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蛋蛋說是一只鳥帶他來的,陳晨差點傻掉了。
“你讓我站在那里等你,我就等你啊,然后有只鳥飛過來,使勁,還往屋外飛,我就跟著鳥來了,看到你們打架,我就拿了門閂打他。”
陳晨一抬頭,看見門外的樹上真的停了一只鳥,想起剛才打架的時候耳邊的那個聲音,難道是鳥的聲音?太扯了,陳晨真不敢相信自己有這種通鳥語的特異功能。
胖阿姨還有點懵,陳晨問早上發生了什麼,愣愣地想了很久,只記得整個夜里一直渾發熱,折騰了一夜沒睡好,一大早,天還沒亮,就有人敲門,一打開門,迎面一陣風吹過來,此后的事就什麼都記不起來,醒過來,已經躺在了陳晨家了。
陳晨心里已經有數了,他取來了雄黃、大蒜、菖,搗碎,輔以香灰,沖泡水,讓胖阿姨喝了下去。
起初胖阿姨還埋怨陳晨搞鬼,不肯喝這麼怪異的東西,可是喝下去一分鐘的時間,猛地沖到了衛生間,對著馬桶拼命嘔吐,把剛才吃的生生面條全都吐了出來。
吐到整個都快空了的時候,胖阿姨終于吐出了一只小小的金甲蟲,形狀奇異,不像是本地所有,不過已經死了。
陳晨仔細辨認了一番,判斷這應該是蠱蟲,那麼獨眼可能來自于西南山區。沒想到渡靈天書居然引得獨眼千里迢迢趕過來,連害兩個人,所幸胖阿姨沒事,否則自己真的要愧疚死了。
但是阿華的死,不能就這麼算了,再想想父親苦心布下的兩個局,陳晨就算不想做渡靈師,也不得不做了。
胖阿姨和蛋蛋都被這個金甲蟲嚇得魂飛魄散,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居然中了招,如果沒有陳晨,還不知道會變什麼樣呢。
胖阿姨連聲道謝,陳晨擺了擺手,把他們母子送出門,回家倒頭就睡。他真有點累了。
陳晨休息了一會兒,到底還是去找木靈了。來到木靈家門口,敲了敲門,門開了,眼前的景象又讓陳晨大吃一驚,不過這次不是恐怖,而是不可描述。
木靈還是穿著一件睡,只是這次更短,更節省布料,該的都了,不該的,也不小心了一些出來。一看見陳晨,就笑了。
“帥哥,怎麼又來了?進來坐坐吧。”木靈盛邀請。
陳晨也不客氣,直接進了屋子,還好,這個屋子現在看起來比上一次來,顯得明亮了許多,陳晨隨口問道:“哦,這房子是你買的嗎?”
木靈一邊拿出一個瓷杯子倒水,一邊調侃:“就算把我賣了,也買不起啊。我剛來這里幾個星期,租的,沒想到一住進來,就遇到這樣的事,那個快遞員,他怎麼樣了?”
陳晨的心一下子變差了:“他死了,心梗塞,已經聯系他家里人來了。”
“有些事,不是醫學能解釋得了的,你打算繼續查下去嗎?抓到那個獨眼了嗎?”木靈很關心。
“沒有,讓他跑了,我太窩囊了,你后來有沒有查到快遞的來源?”陳晨問道。
木靈一聽,搖了搖頭。獨眼很小心,他發快遞用的都是假信息,查詢結果就是查無此人。陳晨更加沮喪了。
“你也別太難過,只要堅持查下去,一定會有消息的,獨眼既然繞了這麼大的圈子來害你,就說明你對于他很重要,他一定還會再出手的,你以后可要小心啊。”
木靈這番話對于陳晨來說,真是個安,他激地點點頭。
“喝水吧。”木靈溫地端起杯子,遞到了陳晨的手上,然后順勢靠著陳晨坐下了,胳膊還稍稍蹭了一下。
陳晨為了掩飾尷尬,剛要喝一口水,突然耳邊有個聲音:“別喝!”
