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竹只覺頭昏昏沉沉,渾酸痛的要命,還記得背著小安往山上爬,終於爬到山頂的時候,一把長劍橫在他們面前。
李悅竹猛的坐起,有些呆愣地看著陌生的環境,這是哪兒?難不又穿越了?
看著趴在床邊的兩個小娃娃,李悅竹鬆了一口氣,看來們得救了,外面的天已經大亮,過窗戶進來,下了一夜的暴雨,看來天已經晴了。
李悅竹活了一下僵的脖子,看到手上和胳膊上包紮的格外仔細,看來這次是遇到好人家了。
李悅竹輕輕把小安和小遠晃醒,既然天已經亮了,他們就要趕回去了,這會兒母親應該也發現和小安不見了,希別鬧出什麼子才好。
「小安,小遠,醒醒。」
小安著迷糊的眼睛從床沿邊坐起來,他的目還有些朦朧,看到李悅竹清醒了,立馬撲到懷裏。
「姐姐,姐姐,你嚇死小安了,姐姐還有哪裏痛?小安給姐姐呼呼。」
李悅竹看著撲到懷裏的小安竟還如此稚,拍拍還在聳著的脊背。
「小安,好了,你都已經是男子漢了,怎麼還哭哭啼啼的?」
「竹兒姐姐……」當李悅竹看向小遠時,小遠也在吧嗒吧嗒掉著眼淚。
「小遠可是大孩子了,怎麼還學小安一樣哭哭啼啼的。」李悅竹拿袖子幫小遠著眼淚。
「行了,都別哭了,我們還沒有謝過這家主人呢。」
昨日並不覺得什麼,今日李悅竹一下床就覺到子格外酸痛,真的是昨天運量太大了。
李悅竹扶著小遠的肩膀走出房門,依稀記得昨天爬上山之後,只覺得這個屋子富麗堂皇,今日一看,原來是一個普通的竹院,雖說是個竹院,卻設計的十分別致,一看就是文人雅士居住的地方。
走到院子,進正廳,廳裏面似乎有兩個人正在談話,李悅竹也不好上前貿然打擾。
「公子,我已經查清楚了。」
「怎麼回事?」
「那李家村確實有一個老太太蠻跋扈,前兩年承包了山腳下的那片桃林,因為那老太太沒今年的租金,現在村裏正鬧得歡呢。」
「嗯,」謹言端起桌子上那碗黑乎乎的葯,神自若的喝了下去:「然後呢?」
「就在昨天,村長家的孫子丟了,找了一下午也沒找到,」玄月走到桌邊為今年倒了一杯茶:「剛剛我去村裏的時候,聽說又丟了兩個孩子。」
「那應該就是他們仨了。」
「小人覺得也是,今早我下山時,看到在下山的道上果真躺著一匹年狼,好傢夥,那狼可真大呀,也不知那臭丫頭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行了,你也別說廢話了,這狼究竟是怎麼死的?」
「回公子,那狼是被石頭砸死的,是完好的,只有腦袋被砸的希慘。」
「石頭砸死?」
「對呀,是用石頭撞擊它的腦袋砸死的。爺,你是沒見那匹狼的慘相,那頭都被砸爛了,要不是它型壯碩,又備狼的特徵,小人還以為那是一隻狼狗呢,這臭丫頭真是不能輕易得罪,不能得罪,真真是太狠了。」
謹言接過玄月遞過來的茶杯,皺了皺眉頭。「玄月,如果讓你對付一匹狼,你會選擇什麼工?」好小說吧www.hxs8xs.com
「小人應該會選刀吧,大砍刀。」
「還有呢,除了刀你還會選什麼?」
「除了刀我還會選劍呀或者斧子,再不濟也得選一個子吧。」
「問題就出在這裏,如果是你,你能用一塊石頭活生生的將一匹狼砸死嗎?那狼會站在那裏也不閃躲任憑那石頭砸向它嗎?而且這小丫頭上只有一條抓痕,是怎麼做到的?」
「對呀,被公子這麼一說還真是,這也太奇怪了,可那狼上真的一點其他傷痕都沒有了。哦,對了,公子,我在那狼的頭附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玄月說著就拿過一個布袋,布袋裏面放了一些堅的黑品,還有一些白已經變形的金屬鐵塊,謹言拿起這些品,仔仔細細研究了一番。
「這應該是一個件,只不過已經碎了。玄月,你說說這東西在哪裏發現的?」
「這個就是在狼頭附近,它裏也有一些碎片,可能是被它咬碎的。」
謹言盯著這些碎片,他腦子中忽然想起,昨晚那兩個孩子上的油布,那油布已經被玄月清洗乾淨,就放在客廳角落。
「玄月,去把那塊布拿過來,我看看。」
謹言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明亮的藍布,這確實是一塊布,而且是薄如蟬翼,輕如鴻,滴一滴水上去,那水順著布了下來。縱然謹言學識淵博,也沒有見過這種神奇的布。
「行了,拿下去吧。」
待到玄月走出去,謹言看著那小姑娘帶著兩個弟弟在院子中賞花。
「進來坐呀。」
李悅竹雖然周酸痛,但也並無大礙,可能是昨天被照顧的很好吧。
聽到有人喊他們進去,就領著小安小遠走進大廳。進去之後才發現端坐在主位上的,不是昨日剛遇見的謹言還能是誰?
李悅竹只是愣了片刻,便回過神來,想必昨日他們主僕二人上山,就是來這小屋吧。
「竹兒謝謝瑾言哥哥的救命之恩。」李悅竹說著,就對謹言輕輕一拜,又拍了拍兩個孩子的腦袋。
「謝謝瑾言哥哥。」
「謝謝瑾言哥哥。」
「咳咳咳。」瑾言微微一笑:「不用客氣,任誰遇到這種況也不會置之不理的。你們還沒吃早飯吧,快進來吃一些粥,等會兒我讓玄月將你們送下山去。」
「那真是太謝謝謹言哥哥了。」李悅竹和二小早了。
看著小安和小遠狼吞虎咽的模樣,即使那粥還冒著熱氣,他們也吸溜吸溜的喝著。
「這是你們的東西。」謹言從玄月手中接過那塊油布,遞給李悅竹。
李悅竹看到那塊油布,瞬間漲紅了臉,低著頭,悄悄抬眼看了一眼笑的意味深長的謹言。
小安和小遠兩個小孩子好糊弄,而這謹言哥哥應該是見過大世面的,在這古代,雖然紡織技十分領先,但除了蠶以外本就無法紡制這麼細的紗線。而要織這麼的布,對這紗線的要求很高,對織機的要求更高。
謹言只是笑著看他們幾人吃飯,不該問的並沒有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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