。”水靈悠閑的說。
“你到底是誰?”許久沒有說話的北木凌沉著臉問。
水靈看著北木凌,眼神和了很多:“曾經我想為了你,放下一切,只想好好跟你過日子,可是在你的心里除了姐姐誰都沒有,直到你將我趕出王府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永遠代替不了姐姐在你心中的位置,即使我一次又一次的用迷迭香迷你,雖然得到了你的,卻永遠得不到你的 心。”
迷迭香?我心中一驚,這是一種可以讓人迷失心的香料,怪不得我總是在水靈的房間問道一種香味,原來是迷迭香。可是迷迭香不是北國的東西,據我所知應該是塞外的東西,只是水靈一個無權無勢的煙花子怎麼會有這麼貴重的東西。
“你是從塞外來的?”北木凌確定的說。
水靈點點頭:“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好瞞的,我在這里姓埋名生活了十年,就是為了報仇,只是有一點我沒有考慮到,我居然上了你。”
“你是什麼人?”我問。
“還記得被冷然西殺害的塞外第一高手嗎?”水靈問。
我點點頭,好像人提起過,冷然西殺了塞外第一高手之后,他就是塞外第一殺手了。
“我是那個人的兒。我來北國這麼久,就是為了報仇。”水靈咬牙切齒的說。
“報仇的辦法有很多種,為什麼要這麼迂回呢?”我不明白了,想殺冷然西,又何必來風月樓?
“姐姐不會不知道冷然西最好的朋友是風舞雪吧?”水靈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恍然大悟,原來水靈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預謀,有計劃的。只是一個計劃可以長達十年那麼久,我不得不佩服水靈的忍耐力。
“天下誰都知道冷然西和風舞雪是焦不離孟,秤不離砣。可是以我這樣一個小小的丫頭,想接近風舞雪談何容易?”水靈看著我說。
“所以你盯上了我?”我說。
水靈點點頭:“因為我知道姐姐不是池中之,一定會為風舞雪邊的紅人,只要是和姐姐識起來,我自然有機會接近風舞雪,那麼見到冷然西的可能也就很大了。”
“然后呢?”我問。
“只是我千算萬算,算錯了一步,我上了凌王爺。”水靈只有在看著北木凌的時候,眼神才會和一點。
“自從走進凌王府,我一度開始說服自己放棄報仇。雖然你不喜歡我,可是我努力做到最好,讓你喜歡我,老天垂憐,我懷孕了,生下了你的孩子,我要求的不高,只是希你能將你的分給我一星半點,可是這樣的要求也為了奢。”水靈看著北木凌,無奈的笑了笑。
“所以你就再次利用殤兒,來達到你的目的!”北木凌接著說。
“沒有了,唯一支撐我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報仇。”水靈的聲音突然冷了很多。
“水靈,冷然西呢?你把他怎麼樣 了?”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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