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個四男進到了一種無限競爭的關系當中,只是這場競爭并不公平,他在明我在暗,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命格可以幫這里的姑娘順利繁衍出孩,所以盡管他在村子里胡作非為,大家也不敢多言。
而我的命格雖然特殊,卻是見不得人的,除了荷香和麟小鹿之外沒人知道,這讓我每次看到那個四男的時候就只有干瞪眼的份,恨不得直接沖上去跟他比比命格,讓大家知道我才是這個村子的天選之人。
“不行,我不了了……求求你,讓我歇會吧。”
這個四男果然力非凡,居然能讓這里的姑娘連連求饒,并且他還是一對多的進攻,居然讓三五個姑娘同時在吊腳樓里與他歡好,這種超強的力讓我覺得有點不正常,如果說一個普通男人是一把步槍,這個四男簡直就是一把沖鋒槍,無間斷連續型發,這種高能我只在傳說中聽過。
我看著那個已經有些發的吊腳樓連連搖頭,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實,而在此時,那個吊腳樓的門卻突然打開了,一略帶著腥氣的熱氣從里面冒了出來,讓我不由的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
“原來是有人來這里觀,你程什麼來著?你還真是能堅持,這兩天你的兄弟們都已經累趴下了,你居然還能站著跟我說話,不過我勸你別逞強,月神誕的比拼我贏得了,你別想跟我搶那筆黃金,不過如果你肯做我邊的一條狗,我倒是能考慮分給你幾顆金豆子。”
這個四男似乎到了我的敵意,在李威和老三累得全癱,氣若游之后,他現在堵住了我的去路,讓我知難而退,除非我愿意跪地求饒,他或許還能考慮讓我加到他的戰隊之中。
“黃金,那種東西我不需要你賞賜,自然能憑我的本事得到。”
我將雙手背在后,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實際上這個四男的確比我更了解這個村子,之前我以為月神誕只是一個祭奠而已,沒想到卻也是一個對男人的評選大會。
在這個月神誕上,功讓村子里的姑娘懷上孩子的男人可以得到一筆厚的酬勞,既可以是個人戰,也可以是團戰,考慮到很多現實的因素,團戰顯然比個人戰的功率更大,所以現在這個四男高高在上,覺得那筆黃金他們贏定了。
我自然沒有忘記我這次出來的目的,我是為了復讀費才來的,如果能換回幾兩金子,我明年的復讀費和生活費就都不用發愁了。可惜現在團戰這件事在我這里行不通,李威和老三已經沒了半條命,除了待在吊腳樓息之外什麼事都做不了,只能靠我自己單打獨斗。
“切,就憑你?我跟你打個賭,如果你能連中兩個,我就將金子分你兩。”那個四男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語氣完全是一副唯我獨尊的姿態,我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所以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的要求,不就是兩個嘛,他都能搞定我沒理由搞不定。
“好啊,如果你做不到的話,以后就在我邊做奴才,為我洗腳。”那個四男直接踢翻了面前的銅盆,里面是一盆黝黑的洗腳水,讓我趕住了鼻子免得邪氣。
“如果我做得到的話,我要你自廢武功,以后永遠做個廢人!”
我也沒客氣,直接提出讓這個四男變東方不敗,這種苛刻的要求通常沒男人肯答應,可這個四男居然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我知道他是從心底看不起我,覺得我本沒有獲勝的可能,可在冷靜的計算過之后我的確覺得這件事我不占優勢,現在我只有荷香和麟小鹿兩個人,就算們兩個人都中,我也只能勉強達到兩個而已,稍有不慎就會輸得一塌糊涂。
我只能去找荷香求助,那個四男每天能夠保持如此之高的頻次,一定有方,只要我能拿得到,就一定能贏。
“你居然和他比這個?”荷香聽到我和四男的賭約之后,覺得我簡直是在找死,那個男人果然是靠藥的,而且還是荷香親自調配。十分清楚那種藥的藥,這場比試我本就贏不了,只能是自取其辱。
“有那麼好的東西你怎麼不給我?”我就知道這件事事出有因,那個男人和我一樣都是特殊命格,怎麼可能強那麼多。不過我覺得荷香也太偏心了,怎麼說我也是的男人,那種藥給了我也不吃虧。
“那種藥不過是在支力,多吃無益,也就他還把那種藥當是好東西,等過了這一陣子,他就和一個廢人無異了,怎麼,你也想試試?”荷香對著我挑了挑眉,那種藥見效快,可也會讓力迅速衰敗,就算那個四男能贏過我,過不了多久也會變一個太監。
