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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第 6 節 死嬰塔

我爸又帶回來一個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對著我趾高氣揚。

殊不知今晚,就會被開膛破肚。

1

我爸表面是個醫生。實際上是賣胚胎的,3 個月出頭 5 個月以的最佳。一個胚胎至凈賺 500 萬。

不過不是每個胚胎都值這麼多錢的。這個時候就要靠我了。

我有一雙與眾不同的眼睛,可以一眼看穿每一個胚胎的價值,還能描繪出最佳的取胎方式。

今天這個人的胚胎品相不好,其實不用取的,怪就怪長了一張

「老楊,我馬上就要為你生兒子了。這種賠錢貨還是扔了吧,多大了還賴在家里。」

我爸沒說話,只是肚子傻呵呵地笑。

我不喜歡別人我賠錢貨。

半個小時后,肚子里的胚胎就被我活活挖了出來。

「你早點兒睡,我去送貨。」

我爸收拾好東西,將胚胎放進冷柜中。

「我去吧,晚飯吃得有點多,我想去消消食。」

我爸看了一眼手表,還有半個小時足球賽就要開始了。

我以前偶爾也會幫他送貨,所以他放心地把東西到我手里。

「路上小心點。」

我點了點頭,騎上我的自行車,消失在路燈中。大約半個小時后,我將車停在了一幢別墅前。

開門的不是常見的那位保姆,而是一個穿著球的青年,看臉就是富家公子常見的模樣。

「你找誰?」

「嗯……陸老先生在嗎?」

「你找我外公啊,」青年笑了起來,「他出門了,你是有東西要給他嗎?」

我本能地將手中的箱子放到后,但隨即便意識到自己行為有些怪異。

「老先生什麼時候回來?我需要親手把東西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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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手上我的后背。

「你先進來坐吧,我給你倒一杯咖啡。」

我平時不會進買家家的,今天卻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果然,一杯咖啡下肚,我便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我看到的是冰冷的天花板和穿著白大褂的青年。

「秦巖,醒了。」

我記得這個聲音,是之前那個保姆。

青年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兩個選擇,挖你的眼睛,或者做我的助手。」

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后者,然后我就被銬住手臂,關在了這間地下室。

我知道,他們最初是想挖我的眼睛的。

應該是我爸打電話過來說過了,我的眼睛挖了就沒有用了。

是的,我爸把我賣了,3 個億。我在他手機上看到的。

他年紀大了,不想再犯險了,所以他給自己找了個下家。

其實他們不必關我的,我又不會跑。除了干這個,我又會什麼呢?

他們一開始只是讓我看胚胎,可有一天他們帶回來一個年輕孩。

肚子里沒有東西。」

「我知道。」秦巖用巾輕輕地孩的肚子,「我要的子宮。」

我的心忽然了一拍,我的配套一般都是連哄帶騙。流產這種事很常見,但是要子宮就不是小事了。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別擔心,這件事后,他們就會被送到外面。」

「我謀財,但不想害命。」

秦巖「撲哧」笑了出來,右手輕輕我的腦袋。

「你還真是天真,要不要我煮碗胚胎給你吃啊?乖,完這件事,我帶你出去玩。」

我想拒絕的,可秦巖了我的頭,他還要帶我出去玩。

2

「你覺得這里怎麼樣?」

秦巖輕輕地取下我眼睛上的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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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的黑暗讓我緩了好一會兒才適應這并不耀眼的

「這里是……」

悉嗎?」他著我的耳朵,聲音蠱,「你幫我找獵好不好?」

「我……」

「秦教授!」

還未等我回答,一道焦急的男聲傳進耳朵,接著便是匆匆忙忙的腳步聲。

醫學院有個生自殺了。

「現在那個生什麼況?」

「還不清楚,不過應該不是很嚴重。室友先發現不對勁,幫忙簡單止了。已經通知學校領導了。」

秦巖拉著我快步穿梭在江大的校園里。

10 年了,我竟然還會回到這里。

如果當年媽媽沒有出車禍,現在我會不會也了一名醫生?

我蹲在江大附院的走廊上,思緒飄。

忽然,一雙鞋出現在我面前。

「嗯?有什麼事嗎?」

或許蹲得太久,突然起使我一陣眩暈。

對面的人連忙扶住我。

「喜喜?」

的語氣中些許試探,些許驚喜。只是這個聲音似乎遙遠又悉。

我站穩,仔仔細細端詳著眼前人,努力在記憶中搜索。

「喜喜,我是小媛啊!你不記得我了?」

小媛?趙小媛?

我努力從那張陌生的臉上辨認出悉的五。或許時間隔了太久,我花了好長時間才認出來。

我的目臉上挪開,不自覺地落在白大褂上。

「你現在……是醫生了。」

趙小媛激地抱住我,「鐘喜喜,你這些年跑哪兒去了!我剛剛還以為我看錯了。」

我跑哪兒去了?

10 年前,我剛剛考江大醫學院。那時的我意氣風發,憧憬著未來好的生活。

可是一場車禍,將我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我不僅失去了未來,還差點失去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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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媛在我耳邊絮絮叨叨,我被迫與一同回憶過去。

「……覺到沒?」拉著我的手放在的肚子上,「快四個月了。」

急切地向我分的喜悅。

「你看這個好不好看,阿巖送我的。」

趙小媛從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醫院不準戴首飾,就隨放在服口袋里。

「恭……」

我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打斷。

「喜喜,你猜我男朋友是誰?」趙小媛神一笑。

難道是我們當年的同學?可惜十年了,我的記憶早已模糊,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趙小媛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

掏出手機,出了壁紙。

秦……巖!

