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我都心不在焉,胖子以為我那晚上突發的“疾病”還沒好,對我噓寒問暖,搞得我非常不習慣。
其實我是有個問題想不清楚,這個問題沒人可以解答我,經過上次與“不能說的”聊天之后,我對他很好奇,但是華科從來沒有為宿舍住校生建立過檔案,我完全查不出來他到底是誰,也許只有親口問他,我才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可是連續幾天的去網吧守株待兔,卻都沒有見到他再上過線,我心里藏了那麼大個結,我怎麼可能心能在焉。
“今天天氣不錯,我們下午沒有課,雖然看不到,吃點東西總沒錯。。。。。。”胖子哼著一首被他改得面目全非的歌,悠閑的坐在床上吃著可比克薯片。
“胖子,電腦借我用一下。”我看他心不錯,說道。連續的去網吧守株待兔,讓我本來就很的荷包變得更是中的小姑娘----更加。胖子家境不錯,大一就帶了筆記本來,我想著無事,不如上線看一看。
“自己拿,沒看哥正忙著?別看只是吃東西,這吃東西不同于其他,要是被人打擾了,輕則消化不良,重則腸穿肚爛啊!”胖子白了我一眼,又繼續哼著折磨起了手中的薯片。
我深深地同起了那一包薯片,被人吃就算了,還得那麼折磨人的跑凋的而且胡編的歌。下輩子別做薯片了,做人吧。
打開電腦,上了QQ,除了幾個朋友發的一些噓寒問暖的話,就沒有其他的東西。應該不會再出現了吧。
正想下線,“滴。。滴。。”,一條提示蹦了出來。我好像突然被人打了一劑強心劑,一下子打起了神,一看,卻是某個網游給我發了封郵件。我頓時又委頓了下去。漫不經心的打開郵件,郵箱好久沒上,好多郵件都沒理,顯得非常雜。
突然,我的心一下子狂喜,有一封郵件是三天之前發來的,署名是“不能說的”,我草,疏忽啊,怎麼沒想到還有郵件!
我馬上打開郵件,郵件里沒有什麼,就一句話:3號晚上11點,QQ上見。三號?今天幾號?
“胖子,今天幾號?”我轉頭對胖子一聲大吼。
“我草!不是給你說過了嗎?吃東西的時候。。。。”胖子正要罵罵咧咧一陣,突然看到我的表很急切,打住了。
“今天三號,搞咩啊,約會?”胖子一臉猥瑣。
三號?就是今天!幸虧沒有錯過。晚上11點。好,晚上11點,這次我不會放過你了,神陌生人!
胖子看我的表一會一會,仿佛還搐著,小心翼翼的又問:“咋了?又犯病了?”
“去你的。吃你的薯片,小心一會腸穿肚爛!”我沒好氣的回道。
“FK!”胖子嘟囔了一聲,又專心的對付起了薯片。
晚上要去網吧,我得干凈睡一覺,別晚上說著說著睡著了,那才是悲劇。
一覺天昏地暗,醒來都已經晚上10點多了。肚子得不行,穿好服,到樓下買了個餅,還加了火腸,覺很小資。一路咬著來到了強輝網吧。
已經到了包夜的時間,網吧里人很多,我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一看時間再有幾分鐘就11點了,先梳理了下緒,然后平靜了下心。
11點一到,那個我一直死盯著的頭像就亮了起來。
“你很準時。”我先發過去一句。
“沒必要早到,人生就是要做到游刃有余,而且這‘余’要自己好好利用,完全沒必要浪費在游刃上面。”對方一來就一句讓我不著頭腦的話。
“什麼?”我問道。
“就是說,你有多余的時間不如看看書,泡泡妞,鍛煉鍛煉,為什麼那麼死心眼要探尋這件不關你事的事?”對方的語氣里充滿了不屑。
原來是個高手,平時在聊天上我還沒有輸過誰,小樣,你遇到祖師爺了!
“游刃的意思就是說刀刃游走,游走就是為了找到弱點,才可以一刀斃命,不是有句話說‘磨刀不誤砍材工’嗎?至于有余,要看相對什麼來言,也許我的‘余’對于你來說就不是‘余’,我之所以探尋這件事,是因為這件事給了我很大的困擾,甚至當擱了我的刀刃游到其他的地方,我不得不去探尋他,就好比蘋果一定要落在地上,屎不會飛在天上,上帝不如來一樣。”我說完以后都佩服自己了,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但是連我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他肯定也夠嗆,絕對給他一個下馬威。
半晌沒反應,完了,我把他打啞了,不會吧,承能力那麼差。我今天還有好多事沒問你啊老兄。
“走了?還在不在?”我試探著問了問。
“好,有什麼你問吧,但是我要先告訴你,你以后會后悔!”一行字蹦了出來。最后一個嘆號非常的刺眼。
后悔?我丫要是會后悔就不會來找你了。
“在那事之后你有沒有發現過什麼不尋常的地方,甚至是發生過不尋常的事,就好像我那天晚上一樣。”第一個問題。
“沒有。”
我草,回答得好干脆。
“有沒有其他人發生過?”第二個問題。
“不知道。”
我完全斯達了。莫非想和我玩的?浪費我網費,讓我很的荷包更?