我聽到荷香的話之后興的不得了,那個四男在村子里橫行霸道,現在總算是有個辦法收拾他了,一想到他變廢人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笑,可即使是這樣我在這件事上也不想輸,最好是一石二鳥,既讓我贏得比賽,又讓那個四男變廢人。
“你想贏也不是不可能,我這里倒是有一味新藥,說不定能讓你在這場比試中多幾分勝算。”
荷香揚起了角對著我輕輕笑了一下,這個笑容讓我的心跳立刻加速了幾分,這個村子里果然多得是好東西,荷香留給我的必定不錯。
我十分期待的等著荷香把那味新藥拿出來,沒想到卻把我帶到了一吊腳樓的前面,告訴我想要獲得增強力的良藥,就必須先消耗點力。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在推開那扇門的時候就直接愣住了,這個吊腳樓里居然坐著一對雙胞胎,們長得我見猶憐,并且是一模一樣,兩個人的發非常,輕輕盈盈的搭在肩膀上,纖細的腰肢盈盈可握,的曲線更是顯著幾分弱之氣。簡直就是人間尤。
我覺得荷香未免太便宜我了,這麼好的東西,放在任何地方都是搶手貨,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讓我不由的看了荷香一眼,這該不會是對我的考驗吧。
“這些姑娘本來應該參加明年的拜月儀式,不過按照日子算們已經年了,村長說最近村里出生的孩太,恐怕會影響整個村子的風水,所以讓這些姑娘提前下山,不過既然是要與男人行年之禮,總要有個儀式,村長準備在月神誕上宣布此事,然后讓們可以像年的孩一般在這里生活。”
荷香用很平常的聲音解釋著,可越是這樣說我越覺得這件事有問題,連村長都沒有宣布可以出菜的姑娘,即使已經年在這里也只能算是稚,如果男人私自了稚可是死罪,荷香讓我和這兩個姑娘共度良宵,本就是讓我送死。
“荷香,咱不能這麼開玩笑,我雖然想贏,但是不想死啊。”
我對著荷香接連搖頭,那種藥沒有就算了,只要我在和麟小鹿上多下點功夫,獲勝還是有可能的。但如果我真的跟這兩個姑娘做了什麼,明天早上我的尸就會被掛在房梁上。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們兩個犯了村規本來就要罰,如果能在月神誕上懷有孕,說不定村長還能放們一馬,不然的話等到月神誕結束,村長必定殺儆猴,今天晚上你全了們,也算是幫了們一個大忙。”
荷香的面嚴肅看上去并不像在開玩笑,而這兩個孩在看到之后更是張的抱在了一起,們纖細的四肢互相錯著,臉頰的在了一起,這兩對水汪汪的眼睛著我,讓我的腎上腺素超速提升。
“我既然帶你過來,這兩個孩就必定有特殊的功效,在服藥之前,好好在們上一番,明天早上你就會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啊?”我覺得荷香的話越來越怪了,的笑容讓我渾發,好像今天我來這里并不是為了狩獵,而是要變別人的獵,可我還沒問出究竟,就關上了房門,將我和這兩個姑娘一起留在了這里。
這個吊腳樓中沒有燈,在荷香離開之后,整座吊腳樓都染上了一種詭異的氣息,那些從門或者窗照進來的月,影影綽綽的照在這兩個姑娘的上,讓我想起了聊齋異事。們兩個的太不自然,有點像是海底的妖,隨時要把我吞口中。
我的手不由的在們的腳背上了一下,這盈盈可握的小腳的確非常的,只是們非常的膽小,我的手才剛剛上去,們就將自己的小腳回到被子里,并且的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的,生怕會被我看到。
山上的孩不諳世事,們兩個提前下山,就像是兩個被提前催的桃子,盡管們的皮十分飽滿,油水,可里還是有幾分稚的生,不知該如何應對。
不過這種懵懂的青在我眼中卻別有一番滋味,讓我很想湊上去咬上一口,好好一下的,只是我實在看不出這兩個孩和村里的孩有什麼區別,最多是小幾個月罷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開始試探今天的正餐,荷香的確是偏疼我的,這對雙胞胎弱無骨,在我的手剛剛到們上的時候,這兩個人突然子一歪倒在我的懷里,讓我覺得們并不是什麼都不懂,只是于做這件事罷了。
咽了一口口水,將慢慢湊了過去,這對雙胞胎上的服異常的輕薄,上的小褂遮不住肚臍,下的水沒不過膝蓋,而那兩雙在被子外的三寸金蓮,更是小的可。
在這個房間之中似乎不需要什麼語言,我們之間的流已經完全依托在作上,我毫不客氣的出雙手環繞在們的腰間,在仔細的索了一番之時,突然手心一涼,我一個機警,什麼東西?
人身體如何,是可以從麵相上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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