“什麼?”陳晨以為是木靈說話,隨口反問道,倒是把木靈搞得莫名其妙。陳晨知道自己又出現了幻覺,扭頭一看,窗外,停著一只鳥,一看見陳晨在看著它,撲棱棱地展翅飛走了。
“你怎麼不喝水啊?”一只膩的小手搭在了陳晨的上,輕輕了一下,是木靈。這下子把陳晨嚇了一跳,猛地站了起來,杯子里的水撒了木靈一。
陳晨手忙腳,本能地拿起一塊布給木靈子,可手剛一到上,馬上意識到不妥,連忙了回來。
木靈卻很豪放地拉住了陳晨的手,放在自己上,輕輕著,眼神像小鉤子一樣,勾著陳晨。
陳晨覺自己的手到了一個的部位,嚇一跳,連忙掙,直接逃走了。跑到小區里,回頭看一眼木靈家的窗戶,那個人正在窗前看著自己笑呢。
陳晨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直接的引,沒想到這個木靈,表面上看起來很正經,骨子里卻是這樣,害的陳晨差點心猿意馬了。
回到家里,陳晨翻出了從獨眼那里搶來的五個紙人。
紙人巫本來并無善惡之分,紙人甚至還能用來破敵擒賊、保家衛國呢。煉出一個得到了靈的紙人并不容易,可見獨眼花了不功夫。不過紙人就像家犬,雖然忠誠,但也可以后天訓練,讓它更換主人。
陳晨白撿了個便宜,五個紙人,靈聚在,現在陳晨只需要把他們訓練自己的兵就行了。雖然以前沒做過,但聽父親說過。
陳晨既然下定決心做個渡靈師那,就要練練手了。
凌晨到了,陳晨在后院的空屋子里,找出一個干凈的空壇子,將紅、黃、青、藍和紫五個紙人放在壇子里,再放一個布包,里面放著頭發、柳枝、骨頭,用青石板住,為了讓紙人對自己忠誠,陳晨滴了一滴在青石板上,再用朱砂畫了一道鎮鬼靈符,覆在石頭上。
以后每隔七日,就可以取出紙人,用朱砂寫一道招魂聚魄符,在青石板前燒灰,撒在壇子里,念咒七遍,再將紙人放至石頭下面。七七四十九日,紙人即有了魂魄,就算大功告。紙人的道行,也會隨著出戰的次數,變得越來越強。
陳晨在忙著煉這些紙人,可是他不知道,大的胖阿姨早就把他的英雄事跡傳了出去,添油加醋,繪聲繪,把陳晨說得簡直是神乎其神,半仙半妖,于是周邊村鎮每個人都知道,老陳家香火沒斷,老陳師傅去世了,小陳師傅又出山了。
沒多久,陳晨的第一單正式生意就來了。
這天清早,陳晨剛起床,胖阿姨就帶著人來敲門了,陳晨把胖阿姨和那個男人請進家。那個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一副焦灼的樣子,還沒開口,就從包里拿出了一疊鈔票,陳晨一看,好家伙,好幾個月的生活費了,這是要干啥。
男人開口了:“我是趙五,你是小陳師傅吧,快救救我們吧,我們那邊鬧鬼!鬼打墻!”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給爺爺遷墳,挖開棺材裡面卻躺著一具女屍!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
他將成為陰陽協會認證的第一個王牌捉鬼師! 同時他又是最令人頭疼的傢夥,他簡直目無法紀……
偶然穿越盜墓世界,童樺竟然從魯王宮血屍棺材里爬出來,看著下面跪著的五人,神神叨叨的。 「眾愛卿平身」 童樺一時腦抽飆出這麼一句。 「你是人?」 小哥抽出黑金古刀淡淡問道。 「那你以為?」 童樺面色古怪的看著這群人,神經病吧? 「操! 你他媽是人,給老子滾下來」 「老子要弄死你這個裝神弄鬼的傢伙」 吳邪幾人挽起袖子撲了上來,童樺看了一圈,掂量了下自己,毫不猶豫的把吳邪踹翻在地。 …… 這一腳童樺的孽緣來了,要幫吳邪一起下墓尋找線索,又要幫他對付「它」 與汪家,又要出錢又要出力。 「你我本無緣,全靠你碰瓷」 童樺時常在想,如果當初沒腿快踹吳邪這一腳,之後的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
你知道鬼節燒去的祭物去哪了嗎?我們所認知的這些冥物,又真的能在陰曹地府流通嗎?刀口舔血,蒼莽一生!我受生人之托,為亡人走鏢!
大姑打死了奶奶,我偷了爺爺的命,剛出生的女兒開口說話,一切的起源,皆因祖傳的《術經》而起,祖上欠下的陰債,需要後人償還。後山墳地突然出現的小屋;安靜的小鎮巷子男人死絕;白日病牀昏睡,夜裡魂魄離體的美麗女人;醫院查不出的怪病,卻使人頭疼欲裂,口吐黑水,我身邊的怪事不斷髮生。麻衣相術,馬仙附體,茅山傳人,各種民間的隱秘傳承相繼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