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是我,我就是昨天姑娘你給提點的何主司!”
何煬見長安似乎是認出自己了,他急忙趁熱打鐵,湊上前去,十分乖巧的說道:“哎呀,姑娘,昨天都是我不好,是我腦袋發熱,耳聾眼花,沒有把你的話聽進去,所以我今天特地趕來,希你能夠不計前嫌,幫我指點迷津!”
“呵呵,是嗎?”
長安微微一笑,并沒有直接答應,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何煬,挑了挑眉頭問道:“我說何主司啊,你昨天不相信我說的話,難道就相信了?”
“唉,姑娘你說的句句在理,我是不相信都不行啊!”
長安的話像是說中了何煬的痛,只見這個老家伙指著自己頭頂上的那一坨白紗,哭喪著臉說道:“我的腦袋都變這樣了,我要是再不相信你的話,恐怕真要出大事了!”
“那好,既是如此,我們干脆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好了,我好好的為你算上一算!”
長安話說到一半,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后眼珠子一轉,改口說道:“哎呀,我這大早上剛起來的,還沒有吃東西呢,這肚子空空的,腦子也不好使嘛!何主司,你說是不是?”
“是是,姑娘你說的都是!”
何煬連連點頭,其實他昨晚熬了一夜,早上也沒怎麼吃東西,正好長安有這個想法,那他自然愿意順水推舟,先去解決一下溫飽問題了。
何煬看了看四周,然后一拍大,提議道:“我知道附近有個紫岳茶樓,里面的早點算是很不錯的,要不然我們就去那里邊吃邊聊吧!”
折騰了何煬這麼久,長安心中估著差不多了,便點點頭道:“那行,就紫岳茶樓吧!”
何煬說的這個地方,長安肯定是知道的,畢竟他自小生長在城隍廟附近,對周遭的一草一木都是十分的悉,就是閉著眼睛也能找到紫岳茶樓在哪。
“好嘞!”
何煬見長安總算是答應了,他樂得一揮手,對抬著禮品的那些人吩咐道:“你們把東西趕送進去,然后就各自回府吧,不要再跟在老爺我后面了!”
他在朝中當了那麼久的,做起事來自然是滴水不,他心中很清楚,既然長安要為自己指點迷津,消災解難,那這件事就必須得非常的,除了他和長安之外,他是不會讓第三個人跟過去的。
對此長安倒是顯得無所謂,反正知道自己都是在說瞎話,有沒有聽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既然何煬有這個想法,那就讓他去折騰好了。
“你們把何主司的禮品收下吧,我陪何主司出去走走!”
長安一聲令下,城隍廟里面的那些人,一個個興高采烈的把那些用紅布蓋著的禮品,全都搬回了屋子里面。
何煬作為工部主司,家中別的東西不多,就是真金白銀最多,這次為了能保住自己這條小命,他可是下了本,那些禮品里面,最差的都是上好的綾羅綢緞,其他還有些稀奇件,甚至有兩盒就是銀元寶,把搬東西的人都樂開了花。
這麼多東西要是折算才銀子,足夠他們生活好幾年的了,不過既然長安有了全盤的計劃,要改變此地所有人往后的生活,那他們就不會眼短淺,把這些外之看的很重,能暫時不肚子就可以了。
長安把事都安排好了,便陪著何煬往紫岳茶樓走去,那里離城隍廟其實還不到盞茶的路程,再加上何煬心急如焚,他是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災劫是什麼,所以兩個人走的飛快,眨眼間的功夫就來到了茶樓門口。
“二位客里面請!”
紫岳茶樓門口的跑小二,見何煬那副頭裹白紗的打扮,他是想笑又不敢笑,最后只得大吼一聲,這才把自己的笑意給掩飾了過去。
“嗯!”
何煬并沒有注意到小二看他那奇怪的眼神,他從袖子里面掏出一錠銀子,扔到小二手上,開口吩咐道:“我要一個最安靜的雅間,然后把你們這好吃的早點都上一份!”
“是,客兩位,樓上雅間待客!”
看著那錠銀子,跑小二眉開眼笑的把何煬二人送上了二樓雅間,這麼多銀子都夠吃十頓早飯的,看來今天他倒是能從中得到不賞錢了。
等到二人在雅間中落座之后,何煬才急忙問道:“姑娘,我昨天回去之后,真是痛定思痛,覺得你之前說的太有道理了,都是我一時糊涂,沒有認真聽進去,希你可以指點我化解這場災劫啊!”
