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說我的姐姐是個無可救藥的病人,只有我知道,我的姐姐是我的神。
守護了我們的媽媽。
然后好像先知的神,選擇用生命守護了我。
在我呱呱墜地的那一刻壽終正寢,全衰竭,獨留下一顆強壯的心臟,囑指定移植給命懸一線的我。
1
一個麗的人死在了自己家的浴缸里,水面上飄著一個電吹風,頭在電源里。
現場干干凈凈,門窗閉。沒有可疑指紋、沒有可疑腳印、沒有可疑,人臨死前連掙扎都沒掙扎。
警方勘查了好幾個小時,法醫解剖了尸,最后結論為:排除他殺、排除自殺,死者為意外電死亡。
結案。
香艷尸死在香閨,雖為意外,也轟了整整一個小區的業主,大家地、帶著莫名興的緒討論意外死亡的死者。
有猥瑣的男人繪聲繪描述死者的材、浴缸里的死狀,好像當時他就在現場一樣;人則編排死者生前整日打扮得妖妖嬈嬈,穿戴奢侈無度的樣子,一定是給小區里的誰當了小三。
反正人已經死了,整個小區的人懷著某種獵奇的心理,茶余飯后,三五人聚在一起,津津有味、不厭其煩地談論著、評價著。
流言真假難辨,越說越離譜。
只有我知道真相。
麗是,是原罪。
何況這個人真的漂亮。
年輕,,綽約。
迷得爸爸五迷三道。
迷得這個小區很多個男人側目。
所以我說,流言不都是空來風。
人的死的確是個意外,但其實如果我想,抬手就能拔掉那個電電吹風的銷。
那一年,我 6 歲,冷眼旁觀著大人們的丑陋臉,更用心觀察自從流言四起之后,我那個坐立不安的爸爸和憤憤不平的媽媽。
沒過一個月,我家就搬家了,低價賣了我家的房子,又白菜價甩了那個兇宅。
沒錯,人死亡的那套兇宅在我爸爸名下,死者,是我爸爸的小人。
爸爸謊稱那人是個普通租客,公然接了小人安置在我們家樓上的房子里,我那傻白甜的媽媽對此一無所知,還在懊惱自家房子變了兇宅,虧了不錢。
媽媽還不知道的是,爸爸和小人越來越深義重,我眼看著他們濃意之后,已經在合謀要謀殺原配謀奪家財了。
真好,小人就這樣死掉了。
房子是我家的,我有鑰匙,可以隨意出上下兩個房子。
沒有任何一個大人會防備一個六歲的小孩子,況且還是我這樣一個自閉癥、不會說話的孩子。
我無數次在人洗澡的時候,就躲在廁所里的空柜子里,過細細小小的隙看自己一個人,或者和沒沒臊的爸爸做沒沒臊的事。
爸爸這幾年幾乎連看我都懶得看我,他沒懷疑過我,但他怕鬼、怕報應、怕突然出現在服兜里過世小人的小件。
所以,家搬得飛快,并暫時老實了一年多。
2
不可否認,我的爸爸是一個非常帥氣的男人,一舉手一投足都那麼地得人心。外面沒有人的時候,會用言語把媽媽哄得每天紅滿面,風姿綽約。
以為邊的男人得如癡如醉,就更死心塌地地使勁賺錢。
家里不差錢,我也就不用像其他小孩一樣將就讀普通公立小學。媽媽送我去最好的私立特殊教育學校,因為我的自閉癥。
我第一次考試的績驚呆了我的老師,我有超出常人很多倍的記憶力,讀書可以一目十行。我的繪畫天賦竟然也很逆天,沒經過專業培訓,但是我的記憶力超群,畫面刻在我的腦海里,拿筆畫的素描靜跟照片似的。
可惜一直不會開口說話。
我為學校獲得了不榮譽,甚至能輕松打敗正常的孩子,整個學校都在為我的績驕傲。
而作為特殊教育學校,老師們又被我的自閉癥挫敗。
