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我自己的房間里了。我微微眨了眨眼,外婆正一臉焦急的坐在我的床頭。
我輕輕喊了聲外婆,外婆一臉驚喜得看著我,心下松了口氣。
“你這孩子怎麼睡了兩天?不,外婆去給你弄吃的。”
“外婆,徐言到底是誰?為什麼他會是害我父母的兇手?”睡了兩天,我的虛弱的有氣無力。
“瑤瑤,你怎麼還問這個?”外婆即刻拉下臉看著我。
“我喝了羅大巖給我的時間止水,一切我都知道了。”
我坦白對外婆說,不管是如何的訝異。總之我知道了一切的真相。
“瑤瑤,羅大巖他是不安好心,你怎麼能。”
“外婆,你既然不愿意告訴我,我只能自己去找真相。”我微微抖的嘆了口氣,眼眶泛濫起了淚珠。
“我不曾想到,徐言就是害死我爸媽的兇手,羅大巖說過,害死我的父母的兇手就在我的邊,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會是徐言。”
“瑤瑤,你既然知道了,你就應該知道,徐言是個好孩子,他沒有害過你的父母。”
“外婆,為什麼你要這麼的袒護他?他到底是誰?”我流轉著淚珠的眼眶盯著外婆,外婆急忙拿了紙巾來幫我掉。我推開了外婆的手,自己用了抹掉了眼淚。
外婆開始沉默,接著長長的嘆了口氣。“瑤瑤,當初,這里面的緣由太過復雜,你恢復記憶只會增加你的痛苦。”
外婆的眼淚無聲的流淌在面頰上,像是道出了太多的無奈。
“外婆,為什麼你就是不肯說出徐言到底是誰?!”
對于徐言,外婆總是有著無法說出口的理由。但當我知道徐言是我害我父母的兇手時候,一切都變了。
“外婆,我走了。”
我吸了吸鼻子,從床上起。
外婆也沒做多大的挽留,只是看著我收拾東西,默默的送我離開。
這四十八個小時之我回憶了太多太多的東西,唯一刻骨銘心的就是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去。坐在車上,我的思緒一直游離在外。現在的我該做什麼呢?我問自己,或許能做的事就是見到徐言,做我能做的事!
五個小時很容易就過去了,我下了車就直接打的到北薌。那座古樸的宅子呈現在我的眼前,可現在我不是回來,我是找那個害死我父母的兇手。
我下意識的按了門鈴,通訊里面傳來了倉叔的聲音。”您好,請問是哪位客人?”
“倉叔,是我。”
“千雅小姐,你回來了啊。”倉叔說著給我開了門。我穿過院子就往里面走,大廳里面,徐言正坐在沙發上,徐又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玩弄著指甲。
徐言抬眼對上我,站了起。我嘲諷一般的扯著角對他笑,讓他恍然。
“千雅,我有話對你說。”徐言走近我的跟前對我說,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睛泛著波瀾。我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是嗎,剛好我也有話對你說。”我的聲音冷清清的,轉就坐在徐言剛才坐過的沙發上。”有什麼話,我們坐下來說吧。”
“千雅,你怎麼了?”徐言困得看著我,此刻的我在徐言眼里顯得與平時很不一樣。
“徐言,我問你,你到底是誰?”
我問徐言,他愣了一下。顯然震驚于我這個問題。”我外婆知道你是誰,可是外婆就是不愿意說出你是誰。”
“千雅,你問這個干什麼?”徐又又放下手中的指甲刀,臉變得有些嚴肅。
“徐言,我恨你!”我咬著牙,眼淚翻滾起了漣漪,忍不住往下落。看著徐言的那張臉,仿佛就又能看見那些殘忍的畫面。
“千雅,你為什麼恨我?”徐言整個人震了一下,不明白得問。
“我都已經恢復了小時候的記憶,是你!就是你!”我歇斯底里得指著徐言,緒微微有些激。”害死我父母的兇手!”
“不是這樣的,千雅。你父母不是好人,而且本不是我哥哥害死的。”
徐又又站在徐言的邊開始辯解,但是我只認可我自己親眼見到的,那片火海,那些死亡的人。還有害死他們的兇手!”
“真是一對好兄妹,可惜,事實怎麼樣我自己清楚。”
我笑笑,抹了眼淚,心波瀾的起伏還是平穩不定。
“千雅,如果你覺得是我害死你的父母,那你就殺了我。”徐言分外認真得看著我,從茶幾上抓了把水果刀抵著自己的口。
徐又又一臉的震驚的拉扯著徐言。”哥,你瘋了!瑤千雅的父母本不是你害死的,你為什麼要這樣?!”
