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前,蕭文明還特意找來了姐姐蕭文秀,請把那一百兩的嫁妝先借給自己。
這一百兩對于蕭文秀而言,那就相當于他下半生的保障,重要可想而知,然而弟弟開口要借,心里雖然有些忐忑,卻還是把錢拿了出來……
蕭文秀親手把銀子送到了弟弟的懷里,沉沉說道:“要花錢,就到我這里來拿,我們是親姐弟,談不上借不借的,你拿去用就是了。”
一百兩也就是十斤銀子,已然是沉甸甸的十分手了。
可蕭文明也知道這一百兩銀子的分量要遠遠超過其本的重量,他將這些銀子抱在懷里,卻好似背了一座小山,得他幾乎不過氣來:“姐姐放心,你的錢我不會用的。我是問你借的,過幾天,我連本帶利一道還你!”
這一百兩銀子,是蕭文明、蕭文秀和整個臨海屯解除危機的唯一希了!
抱著這重若千金的一百兩銀子,蕭文明終于又來到了鄭老板的印書房里。
原本昨天已經談好了的,一百兩銀子開印兩千冊的《三國演義》,因為蕭文明請溫伯明幫了個忙、耍了個小花招,導致本上升了一些,鄭老板開口說就只能印一千八百冊。
原本印兩百冊,不算什麼大的變化。
然而印這些書,那用的是蕭文秀的銀子,蕭文明無論如何不愿花,能省一分就是一分。為了兩百本的差距,他幾乎同鄭老板爭吵起來,好說歹說,才讓這個姓鄭的老板吃了點虧,依舊按照兩千冊的數目來印制這部《三國演義》。
然而鄭老板不知道的是,他現在雖然吃了一些芥菜籽大的虧,后來卻占了好比須彌山那麼大的便宜,也算走上了人生的巔峰。
按照蕭文明的說法和計劃,《三國演義》的樣書很快就印刷出來了,雖然說書的容是夠好的,但因為本太低了,書的質量就很差——書頁又薄又黃,墨跡也是深深淺淺不甚均勻,就連裝訂也是松松垮垮仿佛隨便翻上幾頁就要散了架一樣……
這與其說是一本小說,不如說是一疊草紙,也就比屁的草紙好看一些而已……
然而其中唯獨有那麼一兩頁特別的,頗有幾分喧賓奪主之勢,反而顯得不倫不類。
素來自己標榜自己只印好書的鄭老板,提著這一部墨跡未干的樣書,不住搖起了頭:“就這樣的書,能有人買嗎?”
蕭文明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信心,可他現在屬于是趕鴨子上架,不上也得上了!
于是他只能表現得對這一本書十分滿意的樣子,立即就讓鄭老板照此刊印兩千冊,并且將每本書的定價,定為一兩銀子,這個定價雖然要比,經史子集之類的正經書要便宜了不,但在野史小說之中,卻算賣得很貴了。
因此鄭老板對于小說的銷路并不十分看好。
可他轉念一想,自己只不過是個印書的,一百兩銀子印兩千冊書雖然小小地有些虧本,但多也從溫伯明這里買了點面子,又結了蕭文明這個六品的千戶,略略賠了十幾兩,也算不得是什麼冤枉錢……
然而同府打道,還得丑話說在前頭:“蕭大人,書是印出來了,可小人卻是有言在先,這賠了賺了的……”
“你煩不煩?賠了賺了都算我的,同你無關,行了吧?”蕭文明回答道。
印書、賣書,鄭老板是行里的行,知道書擺在外頭,賣相是很重要的。《三國演義》寫得固然很好,可這麼爛污糟糟的書擺在外面,能有人肯手去翻嗎?
想到這里,鄭老板不屑地瞥了蕭文明一眼,心里罵道:“果然還是臨海屯那個傻瓜,不但傻,還不聽勸,有你后悔的時候!”
可蕭文明卻不能后悔,他是在印書坊里盯了兩天,直到第兩千冊《三國演義》印刷出來,他才略略放心。
可他的心剛剛放下來,隨即又吊了起來——書固然是印出來了,但賣不賣得出去呢?
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啊!
