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歌!”
太后一聲怒吼,滔天的怒意鋪天蓋地而來,阮傾歌一陣眩暈,連忙解釋,“母后,不是這樣的,聽我……”
“閉!”太后一把甩開阮傾歌,力氣之大,使得阮傾歌踉蹌后退數步。
軒轅曄也是急得團團轉,他真想沖出去告訴母后,這可真是冤枉阮傾歌了,那傷是它咬的,可是如今自己這副模樣,能說出什麼!
“太后,肯定是皇后姐姐藏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才……”
“來人,去景怡宮,給哀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細搜一遍。”
懿旨下,一群人浩浩的向著景怡宮走去,軒轅曄也是跳下窗,連忙跟上。
日上三竿,肆意傾灑而下,整個景怡宮,暖洋洋一片。
阮傾歌跪在院中,垂在袖中的素手攥,一雙水眸微斂,潔的額頭早已滲出了麻麻的冷汗。
“回太后,殿中沒有!”
“回太后,前院沒有!”
聽著侍衛的稟報,阮傾歌長舒一口氣,柳貴妃卻是將阮傾歌的小作瞧在眼底,角勾起一起若有若無的冷笑。
阮傾歌,好戲還在后頭呢!
就在阮傾歌稍微放松之時,一個侍衛踉踉蹌蹌的奔了過來。
“太后……太后……”
“拿過來!”太后厲眉一擰,待看清侍衛呈上的東西時,氣的一掌將其打翻,又一掌揮向了阮傾歌。
“啪……”
阮傾歌閃躲不及,左臉生生挨了一掌,火辣辣的疼,不明所以,就朝著太后打翻的東西看去。
只見一個布偶正斜躺在的腳下,布偶上龍飛舞寫著“軒轅曄”三個大字,心臟則著一銀針。
“這……”阮傾歌瞳孔倏睜,滿臉不敢置信,這怎麼會?
“阮傾歌,你好大的膽子!”太后氣的怒手直指,子抖不已,要不是的桂嬤嬤扶著,恐怕會氣暈過去。
“母后,這不是臣妾弄的,臣妾真的不知道啊……”阮傾歌焦急的辯解著,可是的辯解在證據面前,顯得蒼白無力。m.166xs.cc
軒轅曄躲在不遠,將這一幕瞧在眼底,它藍眸微瞇,盯著那躺在地上的布偶,若有所思。
他是討厭阮傾歌,但是他不傻,昨晚那宮鬼鬼祟祟的一幕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今日又在那宮埋東西的地方挖出這詛咒他的布偶,顯而易見,有人在誣陷阮傾歌。
而他,卻做了這順水推舟的助手,思至此,軒轅曄眼中再次閃過愧疚之。
而另一邊,面對阮傾歌的辯解,太后卻是冷眼相對,“阮傾歌,你這個歹毒的婦人,下蠱詛咒皇帝,導致皇帝昏迷不醒,本不配為后,今日哀家罰你在景怡宮抄寫《戒》,不得踏出宮門半步,待皇上醒來,哀家稟明原由,再廢黜你這后位。”
這是變相的囚了,阮傾歌癱坐在地上,不由得苦笑出聲。
想阮傾歌,貴為宰相之,卻上當朝皇帝軒轅曄,為了他不惜進到這深宮中,當了母儀天下的皇后,可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盡皇帝冷落,后位名存實亡,漸漸地也對皇上死了心,但自己只是想履行一下做妻子的義務,就這麼難嗎?為什麼這些人還不肯放過。
看著阮傾歌失魂落魄的樣子,軒轅曄心中愧疚更甚,他再也忍不住,“噌”一下跑到了太后面前。
“啊……這哪來的貓?”太后嚇得后退兩步,軒轅曄卻是追了上去。
“喵喵……喵喵……”母后,你冤枉了,你冤枉了。
軒轅曄手舞足蹈,焦急的解釋著,可是發出來的全是喵喵聲。
離太后最近的蕭淑妃見狀,臉一黑,就一腳踢了過去,“哪兒來的野貓,還不快滾開。”
“大白!”阮傾歌見狀,瞬間回神,連忙去抱,奈何大白上躥下跳,狠狠瞪了一眼蕭淑妃,再次沖到太后面前,齜牙咧。
“喵喵……喵喵……”
“嘿!”蕭淑妃氣急,卻是彎腰一把提起大白,罵道:“原來這是皇后姐姐養的寵啊,怪不得……你個小畜生,居然敢傷害太后,看本宮今日不拔了你的……”
“啊……”
大白狠狠的朝著蕭淑妃的玉手撓了一爪子,枉他平日里覺得蕭淑妃心底善良,溫婉可人,這人原來都是裝的。
“小畜生,你敢撓本宮,太后娘娘,你看……”蕭淑妃氣的一跺腳,眼中殺意閃過,就將被撓傷的手送到了太后面前。
“大白!”阮傾歌連忙將軒轅曄護在后。
太后見狀,還未散下去的怒火再次升到了極致,“來人,將這個小畜生打死。”
“不……”阮傾歌將大白護在后,倔強開口,“太后,大白也是無心之舉,還請太后饒了大白這一次吧,它平日里都溫順的……”
“畜生就是畜生,骨子里就有著兇殘的本,何來無心之舉一說。”
蕭淑妃饒有趣味地瞥了一眼阮傾歌,也跟著附和道:“太后娘娘說的是啊,姐姐連皇上都敢下詛咒,那這寵,恐怕不溫順吧!”
蕭淑妃一語雙關,軒轅曄聽得心頭一,下意識看向阮傾歌。
“喵……”
他好像又給阮傾歌添麻煩了。
好像心有靈犀似的,阮傾歌下意識的回頭看向大白,勾輕笑,示意它放心。
隨即轉對著面目冰冷的太后斬釘截鐵道:“太后,大白是臣妾的寵,你要罰就罰臣妾吧。”
“好,很好!”聞言,太后氣的七竅生煙,指著阮傾歌厲聲開口,“你以為哀家不敢懲罰你嗎,來人啦,將阮傾歌給哀家打二十大板。”
“喵喵……”不!
“是,太后娘娘!”
桂嬤嬤立馬招呼兩個侍衛上前,一左一右架起阮傾歌就將按在了板凳上。
不給阮傾歌任何息的機會,棒起棒落,“砰~”侍衛狠狠一棒接著一棒打在阮傾歌屁上。
阮傾歌一聲悶哼,痛的齜牙咧,可是在看到盯著的大白時,努力揚起一苦笑。
大白,我沒事!
“喵~”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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