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下舞臺走去大廳一個角落休息的時候,一個打扮時尚,脖頸上紋著一條蛇的青年站在了譚詩月跟前,從他嚨里吐出一句不快不慢的話:“我以前就認識你。”
譚詩月著煙,抬頭看了他一眼,了眼皮:“你認識我?”心里卻想著:“你這是在跟我套近乎麼?”
他坐去了譚詩月邊,看著,突然變得很溫的說:“詩月,你可知道我找你好久了?”
譚詩月被他說的這句話,仔細的看了他幾眼:“你認識我?”
他點點頭:“是的,你難道真的忘記我是誰了?”
譚詩月想了想,不知道他是誰,也不想跟他多廢話。從沙發上站起就準備離去,卻被他給拉住了:“我是蘇夏啊!你難道真的忘記了?”
這個名字倒很悉,譚詩月重試了他一遍,疑道:“蘇夏?哪個蘇夏?”
“看來你是真的忘記了,我們以前一個酒吧上班,我們是同事,你做的是收銀員,我做的是dj。”
聽他這麼仔細的一說,譚詩月好像想了起來,恍然大悟道:“哦,你原來是蘇夏,我想起來了。”
“你總算想了起來,剛才你肯定把我當作是不良青年了把!”蘇夏說著朝著譚詩月張開雙臂:“好久不見,得抱抱吧!”
譚詩月給了蘇夏一個大大的擁抱,很野蠻的拽著蘇夏的胳膊走出酒吧,很爽快的說:“走,去喝酒,我們好久不見了。”
蘇夏當然很樂意,很快,兩人來到了街邊的冷酒店,點了一些吃的,和要了一件酒,兩人便開始暢談。
“詩月,我知道你來這里的目的,可那都過去了,你覺得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再說了施羽對黎文沒有一點怨恨的。”
蘇夏是譚詩月的好哥們,兩人無話不說,這個世界上除了施羽和蘇夏很了解譚詩月以外,想必就沒有人會了解譚詩月這個重重義的子了。
只是很難有人能走進譚詩月,當然一旦走進,便是用心對待,不管是何種質的。
蘇夏開啟了幾瓶啤酒,說:“先走一個。”
譚詩月很爽快的走了一個,很野蠻的用手背著,大聲道:“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跟人喝酒了,今天很開心,得多喝點。”
蘇夏也是很久沒有這樣跟人喝酒了,也很痛快的走了一個。喝完之后,扔給譚詩月一煙,說:“上次你小姨是不來找過你?”
譚詩月點點頭。
“那怎麼說?”
“只是讓我別太較真。”
“既然你小姨都那麼說了,那你為何還是那執著?”蘇夏就不了解譚詩月為何這樣非得這樣去做了。
“我是最痛恨像黎文那樣花心的男人了,整天玩了這個人又玩那個人的。”
“這關你什麼事?那些人不都是自愿的嗎?”
“哼。”譚詩月點燃煙,說:“你不知道施羽懷孕的時候,把這事告訴了他,他是怎麼對待施羽的,對他不理不問的,從此就人間蒸發了。”
“我知道···。”蘇夏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勸這麼固執的譚詩月了。
“來,喝酒別那麼多廢話。”
兩人就這樣你一瓶我一瓶的喝著,沒有喝幾瓶,譚詩月就想去上廁所。搖搖晃晃的從板凳上站起來:“我去上廁所,你在這里等我一會。”
“你一個人能去嗎?”蘇夏擔心著譚詩月。
“我沒事的,你就放心吧!”
譚詩月上完廁所回來之后,卻發現位置上多了一個人。雖然是喝了幾瓶酒,但并沒有喝醉,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黎文,你怎麼來了?”
黎文盯著面前的蘇夏看了好幾眼,不悅道:“他是誰?”
“哦,我的一個好朋友。”譚詩月打了一個咯又坐回了位置上。
黎文看了蘇夏好幾秒,他并不相信譚詩月說的話,沖著譚詩月大聲道:“這個男人會是你好朋友,你這就跟我回去,大半夜的就知道和這種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說著,黎文將譚詩月從位置上拉了起來。
譚詩月生氣了:“你說誰啊!盡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你什麼意思?”
“像這種打扮的人,能有幾個是好人。”黎文也很生氣。
譚詩月一把甩開黎文的手:“我說了,他是我好朋友,你這人怎麼這樣不將道理。”
黎文不僅是個花花公子,照樣的霸占心很強,自己沒有得到的人,肯定不會是讓別人先得到的。
“你跟我回去。”黎文再次的大聲道。
“你誰啊!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你有什麼資格。”譚詩月大聲道。
因為譚詩月這麼大聲說話,不由得引來了邊吃飯一些人的眼。蘇夏剛才一直沒有說話,這會見這個黎文這麼蠻不講理,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不冷不熱的說:“麻煩你放開。”
“你誰啊!這種語氣跟我說話?”黎文一開始的時候就看這個蘇夏不爽。
在繼續這樣下去,譚詩月知道兩人肯定要打起來,因為蘇夏也是一個很有脾氣的男人。
“我再警告你一次,放開。”蘇夏這次說得很嚴肅。
“哼,你還跟我干上了啊!”黎文也不示弱。
譚詩月直接揣了一腳黎文,拉著蘇夏就跑了。
“譚詩月,你這次死定了。”黎文說著就要追過去,卻被老板娘給攔住了:“先生,還沒有付錢呢?”