然而事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也就只能聽天由命而已,所謂:“謀事在人,事在天”,就是這麼個道理……
于是蕭文明又將銷售的事托給了鄭老板,這才返回了臨海屯。
至于鄭老板這邊,他自然有賣書的渠道,并且這幾本破書在名義上,他不過是幫忙出售而已,同他的印書坊沒有什麼關系——就算是一本也賣不出去,也是無傷大雅。
因此,鄭老板沒有把事放在心上,更沒有親自過問,只讓手下的伙計抬出去,照例在臨海縣里銷售而已。
待蕭文明回到臨海屯自己家里的時候,已然是自己穿越到大齊朝第五天的夜里了。
自打他來到這個世界,都還沒有安安穩穩地睡過一個囫圇覺,濃濃的倦意就好像濃重的煙霧一般翻滾而來,讓他上下眼皮止不住地打架。
他只拉了幾口放了鹽的白粥,略微梳洗一下,便會務沉沉睡去了。
這是蕭文明穿越過來之后,睡的第一個踏實覺,再加上他之前幾天的確是勞累壞了,當時就睡的他,竟昏昏沉沉睡到了第二天的午時,直到耳邊傳來姐姐蕭文秀的呼喊聲,他才緩緩地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惺忪睡眼之中,蕭文明瞅見姐姐的臉上已然沒了愁容,角似乎揚起了開懷的笑意,面也紅潤得仿佛開了一片桃花。
這時的蕭文明才發現,自己這個年紀不過三十歲的姐姐,竟然長得十分漂亮,要是沒有臨海屯里那麼多雜事的煩擾,只要略加黛,蕭文秀立刻就會為一位閉月花的絕。
要是放到后世,蕭文秀就是一位眾星捧月的神,像蕭文明這樣的小角,就是排隊想追都沒隊可排……
然而就在這樣一個大齊朝,因為有了這樣一層統的關系,蕭文秀面對蕭文明有了天然的紐帶,對他有著毫無保留的支持……
想到這里,蕭文明不有些,深的呼喚了一聲:“姐姐!”
只聽蕭文秀銀鈴般的嗓音之中帶著幾分笑意:“弟弟醒了啊?半松先生溫伯明,還有城里印書坊的鄭老板,他們已經在外頭久侯了。既然醒了,那就趕去見客吧!這兩人已經等了有一個時辰了,不能再怠慢了。”
聯合溫伯明和鄭老板印書賺錢,是蕭文明這幾天來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因此一聽他們二位來了,睡意頓時煙消云散,問道:“噢?他們過來一定是來商議印書的事吧?我那套《三國演義》賣得怎麼樣了?姐姐有沒有從他們口中探出口風來?”
蕭文秀并沒有回答,然而他的笑容卻是最好的答案。
蕭文明已然把結果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趕忙從床邊站起來,又踏上了鞋,奪門而出便來到了臨海屯的正堂之。
溫伯明雖然等候了蕭文明有些時間了,但他臉上的表卻十分放松,沒有半點慍。
他見蕭文明來了,立即起,笑呵呵地迎了上去,寒暄了幾句便道:“蕭大人,你的書可真不錯,賣出了大價錢!可喜可賀啊!鄭老板,你趕向蕭大人說說吧!”
這印書坊的鄭老板也是滿臉的喜,答應了一聲,便介紹起《三國演義》銷售的況來了。
原來是這套書的暢銷程度遠遠超出了鄭老板的想象,第一版刊印出去的兩千冊書,不到一個上午,已是銷售一空,小小一個臨海縣里,可以說是只要讀書認字的,十有八九都買了這本書。
書是好書,可賣得那麼好,卻也出乎了蕭文明的意料。
要知道,大齊朝類似于中國古代,識字率能有個百分之十就已經上天了,臨海縣雖然是個富裕縣,可要消化兩千冊書,那怎麼著也帶十天半個月的,怎麼可能一天就賣了?
只聽鄭老板又接著說道:“大人的書那是真的好書啊!好些個人,自己先買了一本去讀,后來竟又折回來又買了幾本。還有幾個,一買就是一百本,大約是準備販到外地去的。”
原來如此,居然還出圈了!
不管怎樣,這兩千冊書賣出去,那足足就賺了兩千兩銀子!
而蕭文明攏共花出去的本,除了自己寫書熬的那一整夜之外,就只有姐姐嫁妝的一百兩銀子而已!
這麼一推算,那整整就是二十倍的利潤!
當然了,能夠取得這樣的利潤倒不是蕭文明的投資眼有多準,最關鍵還是在于羅貫中的文采那是真的好,就算是在大齊朝這麼個時代,依舊可以如此地暢銷。
但是不管原因如何,總而言之,這兩千兩銀子一袋,臨海屯的財政危機就算是得到了巨大的扭轉了!
這一點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通過這一次的投機冒險,蕭文明已經弄清楚了,在這個時代,是完全可以將自己在現實世界中掌握的歷史知識嫁接過來的——只要措施得當,是十有八九能夠獲取功的。
想通了這一點,蕭文明更是信心大增:“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的這本書那可是地地道道的好書啊,要是賣不出去,那就不是書的問題,是咱們臨海縣這些讀書人都不認得真正的好書,應該讓他們去檢討才對!溫先生,鄭老板,你們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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