“又又,你別說了。我自己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我開口,出手去抓著徐言兇手的水果刀。本想猛的一扎進去,可是我抖著雙手沒有那個勇氣。我痛恨自己為什麼沒有那個力量,面前可是害死自己父母的兇手!我咬著下對上徐言深邃如海的眸子,他沒有一的害怕,反倒是坦然。
“你下不了手,我幫你!”徐言淡淡的笑了一下看著我,握住我的手將水果刀送進了他的膛,溢出鮮紅的染紅了他的大片衫。
“哥!”徐又又猛的推開我,驚惶無措的看著徐言口的水果刀。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我捂著頭,搖著頭。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千雅,你別恨我!”徐言倒在地上虛弱得開口,臉開始泛白。
“哥,你為什麼這麼傻?”徐又又抱著徐言眼淚一個勁吧嗒落下。
“不,不,不是這樣的。”咸咸的眼淚流我的角,讓我覺苦!眼淚已經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發瘋的向門口跑去。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我只想逃離這個地方。周圍的景對我來說已經是天旋地轉,所有的東西在我的視線里已經開始渙散。看著周圍的景的也不知道這里哪里,只知道一個勁的向前跑。直到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快救護車,這里有人昏倒了!”
“這個小姑娘怎麼昏過去了?”
約之間,我能聽到這些聲音。接下來的事就渾然無知了。
我的意識一直飄飄渺渺,總夢到一些離索的事,總能聽見好多的聲音。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映眼簾的是一片空白。房間蔓延著濃濃的消毒藥水的味道。
“千雅,你終于醒了啊?”我最先反應過來過來的是汪關心的大嗓門。
“這里是醫院?”我疑得問汪。
“廢話,你已經昏迷了好幾天。”
汪說完坐在我的床頭,開始幫我削蘋果。又開口說道”千雅,我怕你外婆擔心就沒有通知你外婆。這幾天可是我一直在陪你。”
“謝謝。”我靠在床頭,謝沒有通知外婆。
“千雅,你這幾天發生什麼事了?徐言他竟然跑到學校找過你。”
“我不想見到他。”我回答,緒有些激。
“好,不見就不見,別激。醫生說你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很虛弱。”趕安著我,切開一掰蘋果給我。
“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過幾天吧,羅浩這期間來看過你,還很擔心你。”咬著蘋果對我說。
“他是個好人。”我小口的咬了點蘋果在里咀嚼。
“那這樣你還不接人家,難道你兩只眼睛看不出來羅浩是喜歡你的嘛。”
說的我又何嘗不知道,只是我一直都當做不知道而已。沒有的兩個人是無法為的,只能做朋友。
“我會跟他說明白的。”
搖搖頭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喜歡羅浩的人多了去,可是他偏偏喜歡你。”
我咬著蘋果沒有再說話,靜靜的坐在靠在床頭。
在醫院待了好幾天,我的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終于可以離開這個憋悶的地方了,去辦出院手續,讓我待在醫院的公園里坐一下。
我坐在長凳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眼前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這住院的日子不好吧。”
“羅大巖,你有何貴干?”
“我想你答應我一件事,作為報答。”羅大巖坐下我旁邊,從兜里拿出了兩張機票。
“一開始你本沒有讓我報答你,怎麼,你現在倒問我要報答。”
“我是想讓你和羅浩去國留學,你們所有的費用由我來支付。”羅大巖說的一本正經。”你可能不知道,羅浩是我的兒子。”
“什麼!”我震驚的站起,想想羅浩姓羅,羅大巖也姓羅。但是卻沒巧合的聯想到他們會是父子。
“浩浩與我不一樣,他比我善良。他從小就沒了母親,是他小姑帶他長大的。對我這個父親也很陌生,當我知道他喜歡你的時候我也很驚訝。”壞博士對我說道。”作為父親,我是希我的孩子幸福的。而能讓他幸福的人就是你,我現在的立場是羅浩的父親。希你能答應。”
羅大巖說的話誠懇,與平時和我說話的時候判若兩人。他與羅浩骨相連,就算平時他再怎麼壞,對一個父親來說在自然是希能夠給予孩子更多的幸福。
而羅浩,相那麼久,他是一個好人。他沒有他父親那麼多的心眼。我瞥了眼壞博士手中兩張機票,我本也希在這里繼續待下去,既然能離開這里。答應他也好。
“我答應你。”
“好極了。”壞博士笑出聲。”三天后的國際機場,票給你。”
羅大巖往我手里塞了一張機票便走了。我著機票,對于我自己該前進的未來一片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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