“好,我問個你一定知道的,那天你真的沒有跟著瘦子他們,而是回寢室去睡覺了?”這你能知道了吧。
沉默,對方沉默了。
一個人沉默一般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無話可說,一種是有話但不知可不可說。
他明顯屬于后者。
“好吧,我告訴你。”對方似乎狠了狠心。
接下來又是長篇的敘述。
原來那天他跟蹤到寢室樓下,本來的確是打算回寢室了。但是瘋子的一句話又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只聽到瘋子沉著聲音對黃娟說:“你如果不和我們去,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他一聽,這不是赤的威脅嗎?去哪?還要苦勸黃娟回心轉意?
黃娟眼淚又掉了出來,沒辦法,在瘋子,海哥和瘦子的脅迫下,又跟他們走。
這是要去哪?他才來華科不久,并不很清楚這邊的地形,好奇驅使著他又跟了上去。一行人和一個人走了大概10幾分鐘,已經遠離了校區,借著月,他發現這是在華科學院大街以南的一個廢棄的工廠里,這地方平時沒什麼人去,到堆著建筑用下的廢材,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摔一跤。他平息了一下心,尾隨了進去。
前面四人走到一堆木材旁邊就不走了,瘋子出一包煙,給瘦子和海哥每人發了一只點了起來,黃娟像一只驚的小貓,站在旁邊,滿眼的淚水,在月的照下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其實你也知道,我們都有共同的目的,但是看樣子你完全沒有按我們的計劃走。”海哥吐了一口煙,抬眼看著黃娟說道。
黃娟沒有看著誰,自顧的哭著。
“別哭了,一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當初和你商量的時候怎麼就一強人的樣,現在就這樣?“海哥,不是這樣的。。。。。。”黃娟噎著想分辨什麼。
“我沒有怪你,只是希你以大局為重!”海哥打斷了黃娟。
一旁聽的他心里一驚,難道有什麼謀?真刺激,大學真他媽刺激!
他微微了已經蹲麻的,又凝神聽了起來。
“那你說你現在怎麼辦?本來給你說了多次了,今天瘋子找他出去談話,再去找你,計劃都給你說過了,為什麼你什麼都說不出來?他你跟我們走你就真的跟我們走?”一旁的瘦子質問道。
“那我能怎麼辦?難道我要死皮賴臉的跟上去?”黃娟不再哭泣了,語氣里也有些不滿。
“那至。。。至。。。”瘦子也不知道怎麼說,罵了句,蹲在一邊自顧的煙。
一時間氣氛非常詭異,4個人加一個跟蹤的人,站在一片廢棄的工廠里,月如水,云如棉。
“算了,別怪小娟了,我們還是想想其他的方法。”一直沒說話的瘋子說道。
小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本沒看小娟,而是低著頭,似乎真的再想著問題的答案。
“算了,很晚了,我們回去吧,明天再說。”海哥起要走,黃娟一聽要走,如獲大赦,當先往外面走去。
突然,海哥向瘦子使了個眼,瘦子臉上青筋都了出來,他一個箭步沖上去,撿起地上的一塊磚頭,狠狠的往黃娟的頭上砸去。
變化太快,躲在旁邊的他呆呆的看著黃娟滿臉是的倒了下去。
“草,這人遲早要壞我們的事!早解決早好。”海哥過去踢了一腳黃娟,又用手指去探了探鼻息。
“沒氣了吧?”瘦子問道。
“恩,理一下。”海哥說了句話,就往外面走去。
瘦子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瓶汽油,把黃娟的尸拖到墻角,澆上汽油,把手里的煙頭扔了上去。一下子,黃娟的尸就燒了起來。在火中,躲在暗的他仿佛看到黃娟的眼猛的睜了一下。
瘦子和瘋子看都沒看燃燒的尸,追上海哥走了。
他從暗走出來,雙都是的,這到底怎麼回事?到底有什麼天大的謀?非要殺人不可?到底怎麼了?自己該怎麼辦?
我正看得過癮,突然對方沒話了。
“我得走了,今天聊得太晚了。”過了一會,對方才發過來一句話。
走?我草,逗起了我的好奇心就不說了?我心里罵了他祖宗十八代,但是手卻沒閑著。
“等等,最后一個問題,你是誰?”我打完忙發了出去。
短暫的沉默之后,兩個字差點把我嚇得心臟病發。
“阿輝。”
對方的頭像黑了,我的臉也黑了,阿輝?阿輝不是已經死了嗎?如果這人是阿輝?那就是阿輝跟蹤的他們,那他原來給我說的事怎麼解釋?難道還有另外一個人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看時間,快凌晨2點了,我帶著那麼多問題,也帶著深深的恐懼,就在網吧里蜷著睡了過去。
夢中仿佛看到了黃娟在火里面,那眼睛猛的一張。(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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