黎文到一陣惱火,直接扔了三、五百給老板娘:“夠了把”!
“夠了,我還得找你八十呢?”
“不用找了。”丟下,這句話黎文便大步的追了過去。
“幾年前見過那下子,沒有想到他還是那浮躁的脾氣。”蘇夏邊跑邊說。
“我就不知道施羽為何會喜歡那樣的男人?”譚詩月出揣著氣說。
“譚詩月,你跟我站住。”黎文在后面一邊追著一邊大聲的喊道。
譚詩月回頭看了一眼,見后面的黎文快追來了,拉著蘇夏加快了腳步:“快點,不然一會他就追來了。”
“休息一會把!剛才跑得那麼快,我的小心臟有點不了啊!”蘇夏著口說。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小心臟就不了了?”譚詩月拉著蘇夏還是一個勁的往前跑。
蘇夏回頭看了看后面:“好像沒有追來了,休息會把!”
譚詩月再次回過頭看了看,好像是沒有追來了,順著墻壁一屁坐去了地上:“我不想因為這點小事,你倆就大大出手,你先走吧!”
“行吧!你好好照顧自己,需要幫忙就跟我打電話,我來這里,暫時的也就不走了。”蘇夏說。
“行。”譚詩月點點頭。
蘇夏走了沒有幾分鐘,譚詩月休息好了,扶著墻壁站起,正準備離去。沒想到卻被幾個染著花花綠綠頭發的青年攔在了前面。
“喲,小妞,這麼大晚上了,在這里遇到你,看來,我倆還真是有緣啊!”一個染著紅的男人說。
這些青年一看就知道是社會上的垃圾,跟那種打扮時尚的青年,完全兩個慨念。
“跟我滾開。”譚詩月一點不示弱。
“喲,這小妮子有個的啊!哥喜歡。”其中一個染著黃的家伙說。
“給你臉還不要臉了,像你這種人還跟我們裝上了。”染著紫的家伙脾氣可沒那麼好:“彬哥,懶得跟這人多說,先下手再說。”他看著紅說道。
譚詩月到有些害怕了,但表面上依舊保持著平靜,往后退了幾步。在后到一子,瞬間從后亮了出來:“你們這幾個混蛋,識相的就跟我滾開。”
“喲,你以為你拿這破子就能嚇住我們,你以為我們是嚇大的啊!”黃說著一步步的靠近譚詩月。
“我說了,趕的跟我滾開。”譚詩月大聲道:“再靠近我半步,我男朋友一會來了,你們可就沒有跑的余地了。”
“喲,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啊!你如果有男朋友,大晚上的一個人會出現在這里?”紫說話的語氣很冰冷。
“讓我來。”紅朝著譚詩月去一大步。
譚詩月揮舞著這子,沖著紅大聲道:“我說,離我遠點。”
盡管譚詩月這麼嚴厲的語氣這三個男人說著,但對于他們沒有毫的畏懼。紅就那麼惡狠狠的站在譚詩月面前,一只手抓住譚詩月的胳膊,往前拽:“你今個如果把我們三給陪好了,爺興許會放了你。”
“你放手,給我放手。”譚詩月加大了聲調。
“給我閉。”黃怒道,說著一下子就將譚詩月手中的子給扔開。
“放手,混蛋跟我放手。”在這種況下,如果像這個男人求饒,譚詩月或許還僥幸能逃走,但的格就是這樣,死都不會屈服。
“不給你點看看,你不知道我三的厲害。”紫跟在黃邊嚴肅的說著。
“放開。”一個悉的聲音在前面不遠響起。
這三個男人朝著前面看了看,是一個個子高高的男人,穿著一白的服氣勢洶洶的站在他三人面前。
譚詩月一下子就聽出了這個男人的聲音,除了黎文還有誰?
“你是想英雄救把!這可沒你的事,識相的就跟哥滾遠點。”紅的氣勢也不小。
“我說了,你小子給我放開。”黎文越說聲音越大,還一步步的靠近了他們。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黃的脾氣一向很暴躁,說著就亮出匕首朝著黎文大步去。只可惜,還沒有見他出手,就被黎文摳住胳膊,“咚”的一聲將他摔倒在地。
紫見黃被黎文摔倒在地,挽起袖,亮出一鋼管,朝著黎文走去。
黎文眼里發出一寒,一副兇神惡煞的眼神瞪著他,不由得讓紫心里打了一個寒。
譚詩月還從來沒有見過黎文這般兇狠的表,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這個小子看來是不知死活,兄弟們,抄家伙。”紅大聲道。
紅雖然這麼說,但紫和黃都無于衷。紅將譚詩月扔給了黃,從腰間掏出一把槍,對著他倆怒道:“把人給我好好看著,老子今天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
譚詩月看到他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手槍,慌了,朝著黎文慌張道:“小心啊!他有槍。”
黎文以前當過兵,在部隊呆過幾年,真槍實彈的又不是沒有見過,一眼就看出這是一把64式手槍。他很淡定的表,一副威嚴的表走進紅:“你還帶槍,我就看你今天敢不敢一槍斃了老子。”
紅萬萬沒有想到黎文居然毫不畏懼,這讓譚詩月也到有些驚訝:“這黎文難道真的不怕死?”
很明顯,紅被黎文這氣勢給嚇得往后退了一步,雖然表面也是假裝鎮定,但抖著的手握著這槍的姿勢已經出賣了他的鎮定。他拿著槍的樣子就這麼抖著,看來是沒有對人開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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