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平愣愣的看著蘇北寧,目里面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刨,刨皇家祖墳,這樣的話是能夠隨口說的嗎!
想到這兒,尹平還忍不住看了一眼慕川,可是對方的臉上除了幾分笑意之外,本毫無波瀾。
“這些里面有沒有你能證明的,只要你作證,順便拿出證據,本侯立刻就放了你。”蘇北寧看著尹平開口。
尹平此刻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反應了,這些罪名,他連想都不敢想,更何談什麼證據!
“侯爺,這,這些都沒有。”
“都沒有?”蘇北寧冷下臉,“那留你干嘛,打死算了。”
“侯爺,可是下能夠證明他中飽私囊,而且還有確鑿的證據!”
“一個中飽私囊罪管什麼用。”蘇北寧一臉的輕蔑,扔下手中的鐵鏈,“算了,不麻煩了,連易,直接給本侯拿個銅盆那麼大的烙鐵來!”
連易:“……”他給銅盆裝個手柄能算嗎?
“別,別!”尹平立刻開口,急忙又哀求地看向了慕川,“五皇子,您,您說句話啊!”
五皇子還在這兒,北安侯怎麼敢這般來。
看著尹平和蘇北寧都看過來的目,慕川神無奈地笑著輕聳了一下肩膀:“本皇子自然和北安侯是一伙的。”
尹平徹底慌了,看著蘇北寧,“侯,侯爺,不就是陷害周其正嗎,下,下一定還有辦法的!”
蘇北寧又是一聲冷哼,“你能有什麼辦法,你能偽造出證據嗎,浪費本侯的寶貴時間,打死你都是便宜你了。”
聽著蘇北寧惻惻的聲音,尹平嚇出了一冷汗,在他面前的可是手段狠辣無比的北安侯啊,一時之間,他也顧不得許多,連忙說道:“下可以,下可以制造偽證的!”
“真的?”蘇北寧挑眉。
“真的,下多年來一直在模仿周其正的字跡,只要有他的印章,寫什麼都可以以假真!”既然北安侯要害周其正,那和自己也算是一路人,現在他也顧不得許多了!
蘇北寧看著尹平,“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不過……如此說來,你狀告他中飽私囊的信不會也是偽造的吧?”
一句話,聽得尹平瞬間冷靜了下來,“當然不是,下給的證據都是千真萬確的!”
“真的?本侯可素來不喜歡被人欺騙,你要是敢騙本侯的話……”蘇北寧沒有把話說完。
“當然是真的,侯爺,下以項上人頭保證,絕對沒有任何虛假。”
就算答應了幫蘇北寧偽造證據,這件事他也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畢竟到了最后,如果被揭開的話,他還能稱自己是被無奈才會偽造證據,但中飽私囊的事暴,那他就完了。
不過……蘇北寧不會是在故意套自己的話吧?
想到這兒,尹平一下子心頭狐疑地看向蘇北寧。
可蘇北寧卻沒有再追問中飽私囊的證據一事,只是不甚在意地開口:“沒有騙本侯就好,不然萬一證據出了什麼問題,本侯可要被你連累了。”
看蘇北寧這模樣,尹平也松了口氣,只當做是自己想多了。
“侯爺,只要您能弄來周其正的印章,下就可以幫您寫信,您看這用刑一事……”
“既然你有用,本侯自然你不會再打你。”蘇北寧擺了擺手,示意連易把人給放了,然后又開口道,“印章的事簡單,本侯明天就拿來,你今晚在牢里面也別閑著,好好措措辭,明天就寫個里通別國,販賣消息的書信來。”
尹平連連應聲,“是,下遵命。”
出了刑訊牢房,尹平也已經被人給送回了他的牢房。
慕川饒有興致的問道:“侯爺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讓尹平自己招認罪行了。”蘇北寧笑著回答道。
“看尹平剛才的樣子,十分謹慎,只怕事不會像侯爺想象的這麼簡單。”歸竹忍不住開口。
“你怎麼給我們家侯爺潑冷水呢!”連易不滿的開口,“既然主子說行,那就一定行,你不懂就別瞎說!”
歸竹輕哼了一聲,“怎麼,你看明白了?”
剛才他可注意到了,這位連公公全程那一個一臉懵。
連易噎了一下,其實他還真的是……半點都沒看懂。
求助的目看向了自家主子,“主子……”
蘇北寧給了連易一個淡定的眼神,然后對著慕川開口:“既然五皇子邊的侍衛如此懷疑,那不如就請他幫個忙,參與一下,不知五皇子可介意。”
“自然不介意。”慕川看了一眼歸竹,“聽憑北安侯吩咐。”
“是,屬下遵命。”
翌日,蘇北寧以查案為由,讓人拿來的周其正的戶部印,還有個人的私印。
刑部大牢門口,歸竹站在慕川后,看著蘇北寧,心頭還是有些疑。
“侯爺真的確定,屬下到時候按照您吩咐的做就行了?”
“確定。”蘇北寧點頭。
“可是這次的事證據周,本就沒有什麼破綻,侯爺真的有把握嗎?”
尹平暗中計劃許久,證據制造的本沒有什麼問題,尤其……還是在主子的助力之下,除了主子,他才不相信,北安侯真的能一下子證明周其正的清白。
蘇北寧還沒有說話,倒是慕川先開口了:“你今日的話,到是格外的多。”
歸竹心頭一驚,立刻拱手開口:“是屬下多言,請殿下恕罪,北安侯恕罪。”
蘇北寧笑著看了一眼慕川,都說慕川素來不被人放在眼里,而從吳天壽還有李治功他們的反應來看,好像也的確如此,可在歸竹面前,他這個主子倒是威嚴的很。
“歸竹說的也沒錯,尹平提供的證據周的很,沒有什麼破綻。不過……”蘇北寧拿過連易手里面拿著的印章,“沒有破綻,那我們就制造一點破綻。”
說完,拿著那印章猛然就朝著一旁的墻上面磕了一下。
磕完之后,將印章重新遞給了連易,對著歸竹說了一句“按計劃行事”,然后便走進大牢之中,而歸竹則是暫時等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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