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耳朵不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捐給需要的人。”
“靳總,大家都是文明人,要用文明的方式流,我先說好,販賣人可是犯法的!”那邊總算反應過來,“希靳總能更詳細告訴我,你想要關于苗疆哪方面消息?”
靳無塵沉半響,“苗疆有沒有解毒的藥。”
“我這樣說罷,苗疆遍地的藥,能毒亦能解毒,并沒有固定一種特。既然靳總你想知道這方面的消息,那我這幾天整理收集藥材信息給你。”
“還有。”
“靳總請講。”
“你調查一下苗家寨,有什麼異常的消息都通通匯報給我,平日誰最針對苗家寨。”
“有一個。”
靳無塵眉心倏然蹙起,“說!”
“不就是靳總你嗎,前幾天你還親自搞得人家破產了,忘了?誰跟苗家寨最大仇,除了靳總還有誰。”
靳無塵:“……盡量在這幾天把我想要的信息全收集給我。”
“咦?靳總你這是在逃避……”
那邊話都還沒說完,靳無塵迅速按斷通話。
烏索索是中毒了,但這毒似乎中得并不深,至在表面上看不出什麼異常,這小孩活蹦跳,氣紅潤,還特別有力跟在烏娜娜后上躥下跳。
兩個小孩都長得雕玉琢,像個瓷娃娃似的,致可。
但在別人眼中,簡直就是十足十的小惡魔。
杜娟現在不敢,怕一,腳邊的蛇就會張著盆大口咬上來,求救似的看著就在不遠的兄妹倆,“你們,能不能把這條蛇趕走?”
就親眼看著這條金小蛇從那孩的手臂上攀爬而下,扭著子沖過來,吐著蛇信子,一雙野的豎瞳盯得令人膽寒。
家里忽然出現個陌生人,阿金自然警惕護主。
烏娜娜并沒,聲氣道:“阿姨,你是誰?”
年僅二十四歲的杜娟差點繃不住了,“我是你們的家庭教師,是靳總讓我過來教導你們學習。”
“學習?”
烏娜娜歪歪小腦袋,“是什麼東西?”
“大概就是學習書上的東西。”烏索索也是一知半解。
一聽,烏娜娜立即皺起小臉,“我討厭看書,每回看書我都想打瞌睡。”
“那是你定力不夠。”烏索索作為兄長,正板著小臉教育烏娜娜,“阿妹你要是靜下心,肯定能看進幾個字。”
“阿哥你好啰嗦!”烏娜娜朝烏索索扮了個鬼臉。
這兩個小孩,完全把杜娟當了空氣背景板。
杜娟過來前,就聽聞靳無塵邊忽然憑空出現兩個小孩,而且帶孩子過來認親的人似乎是從野山里出來的,見他們對學習懵懂的模樣,眼底閃過一鄙夷。
野孩子就是野孩子,沒有半點文化。
靳總的孩子應該是過高等教育,有禮貌有教養,而不是這種拿著條小蛇當寵的野小孩。
“不過你們的媽媽真是過分啊,竟然不帶你們去上學,唉,真是的,太不負責了。”杜娟嘆息搖搖頭。
這兩個小孩雖小,但人,又懂得察言觀。
加上杜娟沒把他們當回事,連表都沒有收斂一下,烏娜娜看一眼,繼而附在烏索索耳邊竊竊私語。
杜娟莫名被兩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盯著,不知怎麼,后背倏然升騰起一涼意,直接竄上頭頂。
“阿金,過來。”烏娜娜喊了聲。
杜娟見先前還擺出攻擊姿勢的小蛇立即扭轉子,慢悠悠朝烏娜娜爬去,順著管往上攀爬,纏繞著孩的頸脖,從遠看,就像是一條金項鏈。
誰又能想到這竟然是條蛇。
烏娜娜笑道,“阿姨,不如這樣,我們先玩一把捉迷藏,就在這間屋子里。”
烏索索默契地接上后半句,“要是捉到我們兩個,那我們就聽你的話學習。”
捉迷藏?
能有多難。
杜娟當然自信滿滿,一口答應下來,“好!”殊不知,完全掉了這兩個小惡魔的陷阱中。
烏蘇睡眠很淺,一點點輕微聲響就能吵醒。
不耐地睜開眼,約聽見門外傳來一聲比一聲大的慘,這讓想起第一次生剁頭的記憶。
當時那只也是得這般凄慘。
“烏娜娜,烏索索。”
烏蘇走出臥室,睡眠不足的有些低氣,眼眉沉沉的,“怎麼那麼吵。”
說著,循聲去。
只見一個人趴在地上,頭發上,臉上,上都被灑上了面,這也就算了,腦袋還有幾個碎蛋,黃的蛋混合著面,糊了一臉。
狼狽極了。
杜娟哪過這樣的屈辱,邊流淚邊對烏蘇控訴道,“這是你的孩子吧?你看看他們都對我做了些什麼!”
而兩個罪魁禍首正背著小手、垂著小腦袋,乖乖站定在烏蘇眼前。
“烏娜娜,烏索索。”烏蘇只瞥了眼,便收回視線,旋即蹲在兩個小孩面前,一臉認真道,“我跟你們說過多次了,你們怎麼都教都不聽呢?”
杜娟還沒覺得解氣,又聽烏蘇話鋒一轉,“怎麼可以浪費糧食呢?明知道阿媽喜歡吃蛋,冰箱還有沒有剩的蛋。”
杜娟:“……?”
“當然有,我們為阿媽留了三個!”烏娜娜和烏索索立即異口同聲匯報。
“那就好。”烏蘇打了個呵欠站起,“走,你們了沒,阿媽肚子要扁了。咱們去廚房找找還有什麼東西吃。”
“等一下!”
就那麼算了?
杜娟滿臉不可置信,尖聲喊住了烏蘇,“你就這樣走了?難道你就不該道歉嗎!你這賤——”見烏蘇沒理,怒不可遏地沖上去,但手還沒沾到烏蘇的角,眨眼間,人就飛出去了。
“別我。”
烏蘇冷睨著,手環鈴鐺搖晃,聲音清脆悅耳,如同的嗓音,“我有點潔癖。”又夾雜一涼薄。
別看烏蘇這人弱弱,踹得那一腳,痛得杜娟趴在地上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好巧不巧,靳無塵就站在門口,正好目睹了烏蘇踹人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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