因為不論怎麼治療,我始終也沒說過一個字。
總來說,我除了不會說話,就是一個完的小孩。
爸爸暫且收了心,悉心哄了媽媽一年多,錢沒劃拉,終于又膩了。
這次他盯上的是一個飯店服務員,滿、潑辣,最主要是夠年輕。
媽媽比爸爸大五歲,多年的事業打拼,保養得再好,終究能看出歲月的痕跡。
都說歲月從不敗人,卻不知人遲暮,吸引人拼的是風,是閱歷,絕不是皮相。
可惜我這個淺無能、吃飯的小白臉爸爸從來沒欣賞到媽媽上的,只一味無恥地垂涎年輕活力的,又不肯放棄媽媽金錢的供養。
當然,我也一直很困,商場上叱咤風云的強人媽媽,怎麼就看不穿爸爸十年如一日的拙劣把戲,沒日沒夜掙來的
錢,大把大把掏出來供爸爸揮霍。
3
轉眼三年過去,我跳級上了初中。
學校針對我的況為我開了小灶,各科最好的老師單獨為我授課,我一個學期學的是別人兩個學期的課程。
年紀小,又不會說話,連課程都不和大家一起上,學校里沒有我的朋友。
其實我也不屑于和一群屎尿屁的小孩子做朋友。
我很忙,有很多事要做。
這一次,爸爸和飯店服務員細水長流到現在。近期,又一次到了相見恨晚、郎妾意、恨不能長相廝守的階段了。
我很奇怪,為什麼每次爸爸出軌,小人最后都會發展為對媽媽殺之而后快的仇恨呢?
不解,但我了解爸爸的貪婪,就像了解媽媽的糊涂一樣。
爸爸要離開媽媽,一定要命又要錢。
媽媽呢?這麼多年了,真的什麼都覺不出來嗎?真的以為他們倆一直這樣下去,就會有個善終嗎?
我確信媽媽不是傻白甜,最終也只能把這當一種糊涂、一種懦弱。
現在我 10 歲了,個子長了,好像一下就長到了一米五,看著像大姑娘了。上下學可以自己走,家里沒飯可以自己解決。
當然,我首選去吃飯的地方是爸爸小人的飯店。
以前是在這里當服務員,樸素又低調,現在升級為老板娘了。
金珠養人氣,老板娘原本就有明艷麗的相貌,伶俐市儈的巧,現在更是容煥發,更養出了貴氣。
生意不出所料比原來還火。
爸爸對我的到來有點驚訝,但也沒有防備。只是告訴老板娘,給我端茶倒水上飯菜,吃完我好去上學。
老板娘還指有一日能上位呢,當然要對我倍加殷勤討好。
從此,我風雨不誤,每天中午吃一頓飯就走。有變化的只是從在前廳吃飯,變在老板辦公室吃飯。
我十天來,八天爸爸都在,這里是爸爸這個老板的辦公室,更是他們幽會的場所。
小小的房間里有床、桌椅、板凳、沙發、電視,有自己的冰箱、洗機、電腦、按椅,儼然一個迷你的家。
爸爸一點都不避諱小人老板娘的存在,反正我是自閉癥,不會和媽媽告狀。
老板娘更覺得是我對這種關系的默默認可。
兩人明著打罵俏、調纏綿,晦地說著下流的段子。快四十的中年男人,跟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似的,紅滿面。
媽媽依舊風風火火地忙,早出又晚歸。
今天破天荒回來得早,我就知道又要出差了。
果然,媽媽絮絮叨叨叮地囑我要好好照顧自己,這次大概要一個禮拜才回來。
嘮叨完我,又去嘮叨爸爸,千叮嚀萬囑咐,讓爸爸好好看顧我,冷了添,下雨打傘。
我安靜地自顧自寫作業,到 9 點準時洗漱睡覺。
媽媽習慣了我分秒不差的作息規律,見我屋里燈已經熄了,過半個小時,進來親親我的額頭,幫我掖好被角。
