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心思，姜婉，別玩花樣。”

姜婉被狠狠摔在榻上，皺了皺眉。

“明日宮中設宴，你可一定要出席。”

那藥自然不是用來除草，也不是用來自殺。

而是在群臣夜宴中，毒死葉無姜的藥。

懦弱，卻非沒有骨氣的人。

葉無姜有點煩躁，姜婉越沒反應，他就越覺得一起無趣。干脆像以前那般摧殘姜婉，讓痛不生。

而這次，姜婉竟然沒喊疼，也毫無反應。

事后，姜婉還坦然自若的睡著。

葉無姜看著側的子，一度懷疑自己產生錯覺。他拍拍姜婉的肩膀：“死了不？”

姜婉悶悶的聲音傳來。

“陛下，別折騰我了，我很累，想睡覺。”

“我還想要你。”

姜婉眼神一冷，手靠近了枕頭下的匕首。

突然，葉無姜將轉過去，四目相對。

“你是木頭麼？連點反應都沒有。”

姜婉簡單挽起的長發已經散落凌，干干凈凈的面容布滿淚痕。

“力多就去找姜九君折騰，陛下再對我下手，我怕是要死在這床上。”

“這是你一個皇后能說出來的話麼？”葉無姜笑的扣姜婉腰肢，將摟懷中，“不過，如果你太聽話，我也覺得無趣，時不時的反抗我，才好玩。”

姜婉心道：畜生。

第二日，宮中銀裝素裹，琉璃瓦被一片白雪覆蓋。

小宮們在庭院中玩得不亦樂乎，紅燭端著洗臉銅盆進來，笑聲頓時停下來。

沒想到葉無姜還在里面。

紅燭停下腳步。

“讓皇后服侍朕，你們都退下。”

“是。”

姜婉撐著虛弱的坐起，主替葉無姜更。

“笨手笨腳的。”

“陛下既會說，那就自己手。”

葉無姜能容忍姜婉偶爾的小脾氣，瞧著那雙芊芊荑，突然握住。

“手指還疼麼。”

“不疼了。”就是廢了。

早朝上，大殿一片寂靜。

“無事的話就退朝。”

眾臣面面相覷。自新皇登基以來，最大的問題是立后之事。新皇是暴君，他們只得私下談論，不敢在朝上開口。

接連幾日，早朝都無所事事。

夜晚來臨，宮宴開啟，這是年關前最后一次盛宴，也是葉無姜登基以來，第一次舉辦。

雖是家宴，可能親近的人寥寥無幾。

姜婉來得遲，同一起出現的還有姜九君。

“等會。”

葉無姜笑著走過來，牽住姜九君的手。

“九君，你坐朕邊。”

姜九君明晃晃坐在了皇后該坐的位置上。

真正的皇后姜婉勉為其難坐在下面的位置。

群臣臉都變了。

世間最大的辱，莫過于此。

姜九君表垂憐：“陛下，不如讓姐姐坐回來吧，在下面看著怪可憐的。”

“無妨。”葉無姜喝了口酒，舞娘上殿，一邊奏樂一邊舞。

盛世場面，卻頗顯得荒誕。

姜婉坦然自若，穩如泰山，全程安靜淡然。其他人笑話的同時，又在心里暗暗佩服姜婉的氣度。

若是普通子此等奇恥大辱，恐怕早就懸梁自盡了。

“往年家宴時，總能聽到姐姐彈琴，說起來，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