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的一個清晨,顧長歌剛梳洗好,穿戴整齊準備去給皇后請安。
碧璽打簾子進來,說溫貴人也來了,正在外面候著,要跟娘娘一起去給皇后請安。
顧長歌點了點頭,也好幾日沒看到溫木槿了。
才出了屋子,就看見穿紅百花鑲銀邊水的溫木槿。看到顧長歌出來,忙站起來,耳間一對銀蝴蝶耳飾小巧的擺,腰間一條水曲銀腰帶點綴著,很是亮眼。
“才幾日不見,妹妹彩奪目呀。”顧長歌笑著,上前就要來拉的手。
誰知溫木槿面容張,看見出來只是站起,聽了這話,更是直接福下子告罪:“姐姐都怪妹妹不好,全都是妹妹的不是,要打要罰姐姐都沖我來吧,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顧長歌愣了一下,轉而明白過來,笑地拉起來:“胡說什麼呢,走,咱們一起去給皇后請安。”
溫木槿見這樣,倒是不著頭腦了,也不敢不走,也不敢太過親熱。
顧長歌知道是怎麼回事,笑著解釋道:“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家宴上,我喝酒喝得太快了,頭昏腦漲便先行離開,結果在外面臺上吹風醒酒,倒把自己給吹病了,我跟香芝說不許人來探,尤其不要讓皇上進來看到我病容殘損。誰承想,連你也擋住了。我迷迷糊糊的,竟是今日才發覺。”
顧長歌偏頭笑:“妹妹可別怪罪姐姐呀。”
溫木槿這才松了一口氣:“還當姐姐不理我了呢。”
“怎麼會,你我一同宮,你對我又那麼好,我怎麼會不理你呢。”
“他們都說都說是因為我得了寵,姐姐你不高興了”溫木槿小聲的說著,邊小心翼翼觀察顧長歌神。
顧長歌聽見這話,眉頭一皺,站住腳步,拉著溫木槿嚴肅的說:“能得寵的人又不止你一個,你的寵又是我希并且一力促的,如何你得寵了我就得不高興”
溫木槿有些傻,愣了半晌才張張。
“姐姐的意思是”
“我是惱你隨便聽人胡說。你我得寵,互相都有個照應,我生個病,偏小人說你得寵我不高興,”顧長歌出手指輕點溫木槿額頭“你也當真不靈,若再聽人胡說,我當真是要不高興了”
溫木槿這時才徹底放松了,臉蛋瞬間垮了下去,不再是剛才小心繃的樣子,拉著顧長歌又往前走。
邊走邊抱怨道:“可嚇死我了。姐姐你不知道,我侍寢第二日宮里就傳開了,說姐姐當場就不高興離席而去。我去看姐姐,姐姐還閉門不見,我鼓了好大勇氣才敢再來找姐姐的。”
顧長歌與溫木槿一路絮絮叨叨到了皇后的住。
此刻皇后居所四周水汽繚繞,仿若人間仙境。
才走進去就覺得清涼了不。
為著皇后有孕,孕中怕熱怕吵,裴縝特地讓人每日在外面用粘干粘去夏蟬,又用冰不斷,當真是最涼爽的去。
才走進屋里給皇后行了禮坐穩,謙嬪就一撇笑著說:“好久不見顧妃姐姐了,姐姐這些日子去了哪”
顧長歌知道定然沒什麼好話可說,也不接話,只看著皇后說道:“皇后娘娘此當真是清涼舒爽,臣妾與溫妹妹一路走過來熱的是汗流浹背,才進來就覺得心靜了不。”
謙嬪見不理自己,看了孟亦夭一眼,繼續接話:“顧妃姐姐不是養病嗎怎麼養病還覺得心里燥熱呢莫不是因著皇上這些日子只寵著溫貴人而沒有去看姐姐嗎”
說罷,謙嬪以手焰口吃吃笑了起來。惹得其他妃嬪也跟著笑起來。
顧長歌神一寒,這些日子本就不痛快,為著母親的事鬧心的,今日才與溫木槿說過的事,到了這里又被謙嬪當面翻出來,是有多猖狂,還以為顧長歌失了寵不
也不客氣,看了一眼謙嬪自顧自的說道:“謙嬪,皇家最講究門面,胡說八道管不住的都是些下人,怎麼連你個一宮主位也好如此與他們沆瀣一氣皇上寵溫貴人那不是應該的嗎本宮還沒說什麼,怎麼你倒替本宮冤了莫不是你不得皇上鐘意許久難吃這個醋,偏還要自以為是本宮,也要不痛快嗎”
這一番話噎的謙嬪愣在當場,顧妃從來都是不屑于如此與人齒相爭的,不過是想說幾句話讓顧妃與溫貴人嫌隙大一些,沒想到顧妃當場就駁了回來,還要說自己嫉妒溫貴人。