剎那間,我無法呼吸。

「喜喜,你還記不記得當年開學的時候,還是你拉著我去研究生院看阿巖師兄的。

「那時候讓我幫你送東西,誰知道一來二去阿巖就認為我喜歡他。本來我想解釋的,結果你又消失不見了。

「不過好在一切都過去了,喜喜,你會祝福我們的,對吧?」

趙小媛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那是對我青春明晃晃的諷刺。

3

「獵找好了嗎?」

手指向走廊對面的那個穿著白大褂人。

「小媛?」

秦巖臉上只是一瞬間的驚訝。

不行,換一個。」

我仰起頭,只是死死地盯著他......

4

「人還沒找到嗎?」

陸越不吭聲,也算是默認了我的猜想。

「老大,現在讀者們催得厲害,都說再不更新就要退費.....」

我提上早就收拾好的包,抓著齊越就上了車。

我是《夢里小說網》的編輯,三年前被調到這個破爛的編輯部。

按理說這個小網站早就該倒閉了,可突然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信里夾了幾頁稿紙,作者署名「六月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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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將這份稿件上傳到網站,誰承想這份稿件竟了網站的救命稻草。

網站不到一年的時間便積累了大量讀者,可幾乎所有人都是沖著「六月雪」來的。

三年里「六月雪」創作了不作品,每隔五天就會收到他的稿件。

三個月前他開始連載小說《嬰》,又一次掀起熱,可這一次卻足足拖延了一個月沒有稿。

「老大,你說這個『六神』會不會只是單純的病了啊?」

我搖了搖頭,這不符合他的習慣,之前每一次不能按時來稿,他都會來信說明。

而且......我也鐘喜喜!

5

汽車從高速公路到縣城輔道,最后駛彎彎曲曲的鄉間小道。

一陣顛簸,原本就暈車的我此刻直犯惡心。

「停車......嘔......」

「哎哎哎......我的新車......洗車費能報銷嗎?」

十分鐘后,我連黃水都吐干了,接過陸越遞過來的水猛地灌了一大口。

「你放心,洗車費我出。」

話音剛落,陸越垮著的臉立刻提了起來。

「這一路還真是遭罪,大路轉小路,小路轉......」陸越嘟囔著劃拉手機,「哎,快了,這兒有一條近路可以早一個小時到『金龍』村。」

此話一出,原本過路的,在田間勞作的人們紛紛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向我們。

我不打了個寒戰。

陸越也察覺出了不對,朝我使了個眼后,便從車里掏出幾包煙,笑著走向田間。

沒一會兒,便沉著臉走了回來。

「怎麼了?那地方有什麼問題?」

陸越就著拿著汽水猛灌一口,隨即將空瓶扔到地上狠狠地踩。

「他們說那個村是個村。」

「哦

,鄉下窮嘛,娶不上媳婦兒也不奇怪。還是趕走吧,晚了咱們飯碗可就保不住了。」

「哦,等我撿一下垃圾。」

我催促著陸越,毫沒有嗅到一危險的氣息。

直到走進「金龍」村,我才明白村是什麼意思。

這里沒有一個人!

我不由自主地抓住陸越的袖,戴上帽子和口罩,盡量躲避那些吃人的目

我們找了一圈,卻本沒有找到信中的地址。

我們在村頭發現一個破舊的郵筒,我打開手機上的電筒,趴著從投遞口往里看。

口子太過狹窄,任憑我怎麼變換姿勢,依然一無所獲。

「別弄了,我來給你開。」

一道洪亮的男聲從背后響起,差點把我嚇出個好歹。

「你怎麼沒提醒我后面有人呢?」我氣不過開始掐陸越。

「哎喲喂,你職場霸凌啊......啊啊......」

「來來來,給我讓個位置。」

男人拿出鑰匙快速地打開郵筒。

「看吧,空空如也。」

或許是男人的職業和他那和善的面容的緣故,我心里的恐懼減了許多。

「郵遞員大叔,您前幾天有沒有送掉的信件啊?」

「信件?這年頭誰還送信啊。」郵遞員大叔嘆著氣重新將郵筒鎖好,「我也就是一月一回例行公事來看看,我要不來,這老家伙怕是早沒咯。」

大叔說著從兜里掏出帕子小心翼翼地拭著郵筒。

倒是我一時心急沒了常識,「六月雪」現在應該都是直接去快遞站寄東西了吧。

「大叔,您看看您知道這上面地址嗎?我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

「這你就問對人了,還有什麼地址是我不......你們耍我呢?」

大叔氣憤地將信封甩給我,弄得我和陸越面面相覷。

「你這小姑娘,也不嫌晦氣。」

「晦氣?」

大叔抬眼將我們打量了一番。

「真不知道?」

我連忙搖頭。

「那兒就是你們要找的地方。」

順著大叔所指的方向去,有座尖頂建筑躲藏山頂的樹蔭之后......

「老大,你說六神是不是逗我們玩兒呢?這旮沓哪兒像人住的地方,要不咱們回去吧。」

俗話說「山跑斷」,那地方看著近,這一走便又是半個多鐘頭。

我們昨晚開了一夜的車過來,現在又走了這麼久。

我不懷疑自己的決定究竟對不對。可六月雪的突然消失似乎并不是意外。

一直以來的信件聯系,包括最新一本小說主角的名字,都像是在冥冥之中指引我。

「回去?等著被解雇嗎?」

陸越在我的迫下又陪我爬了半個鐘頭,終于在正午的時候爬到了山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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