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嫺也沒有出聲,就靜靜地看著這父子二人被強力壯的家丁給在地上施刑。
這家丁也是不客氣,知道這二人得罪了皇后,那板子打的,連程慕嫺都有些不忍心聽下去。
過了一會,二人被浸在浸滿辣椒和鹽的水中,痛的這二人殺豬般慘。
程慕嫺見也差不多了,示意停止。
看著自己的暮良苑外頭落了不的跡,程慕嫺有些嫌惡:“若是再不把話說清楚,我就算是把你們二人殺了,也無人知曉。”
本還擔心自己這個手段嚇到程慕嫺的來嬤嬤:是多慮了。
不過程慕嫺這話說的確實是不錯,這二人既然是妾室的家裡人,那便是做不得數。
當然,這家中的主君的態度還是最重要的。
如今這姨娘失寵,所以程慕嫺就算是料理了這兩個說話狂妄的東西,也無人敢說一句。
這二人知道如今是要命的事了,趕的把自己的來意說清楚。
說來說去,還是找姨娘要銀子的。
程慕嫺搞清楚這些事,道:“之前給你們的銀子呢?”
這姨娘貪了六萬兩,這兩人應該不至於全部花了吧?
可程慕嫺想錯了。
“現在這個世道,哪裡不要使銀子?就好比上次衙門裡頭——”姨娘的哥哥富的話說到這裡,立刻就住了。
他知道自己說了。
程慕嫺聽到這裡就知道事不簡單,這富的意思,是用銀子收買過衙門的員?
這件事要是被捅出來,那可不得了。
西昭律法對於貪污這一條罪名最爲嚴苛,簡單的來說就是送禮的和收禮的同罪!
程慕嫺也不遲疑,繼續追問:“你們是打算本宮繼續用刑,還是你們自己說出口?”
桶裡的辣椒水尚且還是冷的,富是看著桶,就覺得下又開始火辣辣的痛。
那種痛苦,他這輩子都不想有第二次。
“我說,我說!”富因爲太激,從而不小心的牽扯到了傷口,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上次不小心失手打死了一家青樓的姑娘,我妹妹給了我三千兩銀子,我用了一千兩賠青樓,一千五百兩堵住了衙門的。”
“那剩下的五百兩銀子呢?”程慕嫺低頭順了一下手中的香草帕子。
“就、就去找別的姑娘了。 ”
“既然如此,就麻煩二位在這份供詞上簽字畫押吧。”
程慕嫺早就準備好的筆墨丫頭,此刻端了一份工整詳細的證詞前來。
父子二人爲了活命,二話不說就簽字畫押。
等程慕嫺看過供詞,這二人跪在下面問:“娘娘,可否放我二人離開?”
“哦?”程慕嫺看著這不樣子的父子二人,嘲諷一句:“你覺得,我尚書府是想來就來的嗎?”
程慕嫺纔要起,那地上的富知道自家妹妹是個不中用的了,立刻就喊住程慕嫺:
“若是我們可以幫娘娘扳倒,娘娘是否可以放我二人一馬?”
貪生怕死之輩——程慕嫺要的就是這個後果。
這父子二人就算不得數,就是想要迫這二人爲了他們自己活命,把氏的出抖落出來。
果不其然,當二人把姨娘真正的出說出來以後,程慕嫺注意到這院子裡的僕役都在竊竊私語,神中都帶著不屑。
“尚書回來了嗎?”程慕嫺細細的收拾好兩份供詞,問了一句。
“回娘娘的話,尚書大人現在正在後院書房理公事。”
“走罷。”程慕嫺施施然起,錦書及時的扶住了。
氏,今日過後,我要你永無翻之日!
程慕嫺帶著這麼一羣人浩浩的前來時,程安博吃了一驚:“娘娘這是?”
“哦,今天抓了兩個打秋風的,和那六萬兩銀子有關係。”程慕嫺直接坐在椅子上,自然有人送了供詞給程安博。
程安博還沒有看完兩份供詞,臉上憤怒的神已經不住了。
“把那個賤人拖過來!”
程安博氣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發出好大的響。
活了兩輩子,程慕嫺還是頭一次見程安博氣這個樣子。
可見這次的事,著實是踩中了他的逆鱗。
程安博很珍惜自己的烏紗帽,程慕嫺知道。如今這姨娘挪用了府上的銀子不算,居然還拿去買通衙門的人!
這件事要是被捅出來,那羣史上個摺子,他這個尚書也就做到頭了!
程慕嫺還想著,若是都這樣了,程安博還不生氣,程慕嫺還真的有幾分佩服。
如今,倒是想多了。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姨娘就被家丁暴的往地上一扔。
被關了這些日子,姨娘消瘦不,一雙秋水眼眸都沒了彩,頭髮如窩。
氏被丟過來的時候,還不忘記對程安博賣可憐:“好痛啊,老爺。”
只可惜這種語氣配上現在的樣子,是個男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我問你,這些事你認不認!”程安博劈頭蓋臉的一頓罵,氏抖著雙手撿起供詞看了一遍。
不,這不可能!
扭頭看向被五花大綁的二人,再一看二人臉上的傷,大喊道:“這是屈打招!我不信!”
“老爺!妾跟了您這麼多年,怎麼會害你?”
“娘娘!妾知道以前妾對你確實是不好,可娘娘不至於如此陷害妾吧?!”氏很快就把矛頭對準了程慕嫺。
的確,誰看著這父子二人臉上的傷口,都會覺得是程慕嫺屈打招。
程慕嫺還沒有開口,來嬤嬤就先給了一個眼神示意讓這個老嬤嬤來。
程慕嫺不做聲的應了,準備自己看好戲。
來嬤嬤不虧是宮中的老嬤嬤,一開口就說到了要害:
“皇后娘娘金枝玉葉,這二人開口就要娘娘喚氏這個上不了檯面的妾室爲庶母!”
“請問這是尚書府一家的規矩嗎?!”
程安博聽罷,就差恨不得打死這跪在一邊的父子二人。
說起來,這父子二人經常來尚書府尋氏,他是知道的,而且是默認的。
他以爲只是單純的親人相聚,沒想到這三個人居然串通一氣,想要陷他尚書府不忠不義的境地!
這讓他怎麼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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