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竟然捉了這麼多魚,不孝敬家里人,給別人倒是痛快的很啊!”孟氏剛走,躲在墻角的田氏卻怪氣的開了口。
白駱晴的腦中記憶涌現,得知這大姨母本不是好人,向來對頤指氣使,喜歡占些小便宜,算計別人倒是一頭的勁兒。
當初這的原主大著肚子時,便時常來挑撥離間,后來輾轉來此后,更是經常嘲諷,襯托的那優越。
“怎麼,你也想吃魚嗎?我給嫂子那是因為配!至于旁人,如若只想不勞而獲,那顆不行!”白駱晴故作諷刺的說道。
“喲,你這臭丫頭,為了點糧食就翻臉不認人了,白家白養你這麼大了!”田氏不滿的說道,那模樣仿佛要吃了一般。
“沒有!”白駱晴一點兒都不想理會,徑直將兩個孩子都帶了回去,后的田氏看的直跺腳。
在這偏遠的小村落里,魚可是再好不過的了,田氏攥右手,深呼吸喃喃自語,“想一個人獨吞,門兒都沒有!”
田氏平日里便是如此,東西一直都撿好的挑,平日里對白駱晴便一直都是如此蠻橫,但凡白駱晴有點兒好東西,便被奪了去,今日也是想要如此。
瞧著那滿框子的魚,兩眼放著,信步超前準備拎走,可手還未曾落下,卻突然被人鉗住,力道之大讓嚷嚷疼。
“啊!你個丑東西,趕給老娘松開,不然,不然不讓你好活!”田氏罵罵咧咧的吼道,那模樣很是霸道。
白駱晴反手就是一擰,將加重了手中的力氣,不一會兒就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聲。
兩個孩子很自覺的將耳朵給堵上,田氏則是試圖掙扎逃離,可越是用力手臂就被人鉗的越,更是疼痛不已。
眼前的子哪里還是當初那個手無縛之力的弱子,簡直就如同胎換骨,力氣大的驚人。
“如若以后你再敢拿搶奪我家東西,我定然不饒!今日不過只是一個警告!”白駱晴面狠厲之,語氣十分強。
“回答我!”用著平日對待罪犯的語氣吼道。
“我,我聽見了。”田氏不過是一個任由別人拿的柿子,只能悻悻的回答。
白駱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隨即對著田氏的屁就是一腳,田氏一個不穩,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一副豬拱菜的模樣,一旁的兩小只哈哈大笑。
而田氏眼珠子一轉,卻沒有彈,隨即嗷嗷大了一聲,不一會兒惹得周遭的人都紛紛駐足觀看。
而要的正是這樣的結果,瞧著這麼多人圍觀,心中早就已經盤算好了。
“呀哎,不好啦,小蹄子要毆打大姨母啊,把老婦人踹倒在地,天殺的,哪有這樣惡毒的人啊!”田氏一副捶頓足的模樣,那戲做的可真夠足的,眼角的淚都飆出來了。
那淚珠子嘩啦啦的流著,看著還真是有點兒可憐的模樣。
而這哭天搶地的模樣,加上摔的鼻青臉腫的臉,還真的眾人信了,不一會兒,大家都朝著白駱晴指指點點起來。
“果真是沒天理了,這小輩打晚輩的事,還真真是頭一回聽到。”
“對啊,這就是沒教養的人家啊!”
“也是,這未婚先孕都干的出來,還有何事做不出來的!別說打人了,估計哪天殺人都干的出來吧。”
……
不一會兒,眾人紛紛議論,一字一句仿佛要把白駱晴給吃了一樣。而這樣的時刻,已經了大惡人了。
田氏還在一旁裝作泣的模樣,邊抹淚,心里邊笑不已。
“既然今日大家都在此,那小子便說道說道,今日大姨母之所以如此,純粹是自討苦吃,我孤一人帶著兩個苦命的孩子,原本吃食就困難,今日運氣好得了些魚,只想給孩子補補,卻不料田氏一言不合就搶,方才將推倒不過是為了不被奪去,這些話我原本不該說,可被大家誤解,我實在心有不甘,好了,話已至此,也請大家散去,莫再摻和別人的家事了。”
白駱晴平日就不多做解釋,今日這番話也只不過為了兩個孩子,怕他們被旁人看輕了去。
聽到的一席話后,眾人面面相覷也不好多說,很快散開。
見大家都已離開,田氏頓時蔫了,匆忙起,看了一眼白駱晴后,慌的離開了。
“娘,娘,你今日好勇敢啊!”兄妹兩個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了過來,一臉崇拜的模樣。
平日里田氏作威作福時,白駱晴只能垂首低眉唉聲嘆氣,任由蠻橫無理,今日不但一雪前恥,更是讓人心頭暢快。
“還行,以后娘親必定好好保護你們!”白駱晴拍拍脯說道。
“娘親,方才你制服人份的招數可否教教我?”白辰的開口,一臉期待的模樣。
“好呀,明日娘親便教你,現在你們只需安靜的等著喝魚湯啦。”的確是該教他們一點兒防的本事,不然他日有壞人可不好了。
終于吃上一頓飽飯,三人吃的肚皮鼓鼓的,打著小膈,看的白駱晴也是幸福滿,這一刻,滿室溫馨。
次日清晨便簡單收拾了下出了家門,想著集市人多雜,于是將白辰與白因因都放在孟氏的院中,同的孩子玩耍。
這小村子太過偏僻,離集市很遠,如若靠雙腳,必定得好半天,白駱晴想了想,只得搭車前去,平日里村子里的人上集市都是坐這車,才不過五文錢。
好在得了孟氏的接濟,在牛車出門時,上去了。
車上的人也頗多,大家伙兒挪了挪,給騰了一個地兒。
“你,過去點兒,什麼味兒這麼腥氣,怎麼何人都有?!”一個著碎花裳的子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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