“這顧姐姐如何說的呢,妹妹也只是替姐姐惋惜而已,皇上自從寵姐姐,都不曾去別了,溫妹妹得寵那我也是高興呀,一連三日都在妹妹,我是好心提醒溫妹妹,別過河拆橋忘了顧姐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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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顧長歌見謙嬪仍在挑撥離間,當真愚蠢。
“謙嬪,本宮與你好似并不悉,雖說同時伺候皇上,可謙嬪不要錯了規矩,別一口一個姐姐的,倒顯得本宮與你關系很好似的,”看了溫木槿一眼,笑著說道“妹妹得寵,就是我得寵,我高興。若是再有人胡說,詆毀本宮與溫貴人,那我倒是要皇上評一評理了。”
總是會在該強的時候強,該弱的時候弱。像是這種后宮糾纏的小事,搬出來裴縝嚇唬們是最好的。
謙嬪被說得面紅耳赤,正接不上來話。
孟亦夭打圓場:“好了,大家都是姐妹,誰得寵都一樣,能給皇家繁衍子嗣才是最要的。”
“是,臣妾謹遵皇后教誨。”
眾妃嬪同時起行禮。
“顧妃,皇上知道你病著特地讓本宮留意你的病,如今看來也是大好了吧”
“謝皇上皇后厚,臣妾病已是大好,不過是貪杯涼而已,不是什麼大病。”顧長歌規規矩矩的回答。
“那就好,眼看就要到中秋節了,皇上的意思是要請親貴們宮,好好辦一辦,讓太后也能高興高興。你上次協助毓妃的事辦的極好,這次就由你來做了,你可要安排妥當啊。”
“是,臣妾定盡心竭力。”
孟亦夭著肚子,繼續說道:“你們宮時間也不算短了,你與溫貴人又是最得寵的,皇上說要給你們個封號,已經讓務府去辦了,不日旨意就會下來。”
“臣妾們謝過皇上與皇后娘娘。”
溫木槿與顧長歌對視一眼,互相笑笑。
其實宮里的大事每年也就這麼幾件,無非是新歲中秋再加上太后與皇帝的壽辰,每年這麼過下去,估計也并不是什麼難的事。
回到曲院,顧長歌與溫木槿閑聊著,手里擺弄著顧長歌宮外鋪子里新上來的花樣,比劃說著等秋涼了要做什麼服穿。
喬柳雙在房中拭花瓶,聽了這話,也湊過來看,見花紋細,也心生喜歡:“呀,這樣式真好看,看著倒比皇后上的還好呢”
拎起其中一間,細細著:“手,真是好東西。”
溫木槿笑著點點頭,也贊同:“是呀,姐姐鋪子里的東西,能送進來的都是最好的。”
顧長歌觀察著喬柳雙喜歡的神,想了一想說道:“這幾批樣子本宮瞧著也不錯,就賞了你,回去改幾服出來穿著,別讓人瞧著還說本宮虧待你們。去吧。”
喬柳雙大喜過,謝了恩抱著布匹下去了。
“姐姐待下人當真是好,這樣好的東西也直接賞了們,換了其他小主就算有這個心,也無力呀。”
顧長歌讓碧璽把門關上,這才說道:“雙兒并非從我宮就跟在我邊,你可知道”
“是呀,上次的事”溫木槿想起之前的事,微微蹙眉。
“我一直覺得上次的事并不簡單,香盈不過是個宮,就算本宮要害喜嬪,喜嬪早已被皇上下令沉塘,又何必圖惹是非”
“這”
溫木槿思索起來,也覺得不太對。
“所以本宮一直覺得,是背后一個人,一直在推波助瀾。上次的事不過是為了試探我的虛實,好為以后做打算。”
顧長歌冷笑著。
“可若是這樣,留著香盈在姐姐邊不好嗎,為何要讓香盈這麼大個籌碼這麼快暴出來”
“我也想過這件事,但思來想去并無什麼我猜,香盈容貌清麗出眾,跟在我邊不過幾日,我就覺得機靈,那人放在我邊,未必是真的心腹,否則不會那麼快就讓香盈跳出來。
“謀害嬪妃罪名是不小,但未必就不可轉圜,后來的事你也看到了,只消像個辦法就能解決。
“所以我擔心后面還有后著。”
溫木槿一臉的擔心:“那姐姐可要小心了。”
“恩,”顧長歌點點頭“我雖有疑,但并無證據,那人在暗,我們在明,你與我關系親,也要小心為上,免得再發生之前的事。另外還有一事”
顧長歌將喬柳雙的來歷與的猜測告訴了溫木槿,省去沈畫碧的事,只說是家里怕在后宮多有不便,送個人來幫襯。
但始終覺得喬柳雙那麼輕易能夠宮,且行事并不老實,總覺與上次的事不開關系。
“所以我打算過幾日,再觀察一下,若是不好,要早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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