自從我 6 歲以后,就不喜歡別人的皮到我,到了我就要大,媽媽也不例外。所以都等到我睡著的時候才能我、親親我。
等門再次關好的時候,我睜開了眼睛,盯著門的方向,門里出一線亮,媽媽的嘮叨細細碎碎地傳進耳朵,溫的聲音。
我拿出枕頭底下的手機,屏幕上是熙熙攘攘、熱熱鬧鬧的飯店。
老板娘此時正扭著細的腰肢,稔地招呼客人,來人去客,熱又周到。
后廚地上擺著新進的一筐筐河鮮。
我冷笑,這邊媽媽還沒走,明天的菜譜已經準備出來了。
放下手機,我閉著眼睛醞釀睡意。
當我不能再以小孩子的份觀察大人的時候,當爸爸也學了,不再豢養金雀,而是明正大經營一門營生作掩護的時候,我只好另辟蹊徑,對爸爸用上了高科技。
實踐證明,高科技的監聽設備和實時監控比人耳靠譜多了。
這個老板娘的心機手段也比上一個金雀難對付多了。
爸爸一直在追尋他所謂的自由,媽媽越來越衰老的容、越來越松弛的皮為了爸爸揮之不去的夢魘。
爸爸與老板娘一起瘋狂嘲弄挖苦,竭盡所能地說著污言穢語,又巧妙地帶上某些心理暗示。
老板娘越來越對徐娘半老的媽媽恨之骨,殺妻奪財計劃又一次被提上日程,男人還是那個男人,但小人換了另一個人。
這一次,爸爸沒有忘記我,要斬草除。
嗯,不愧是我的爸爸,夠心狠手辣、冷無。
也對,他這麼多年無視我,其實心里面怕是仇視更多一點。
大號練廢了,他已經開始計劃再練一個小號了。
不過依照我對爸爸的了解,小號的媽媽未必會是老
板娘。
4
中午我照常去飯店吃飯,后廚里熱火朝天,爸爸辦公室的冰箱里擺著理好的河鮮。
果不其然,有爸爸最的河豚。
爸爸饞又惜命,吃河豚必須自己親手理,洗干凈后封在保鮮里,吃的時候老板娘親自烹飪。
我逡巡一圈,輕易找到了垃圾袋里的河豚脊。
我把裝河豚刺的盤子拿出來扔進了裝河豚的垃圾桶里,慢悠悠吃完我的飯,上學去了。
那一天,我撤掉了飯店里所有被我安裝的微型監控。
出了門,我擋住了刺目的看天,真是個好天氣,藍汪汪的天空上飄著幾片棉花糖一樣的云朵,特別像漫畫里的場景。
第二天第一節課剛上,我被老師從教室里出來,媽媽的朋友王叔來接我去醫院。
路上,王叔用一種沉痛的語調告訴我爸爸吃河豚中毒了,現在正在搶救,況不好,讓我去見最后一面。
正好紅綠燈前等紅燈,我靜靜地看著前方一溜兒的車屁,紅的剎車燈匯聚一片紅的星河,一閃一閃,逐漸和醫院里七八糟、晶晶亮的醫療儀上的紅燈幻化一。
媽媽急匆匆從外地趕到醫院的時候,紅腫的眼泡汪了滿眶的淚,虛弱地趴在王叔肩上哭得聲嘶力竭。
警察告知事發時的況的時候,媽媽的哭號聲戛然而止,眼淚珠子不上不下的,很是稽。
爸爸和老板娘酒后到濃,正在沒沒臊時毒發,爸爸倒在老板娘上,掙扎著摳了自己的嗓子眼。
老板娘就倒霉了,本來是一點刺都沒吃,但不知怎麼了,那夜的酒喝得多有點上頭,兩人忘形得很,難舍難分地纏綿云雨。
老板娘格外殷勤,爸爸也正興著,突然不適重重地在老板娘上不斷搐。
被爸爸在下的老板娘,在重之下,直接就吐了,卻推不開重是自己兩倍的爸爸,酒后食道反流,活活讓自己的嘔吐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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