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芒果小說 古代言情 女帝:糟糕!本王的郎君們竟是反派! 第15章 下毒之計

《女帝:糟糕!本王的郎君們竟是反派!》 第15章 下毒之計

“主子,映貴侍來了。”迎喜稟報道,還沒等阮凝良說什麼,阿拉罕已經進來了。

 阮凝良一看見他就想起自己被打的事,頓時一火就上來了,可他并沒有發作出來,因為阿拉罕論位分論家世都在他之上,連帝都重視白汗部,自己可不敢再輕易冒犯。

 “怎麼,阮上德不知道宮中的規矩嗎?”阿拉罕問道。

 “臣妃給映貴侍請安了。”阮凝良心里不愿意,但是卻是很聽話。

 “啪”一聲脆響,阮凝良臉上印上了五個指印,迎喜剛要上前理論卻被阮凝良攔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問道:“不知臣妃作何錯事,惹得映貴侍大打出手。”

 阿拉罕角上揚,一臉玩世不恭地說道:“因為你不懂規矩,以下犯上,見到貴侍沒有立馬請安,這種基本規矩還需要我來教你,如此藐視宮規,為貴侍我必須訓誡你一下,好讓你長長記。”

 “哼,”阮凝良冷笑道:“只怕映貴侍不是來教導臣妃宮規的,而是來給夕秀人報仇的。”

 “是又如何?”阿拉罕反問道。

 “臣妃位微,不敢直言。”阮凝良很是不服氣。

 “啪”又是一聲脆響,阮凝良另一邊臉上也印了五個指印。

 “既然你不敢直言那就不要說了,別再惹我不高興,不然連你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阿拉罕說完徑直走了出去。

 氣得阮凝良一瞬間頭暈目眩,差點兒沒昏倒在地,幸好迎喜及時扶住了他。“看來我該和映貴侍算算賬了。”阮凝良咬牙切齒地說道。

 迎喜扶著阮凝良坐下,又端來一碗熱湯,安道:“主子別氣壞,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后的路還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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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說著,就聽見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阮凝良抬頭一看頓時吃了一驚,問道:“你怎麼來了?”

 鐵游假裝生氣地回答道:“怎麼,阮上德飛步高升,我連你這貴和宮的大門都不能進來了?”

 阮凝良趕跑過去,連忙笑著說:“逗你玩兒的你也當真,我進宮這麼久了,你怎麼才想起來看我,莫不是有了心上人,我這朋友你就忘了,哼,重輕友。”

 “你當后宮是我家啊,我想來就來,這還是找我姐到陛下面前請求的,陛下同意了,我才能來找你。”鐵游說。

 阮凝良看著鐵游,心生一計,說道:“要是你也能宮當后妃就好了,你我之間也好有個照應,省的我在這欺負,邊連個說話的知心人都沒有。”

 聽阮凝良這麼一說,鐵游才注意到他的兩邊臉頰還是有些泛紅,便問道:“你不會讓人打了吧。”

 “說來也是怪我自己,不懂得避寵,遭人嫉妒也很正常,更何況人家是貴侍,而我只是一個上德,打了就打了,我也不敢說什麼。”阮凝良一臉無奈,好像自己很無辜。

 “貴侍?難不就是我爹的手下敗將隆克多阿拉罕?我只聽說宮里目前只有一個映貴侍,不會就是他吧?”鐵游不可置信的問道。

 “就是他,說來也真是煩心,你明明都在他之上,鐵犁將軍又是收服白汗部的功臣,論資排輩你都應該在他前面,這下可好,他捷足先登當了貴侍,下一步就往帝后之位進取了,若他當上帝后,別說我了,就連你和鐵將軍能不能安穩地在朝中都是問題,別忘了,他爹還在前朝當將軍,而且位在鐵將軍之上,要是他當上了帝后,父子里外呼應,我想不用我多說你也該明白。”阮凝良面沉重,聽著字字都是為鐵游不平和擔憂,但最終目的還是要借鐵游的手除了阿拉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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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這鐵游也是個頭腦簡單的人,聽完阮凝良的話,心里忽生不安,馬上說道:“你說的對,是我爹收服的白汗部,阿拉罕要為帝后,首先除掉的就是我和我爹,不行,我一定要趕在他前面下手,凝良,你在后宮,你得幫我一把。”

