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的!我早就說過長安姑娘算的很準,之前何主司還把趕走了,這下真出了事,你們都該相信了吧!”
朱掌柜被嚴珂這話唬的是一愣一愣的,連連點頭道:“信,我當然相信!”
嚴珂等人早就到了易默辰的指使,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襯托長安的本事,如今何煬真的出事了,那他們要做的事,就是把此事給吹噓起來,好讓這些人信以為真。
這樣一來,哪怕事后何煬察覺不對,想要跟朱掌柜這些當時在場的人打聽況,朱掌柜他們也會下意識的幫著長安說話,從而讓何煬陷圈套而不自知。
于是在嚴珂的帶領下,大家不約而同的開始說起長安的厲害之,而且這些話經過眾人的傳揚,是越說越玄乎,幾乎都把長安吹了當世活神仙了。
而此時長安還不知道后面的事,居然會發生如此戲劇的變化,本人現在正和易默辰等在京城府衙門口,等著把杜珉幾個人給領回去呢。
“哎呀,他們怎麼還沒來!”
長安抬頭看看天空,發現已經是月上樹梢,時間不早了,心中有些焦急,便隨口催促了易默辰一下。
聽到這話,易默辰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回答道:“按照他們的行進速度,估計馬上就到了,你就放心吧,我師兄昨天就安排好了,他們一定不會有事的!”
“最好是這樣,要不然我讓你也嘗嘗皮之苦!”
長安狠狠的瞪了易默辰一眼,順口威脅了一句,而易默辰自然是不肯吃虧,這家伙眼珠子一轉,立馬開口反擊道:“這事要是了,估計我們的所有計劃都會沒問題了,到時候你可別忘了,你答應過要進易府,給我做伴讀侍的!”
“哼,我長安一言九鼎,我說過的話自然會做到,就不勞你心了!”
一聽易默辰又提及此事,長安就氣不打一來,不過倒是沒有想過反悔,因為早在答應易默辰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有完全的對策了。
沒錯,是答應易默辰要是把此事做了,就進去易府,給易默辰當什麼伴讀侍,可是沒答應這個所謂的伴讀侍,要當多長時間啊。
當一天是當,當一年是當,當一輩子也是當,要當多久,那可就得看長安的心了。
要是易府的伙食還不錯,在里面住的也還舒心,說不定就會多呆幾天,要是呆的不爽,說不定早上進去,晚上就開溜了,反正答應易默辰的都做到了,易默辰也拿沒轍。
咚咚咚!
正當二人斗之際,從不遠的街道上,突然傳來一陣厚重的腳步聲,易默辰心中一,低聲對長安說道:“來了!你現在躲在這里別面,我出去就行了!”
長安點點頭,面凝重的回答道:“好!”
他們這麼做也是為了保險起見,雖說眼前的這隊捕快衙役都是司馬禾的心腹,可難保當中不會有見錢眼開之人,萬一當中被別人收買,把私放杜珉等人的事泄出去,那可就不好玩了。
所以長安本人是絕對不能面的,只要易默辰把人領回來就行了,萬一事后被人察覺到,也頂多懷疑易默辰跟此事有關,不會牽連到長安上,這樣就能爭取到很多時間。
沒過多久,從街角走過來一隊捕快,帶頭的人是個高八尺,型雄壯的大胡子,而杜珉幾個正被他們押在中間。
不過由于他們事先都收到了司馬禾的指示,便對杜珉他們沒有使用鐵鏈、刑之類的東西,為的就是好方便把人放走。
那個大胡子捕快的眼神很尖,老遠就看到了那頭出半個子的易默辰了,作為司馬禾的絕對心腹,他跟易默辰也是認識的,只見他沖著易默辰微微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把人帶到了。
隨后大胡子轉過頭去,對其他捕快說道:“咦?你們聽到沒有,后面似乎有靜!走,我們趕去看看,免得被賊人趁機擾京城!”
“是,張捕頭!”
大胡子一聲令下,其他捕快全都心領神會的答應一聲,接著他們連看都沒有中間的杜珉幾人,全都一溜煙的往回跑去,三兩下的功夫就跑沒影了,任由杜珉他們傻傻的站在那里。
“我們這就沒事了?”
