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夏一揮手,“嘁!無!”
喬星煦則是看著那倆微微一笑,“你們繼續調啊!我先進去了。注意影響,別在大門口。”
顧安候臉一僵,連忙跟著走進去了,頗爲認真的和喬星煦解釋,“星兒我不是!”
溪夏抿著脣眨眨眼,也跟著一起進去,“哎哎哎~~不是,我們三個人愉快一點不好嗎?安一下我這傷的小心靈不可以嗎?喬哥!顧兄!拜把子嗎!”
喬星煦斂著笑一路走到了正殿,和小倉一起收拾著那些東西,小倉回頭到,“王妃,放不下了。”
顧安候則到,“書房裡有地方。哪裡有空放哪裡,最好能把王府塞滿。”
小倉懵懵的眨了一下眼,趕帶著那一堆東西撤退了,怎麼覺今天的王爺……沒那麼大火氣了呢?
喬星煦忽略掉那莫名的悸,沏了一杯茶遞給溪夏,“說說吧。”
溪夏接過來茶水,“我和王爺知道那你自行一個人宮之後,就兵分兩路了,王爺直接去找你,我則是帶著令牌的信息去找皇帝。
本我以爲等我帶著皇帝過去的時候,你們就已經走了,結果你們倆在冷宮幹什麼呢?一開門你倆那個恩繾綣,你們是刺激皇上呢,還是在刺激我?”
話說著說著,慢慢就偏了。
顧安候不悅的放下手中的茶水,“說重點。”
溪夏翻了個白眼,“喬哥提供的信息,讓皇帝自行有了判斷,皇上讓我繼續調查令牌去。算是宮外掛職。不過……喬哥,你說的信息是真的還是假的?真的有軍機圖嗎?我也沒看見這令牌有合啊!”
喬星煦緩緩的呼出來一口氣,這口氣舒的極其的漫長,就知道,溪夏一出手,皇帝肯定是拉攏他的。
喬星煦勾脣一笑,“最善於騙人的就是人啊!那令牌裡怎麼可能有軍機圖?只不過我說的信息他選擇了相信罷了,被騙這種事……只能是他自己蠢。”
隨即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真正的軍機圖在這兒。”
顧安候:“……”爲什麼星兒對皇帝有那麼大敵意?
溪夏皺眉:“……”喬哥的謊言不僅信手拈來,還專門往人心上。
這種謊言,任誰都會相信的吧?
溪夏趕抿了一下茶水,他怎麼覺得……這樣的喬哥有點嚇人呢?“所以,就算你打翻了酒菜,也不至於罰你去冷宮面壁思過啊!”
喬星煦反而是心一慌,下意識的看向顧安候,又趕低下了頭。
顧安候握了握的手,“今天被嚇到了,別在提冷宮的事。”
溪夏點點頭,也算是會意了。
溪夏走了,還帶上了房門,喬星煦聽著顧安候心裡的蜚語,直接提醒到,“你可以相信溪夏。”
至溪夏現在沒有一一毫的想要歸順皇帝的打算。
顧安候回頭看,“你怎知我在想什麼?而你又怎麼確定,他在想什麼?”
喬星煦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顧安候解釋讀心的事兒,“不該懷疑的人就別懷疑,好不容易拉攏過來的人,因爲疑心毀了信任不值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顧安候慢慢取下自己蒙在眼睛上的白布,語氣則是有點吃味的把錮在椅背和自己前,“你爲何會這麼相信溪夏?爲何從來沒試著相信過我?”
放下手中的茶,喬星煦抑著那瘋狂跳的心臟,不著痕跡的把他推開,“看在我救他一命的份兒上。應當不會這麼無。”
再者,溪夏就算是摻和了朝政又如何?他上輩子也是摻政了,只是不知道上輩子溪夏的結局如何,反正顧安候死的最早,接著就隨他去了……
“再者……我從未不相信你,從大殿上選擇你的那一瞬開始,我對你,都是全然相信的。”
喬星煦一邊拿著用詞,希能安到他,又不至於把心跡表現的太過火。“我以爲這些事不用我多說……哎!?”
喬星煦被人從後抱著的摟在了懷裡,顧安候從後面蹭著的脖頸,“是嗎?既然夫人如此說……那是不是證明,你對我,並非全然無?”
喬星煦心裡頓時一個“咯噔”,小心翼翼的卻還是暴了,“你想多了,我就是覺得,背靠大樹好乘涼而已。
我一個安瓿子,與其選擇那妃嬪滿宮的皇帝,還不如選你一個家清白的王爺,沒必要非要去那自古華山一條道。
不然,啥時候被人從道上下來都不知道。摔死都沒人給收。”
喬星煦只覺得自己心跡似乎被發現了,慌慌的只知道一味的否認,說完也不太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許是覺得這樣說的太過於傷人自尊,又趕手忙腳的解釋,“總之……”
顧安候握住的手,“總之,選我安心。”
喬星煦能覺到自己的手不控制的在他手裡抖了一下,像是有什麼跑出來了,趕把手回來,“我,我,我先回書房了。”
“回來!”顧安候抓著的手腕,把人給拽回來,“我去書房,你在這。”
顧安候轉拿了換洗的服,路過喬星煦的時候,步調緩慢,“其實,我覺得,我們一起睡也好的。我保證,我什麼都不幹。”
喬星煦一揚眉,“什麼都不幹?”
顧安候覺得自己到了挑釁,“怎麼?”
“你有那個定力,我可沒有。”喬星煦很巧妙的規避了他的視線,也很有風度的不開那方面的玩笑。
知道顧安候一直是靠著吃藥來規避風險,所以才一直沒有納妃,上輩子他出徵之前,也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
所以……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自己的?
看著顧安候已經走到門口了,喬星煦突然開口,“顧安候!你說你喜歡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顧安候的手剛剛搭在門把手上,能明顯頓住了,“我……我不知道。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不控制了。
如果要說,那就是,你在大殿上,手一指的時候。我從未被人如此堅定的選擇過,覺很不一樣。
以至於,後來,我雖然不理解你爲什麼會這麼對我,但喜歡你就是喜歡你,就像你說的,覺不講道理,不控制。
在我眼裡,世界上只有你和其他人……我很難和你說清楚這種覺……你自己慢慢會吧!”
說完,打開門就往外走,腳步一個趔趄,差點讓門檻絆倒。
喬星煦在屋裡很不淡定的灌了一口茶,腦子裡混一片,上輩子栽在一個狗男人手裡,這輩子……該不該重蹈覆轍?一旦又和上輩子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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