 “你我是多年的朋友了,放心,你想怎麼

做?”阮凝良問道。

 “下毒,我把毒藥給你,你給寶兒。”鐵游說。

 “寶兒?一個丫鬟能做什麼。”阮凝良實在想不到寶兒能和阿拉罕扯到什麼關系,這個寶兒在他宮中也不怎麼起眼。

 鐵游神一笑,說道:“看來你還不知道,你宮里的這個寶兒和錦食居的秦祿好上了,讓這秦祿做點兒手腳不也是很容易的事嗎,一旦東窗事發,往他倆上一推就完事了。”

 “可這寶兒平時也老實的,我有些不忍心,再說了,你怎麼知道寶兒和秦祿的事。”阮凝良故作憐惜地說道。

 “凝良,你不要在這麼善良了,你要不這麼仁慈,他們能這麼欺負你嗎?至于寶兒和秦祿之間的事我也是偶然看見的,來你宮里的路上看見寶兒和秦祿在錦食居門口拉拉扯扯,這秦祿還往寶兒手里塞點心,不是有事是什麼。”鐵游說道。

 “好了,時間呆久了會讓人起疑,你趕快離開這,稍后我讓迎喜去把毒藥拿過來,這里你暫時不能來了,以免落人口舌。”阮凝良還是很謹慎的,催促鐵游趕快走,他可不想將禍水引到自己上。

 “好,那我就先走了,事之后我好好謝你的。”鐵游一直認為阮凝良是在幫助自己,毫沒有懷疑他的用心之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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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鐵游走后,阮凝良把寶兒了進來。

 “你好大膽子!與奴才私通不說,還敢錦食居的東西,說,這是第幾次了?!”阮凝良大吼道,嚇得寶兒瑟瑟發抖。

 “主子問你話呢,你啞啊。”見寶兒遲遲不出聲,迎喜上前推了寶兒一下。

 寶兒害怕極了,哭著為自己辯解道:“主子,奴婢沒有和秦祿私通,是秦祿一直纏著奴婢,那點心奴婢沒有要,真的一口都沒吃啊。”

 “死丫頭,這是讓主子知道了,這要讓別人看見了,拿此大做文章,陛下追究下來,不但要把你打進地牢,還要治主子一個管教不嚴之罪,你擔得起嗎?”迎喜罵道。

 “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寶兒磕頭求饒著。

 阮凝良端起一杯茶輕輕地抿了一口,說道:“下人犯了錯,與其讓別人說三道四,倒不如我自己去承認,陛下若是怪罪下來我也得著,同理,寶兒你自己不知避嫌,那地牢之苦你也得著,對了,迎喜,你知道地牢什麼樣嗎?先說給寶兒聽聽,讓有個心理準備。”

 “哎呦,那地牢可一個嚇人啊,奴才之前在地牢里當過差,進去的沒幾個能活著出來,偶爾有那麼幾個活著的人出了地牢,不是缺了胳膊就是沒了,那行刑起來一個慘啊。”迎喜夸張地形容著,嚇得寶兒頭皮發麻。

 “主子,奴婢求你了,你讓奴婢干什麼都行,求求主子千萬別讓陛下知道,奴婢宮外還有個幾歲的弟弟寄養在姑姑家,要是奴婢死了,奴婢的弟弟就完了。”寶兒不停地磕著頭,額頭都磕破了也沒停下來,里還不停央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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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把這個給秦祿,讓他往映貴侍的吃食里做點兒手腳,要是真出了什麼事,秦祿就是替罪羊了。”阮凝良把毒藥遞給過去,寶兒抖地接了過來,為了弟弟能夠活下去,沒得選擇。

 “還不快謝謝主子替你扛罪。”迎喜說道。

 “謝謝主子,奴婢一定照辦。”寶兒拿著毒藥戰戰兢兢,雙抖地厲害。

 “還不快走!”迎喜催促著,寶兒這才巍巍地站了起來,施了禮就離開了。

 “寶兒這邊是定下來了,你那邊呢?”阮凝良問迎喜,

 “放心吧主子,我和阿虎接的時候沒人看見,而且阿虎也接了我們的金子,吃人拿人手短,這道理相信阿虎還是懂得。”迎喜一臉諂道。

 “你辦事,我放心。”阮凝良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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