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天雷勾地火。
此刻趴在自己邊的白,不是天雷還是什麼?
早已經被火灼燒得失去了理智的大寶再也顧不得什麼了,什麼睡在邊的小侄子,什麼叔叔嫂嫂的倫理綱常。
他一只手住過來的小巧下,里胡地著,“好嫂子,今兒讓你瞧瞧什麼快活似神仙!”
說完便一對準櫻狠狠地印了上去,另一只手更是不老實地在了下面的一顆葡萄上。
不愧是剛生過孩子,這手,比棉花絮還要,比果凍還要,大寶在心中狠狠地贊了一句。
隨著大寶生疏的挑逗,懷中人兒的下早已是如同沼澤地一般。
大寶剛準備作,那人兒早已輕車路地將自己上的最后一片扯下,然后扶著他怒吼著的分,進了的深。
“滋……”
大寶第一次真槍實彈地進人的那里面,突然襲來的“高溫”讓他眉頭一,但隨著分慢慢地適應起來后,陣陣麻開始從分頭部傳出。
這時候不要跟大寶講什麼道理,他的腦海中就漂浮著一個念頭,那就是狠狠地讓邊的人兒在下嚎。
大寶一個翻,將嫂子在了下,那頭茂的黑發將嫂子的面龐遮住,這正好是遂了大寶的心意,真要讓他直面嫂子,還不起來呢。
“人……輕點……”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嫂子會用這麼文學的稱呼來稱呼自己,但這句話無疑是吹響了沖鋒的號角。
接下來的一晚上,大寶將從小說里面學到的那些招式用了個全。
什麼“九深一淺”,什麼“四淺五深”……
大寶不記得自己到底換了多個姿勢,只知道自己鼻孔里面出的氣越來越,活像是在翻越一座高山一般。
最后,在登上山頂的那一刻,嫂子四肢將自己纏住,大寶一個哆嗦,分將自己積攢了二十一年的男華全都了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大寶剛想起,卻發覺自己的部漉漉的一片。
看來昨晚的一夜春宵,大寶頓時覺得口干舌燥起來。
那兩雪白的大夾得大寶舒服無比,兩深的溫更是讓大寶都陷了進去。
沒想到嫂子以前的端莊都是表面上的,大寶心中沒由頭地想起了一句話,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這嫂子還沒有到三十歲的年紀,就已經這麼“厲害”了。
等到了如狼似虎的時候,那還得了?
但剛剛回味了一小會兒的大寶,很快便一眼瞥見了正在邊上床上酣睡的小侄兒。
才兩歲多的年紀,正是不諳世事的時候。
隨著有節奏的呼吸聲,還帶著一挑一挑的小眉。
大寶想起來了,這不正像一個故人嗎?
大哥!已經在另外一個世界的大哥!
他雖然離開了人世間,但還留下了一個可的侄兒。
當然,還有大嫂。
可自己昨晚做了些什麼啊,固然是先上了自己的床,但那可是自己的親大嫂啊!
想到這里,大寶不住想狠狠地扇自己兩個耳。
昨晚的自己,還是人嗎?
那可是大哥走后這兩三年來,一直在照顧著自己的大嫂啊。
他和大哥兩人父母早亡,所以家境貧困,還記得當年嫂子頂著無數力和閑話嫁過來的時候,第一天就告訴自己,會將自己當做是親弟弟來看待的。
這幾年來,確實如此,而且在大哥去世之后,嫂子對自己更是好了!
“大寶?醒了啊……”
嫂子來到床邊,將還在酣睡的小侄兒輕輕抱了起來,慢慢地拍著他的背道:“昨晚搬家,你累壞了吧,要不你接著睡下……”
大寶扭頭一看,墻上的鐘時針已經指向了“8”字。
這都早上八點了,他比平常起床時候遲了足足兩個半小時。
至于昨晚為什麼累壞了,大寶心中自然有數,他輕輕咳嗽了聲道:“沒事的,嫂子我這就起來。”
起來之后大寶趕忙換了條干爽的,然后匆匆拉了一碗稀飯,就去廠房干活了。
也許是心中有愧疚,不敢面對嫂子,大寶是在廠房干到中午一點多,才在嫂子的催促聲中回去吃飯了。
飯桌上,大寶只顧悶頭悶腦地拉碗里的飯粒。
“喲,大寶,你上怎麼起了這麼一個大的泡?”嫂子皺著眉頭問道:“要不我給你找針給挑了?”
大寶手一,馬上齜牙咧起來。
他擺了擺手道:“不用了,嫂子你先忙你的去吧,我回頭自己給挑了。”
吃完飯回到房間拿鏡子一看,果然下右邊起了一個黃豆大小的水泡。
“不應該啊,就算是那玩意引的上火,昨晚也應該消掉了啊。”
大寶撓了撓腦袋,他從那些小說里面帶的文字中也知道,這男歡的事,是可以幫助宣泄火氣的。
更有玄乎的,那什麼滋補,白日飛升的。
昨晚和嫂子的那一番消耗,早上起來時候,自己非但沒有覺到多麼神清氣爽,現在看到上的大火泡之后,更是覺得腰酸背痛起來。
不應該啊,自己一個年輕小伙子的……
吃完飯嫂子麻利地將碗筷給收拾了,然后叮囑了大寶一聲,說先回去收拾那些農了。
大寶只低低地應了一聲就去午睡了,一覺醒來,他正準備去廠房干活,經過院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服已經晾了一排。
這里面有之前借給嫂子穿的襯衫和破牛仔,也有自己的…………還是兩條。
大寶臉刷地一下紅了,這兩條都是因為嫂子有關才了的。
最尷尬的是,早上的那條,是他隨手丟在床邊的,估計嫂子早上收拾的時候,應該察覺到了上面還沒有干的“印跡”。
而嫂子居然沒有說破自己的糗事,給自己留了點小叔子的面子……
大寶剛邁出一步,一腳沒注意,便踢翻了腳邊的塑料盆,里面浸的服全都落到了土地上。
昨天一場大雨,地到現在都還沒干,這盆里面的服登時便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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