腦子不太好使的孫禮琛,看著那些捕快大費周章的把自己等人帶到這里,然后就這麼不管不顧,雖說他昨天晚上已經聽說長安的計劃,知道自己最后肯定會沒事,可這也太兒戲了吧?
“走吧,既然長安姐說捕快會放了我們,那就一定沒錯,你還懷疑什麼呢!”
杜珉拍了拍孫禮琛的肩膀,幾個人快步往前走去,很快就來到了易默辰和長安藏的地方。
“你們沒事就好!”
長安看到幾個小伙子,全都是生龍活虎,上一點傷痕都沒有,不拍拍口,很開心的嘆了一句。
易默辰急忙叮囑道:“你先別高興,我估著最遲明天晚上,那個何主司就會去城隍廟找你。我不知道剛才他有沒有認真看過這幾個小兄弟,記不記得他們的長相,為了穩妥考慮,你還是暫時讓他們去城外避一避吧。”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長安答應一聲,兩個人又小聲的商議了幾句,隨后便各自分開,易默辰返回易府,而長安則是回城隍廟安排接下來的事。
忙活了大半個晚上,等到月上中天的時候,長安總算是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仔細想了想,覺得應該是沒有什麼紕的地方,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現在就等明日何煬主送上門來了。
長安計劃好一切之后,整個人是變的無比輕松,倒在床上很快便睡去了,這一覺倒是睡的非常舒服,可有人就要徹夜睡不著了,比如現在還在醫館病床上的那位何主司。
說來何煬何主司今天真是倒霉頂了,晚上先是被長安說有大禍臨頭,然后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瓷碗把頭給砸破了,等到護衛把他送到附近最近的醫館之后,更加倒霉的事便發生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平常半夜冷冷清清,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的醫館,在今天晚上居然是在滿的狀態,而且來的人全都是在急診,大家像是在一個晚上都得了疾病一樣。
本來醫館當中,留在晚上看守的大夫數量就不多,現在可好,突如其來的多長這麼些個病人,搞的那些普通的醫館學徒,以及管理草藥的下人們,也都臨時去接待病人了。
何煬雖說是朝廷工部的主司大人,可他在那麼多的病人面前是沒有特權的,人家不可能把優先看病的機會讓給他,而且他在京城里多多也算是個名人,要是被人發現他在醫館搞特權,那他肯定會被史臺給參奏上去的。
要知道使臺的那些使言們,平日里別的長沒有,就是以碎、脖子著稱,他們整天東游西竄的,不得逮到哪個倒霉的同僚就參上一本,以證他們的剛正不阿,何煬要是被他們抓住了小辮子,絕對會被工部給掃地出門的。
幸好醫館大夫見他被人攙扶進來的時候,滿腦袋都是鮮,所以立馬先給他止了,并且安排了一個后堂的單獨病房,讓他在里面休息一下,他足足等了好一會,才有大夫過來給他清理和合額頭上的傷口,這一來一去的,大半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
何煬在出事之后,朱掌柜隨后便通知了他府上的家人,他的正房大夫人名余錦,跟他也是幾十年的老夫老妻了,在聽到他傷進醫館之后,余錦便急忙讓府中的下人抬轎送到了醫館,到病房門口的之后,何煬額頭上的傷口才剛剛合好。
“哎呀,你這是怎麼了,不過就是過去吃個飯而已,怎麼還把額頭吃這個樣子了?”
余錦進去病房里面,看到何煬的腦袋被包裹的一層又一層,跟個阿拉伯人似得,便立刻吵嚷起來,數落起何煬的不是,斥責何煬做事太不小心了。
而病房當中的大夫,見來的這位夫人穿金戴銀的,而且口氣還這麼大,一看就是個很難對付的人,他們也都十分識趣的默默退了出去,就讓這夫妻二人吵個痛快好了,反正何煬的傷口都理好了,也不怕何煬去醫館投訴什麼的。
被自己的老婆這麼一數落,何煬很是無奈的搖頭苦笑道:“你現在能說兩句嗎?我頭還一直暈著呢!”
被那麼大個瓷碗砸到了腦門上,何煬的腦袋有些發暈也是理所當然的,好在他的只是皮外傷,并沒有什麼大礙,只要躺在床上,稍微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余錦沒有理會何煬,而是仔細了幾眼之后,發現何煬并沒有什麼大事,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別看他整天和何煬吵吵嚷嚷的,可何煬真要有什麼事,那最心疼的絕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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