“嗯,好說好說,既然我答應了主司大人你,那我就一定會把此事做好的!”
長安信誓旦旦的點點頭保證道,同時在心中也不忘腹誹起來,這腦袋都被打破了,包這副模樣,回去之后想不痛都難吧?
把這些七八糟的念頭拋之腦后,長安開始裝模作樣的預測了起來,一邊瞇著眼睛打量何煬,一邊還時不時的說上幾句有關于何煬的往事,把何煬唬的連連點頭,直說算的太準了。
其實這些東西都是司馬禾派人查到了,作為京城府尹,這京城地面上發生點什麼風吹草,是絕對沒辦法瞞過他的,而且像何煬這種朝廷命上發生的大事,那就更好查了,基本上吏部每年的考核上面都有記載,只要去看上幾眼,就能一清二楚。
司馬禾之所以謀劃的這麼多,就是為了加深何煬對長安的信服程度,事果然不出他所料,以長安那種無比利索的皮子,三言兩語之間就把何煬給唬住了,這下子長安就是說出來再瞎的話,估計何煬也會深信不疑。
二人一個認真說著,一個惶恐的聽著,很快茶點就上齊了,何煬揮揮手,示意小二趕退下,任何時候都不要上來打擾,然后他才開口問道:“姑娘,照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前半生的日子過的太過舒心,所以現在才會有災禍臨頭?”
“沒錯,大致就是如此!”
看到那一桌子的味點心,長安才不知道什麼客氣,塞了一塊進口中,然后含含糊糊的說道:“所以你要想化解這場災禍,必須有大作才行!”
何煬仔細想了想,他發覺長安說的還真沒錯,他自打讀書中了進士,然后就進工部當上了小吏,到如今一步一步混到主司的位置,確實是順風順水的,一點波折都沒有。
而且他做上工部主司之后,手中的權利大了,手底下管的人還要事也多了,那上門送錢的人自然是絡繹不絕,他只是花了短短幾年時間,就掙下了如此大的家業,要說有報應臨頭,他倒是愿意相信此事。
于是他便很是鄭重的問道:“不知姑娘口中所說的大作,指的是什麼?”
聽到何煬終于是問起此事了,長安放下手中的點心,這才滿臉嚴肅的看了過去,知道今天的重頭戲總算是來了,之前東拉西扯的鋪陳了這麼多,不就是為了等這一刻嘛!
“你先別急,讓我好好算算!”
長安神神叨叨的算計了好一會,這才睜開眼睛說道:“事說難也不難,何大人你五行屬金,所以要想躲過此劫,就必須壯大你的本命之相!”
“而且你是朝廷命,往后一直會呆在京城里面,西方屬金,那麼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在京城西郊建造一救濟窮人的地方。”
“這樣一來,一方面可以積攢功德,幫你消災解厄,另外一方面,也能讓大人你在民間有個好名聲,你看此事如何?”
長安飛快的把話說完,然后便瞪大眼睛,狠狠的盯著何煬,現在就怕何煬會心生猶豫,不愿意搞出來這麼大的靜。
畢竟京城可是天子腳下,想要在這個地方開工土,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吧,萬一何煬真是不愿意如此做,那麼就必須再想其他辦法了,這事都到了最后一步,絕對是不可能輕易放棄的。
只不過讓長安沒有想到的是,的這些顧慮似乎是多余的,何煬在聽完的辦法之后,連毫猶豫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接點頭答應道:“這麼簡單就行了?那我明天就讓手下的人,開始挑選地方,然后測算工!”
事實上對于何煬而言,在京城郊外建造個什麼建筑,還真是很輕易的事,畢竟他是工部主司,本就是干這個的,朝廷上到修建皇宮大殿,下到修橋鋪路,都要經過他的手去做。
他隨便想個理由,就能無端弄出來許多莫名其妙的建造工程,這也正是那些有錢老板們,為什麼會這麼喜歡結他的原因,只要他的金口一開,那可謂是財源滾滾吶。
“早知道你這麼輕易就答應了,我還費那麼多口舌作甚!”
長安看著一臉喜,不斷在那搖頭晃腦,開始愉悅品茶的何煬,心中不由得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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